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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来,穆炎凉道,“回去找。”小九和十一忙驱着骆驼回沙枣林寻他,远远的就看见袁义的骆驼正悠闲的甩尾巴,小九几步蹿过去拨开林子,就见袁义蹲在骆驼们昨夜休息的地方,脸色凝重不已。第8章新的线索“袁义!”小九担心不已,“你怎么了?”袁义像是闻不到刺鼻的粪便味道一样,不停的嗅着。小九也蹲到他身边嗅了嗅,昨夜他们到底离骆驼们有段距离,味道远远传了来纵然难闻但还可以忍受,现下猛然离得近了,刺鼻的味道直呛得他眼晕,十一从后面扶住他,面不改色的问袁义,“可是发现了什么?”袁义不说话,又仔细的嗅了嗅才站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的粪便味道和那晚的不一样。”小九嫌弃的在鼻子前猛扇风,“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个。”十一拉着他站远些,“虽然是小事,还是告诉教主一声。”何牧之听了倒是眼前一亮,一行人又回到沙枣林中。这里的人除了袁义外都不曾闻到过那晚骆驼粪的味道,但这又是一条新的线索,何牧之一边偷眼看着穆炎凉,一边两手悄悄伸到他腰间。穆炎凉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一把拎起他来,“你又要做什么?”“挖骆驼粪。”“小九。”小九只得苦着脸用自己的剑开始挖,松软的沙子很快被挖开,一坨坨干骆驼粪露出来,何牧之叫过袁义,“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么?”袁义只看了一眼就说,“我看不出来,而且时间隔得太长,都已经风干了,想也查不出什么来。”何牧之转头打了穆炎凉一拳,“都怪你,我那天想挖你不让我挖,现在线索断了怎么办?!”四周一下子诡异的安静下来,穆炎凉看着跳脚的何牧之,一下子气笑了,一把将他抓起来按到骆驼背上,圆润的屁股翘在上面,何牧之挣扎,“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穆炎凉抬手在他不老实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你真是没规矩惯了,胆子大得很,我今天不教你点规矩恐怕你还真忘了教主是谁!”何牧之脑袋朝下,脚也不着地,整个身体在骆驼背上晃晃悠悠,可怜的两瓣屁股被打得发烫。他抱着穆炎凉的腿一叠声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别打了……”穆炎凉把他提起来,看着他红红的眼圈问,“还敢么?”“呜……不敢了……”回程的路上何牧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藏起来,一张脸烧得guntang,他把穆教主胸前的衣襟抓的皱皱巴巴,满心都是委屈。自己明明是遗憾错过的线索才心急之下打了他一拳,穆炎凉就把他抓到骆驼上当众打屁股,一点儿也不给他留面子,虽然隔着衣服不怎么疼,但是真的好丢人!何牧之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抽噎着哭出来。穆炎凉觉出怀里人的异样,拍拍他的背,“怎么了?”他一问,何牧之更觉得委屈,哭得一抽一抽的,穆炎凉强行把他从大麾里扯出来,何牧之不说话,只是闭了眼哭,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小身子抖个不停。穆炎凉被他哭得心软,纵起骆驼跑出老远才停下。他把他拱的乱糟糟的一头黑发理顺,给他擦了擦眼泪,“怎么还委屈上了?”何牧之这才抽泣着说,“上次来沙漠,我说要挖骆驼粪你不让,今天袁义说骆驼粪可能有问题,但是已经查不出来了,我着急么,才……才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打我屁股,我可是神算子,你怎么能打我屁股……呜……”穆炎凉好笑,“你那是轻轻碰了我一下么?”“呜……就算我打了你,我打的又不疼,你至于打我屁股么……”穆炎凉被他哭得没了脾气,但又着实气得牙痒痒,只得咬着牙说道,“是啊,若你那一拳不是打在我脸上我一定不会打你屁股。”何牧之一时无话,渐渐的止了哭,他抬起朦胧的一双泪眼看穆炎凉,“那你以后不能打我屁股了。”穆炎凉看了看身后,其他人陆续赶了上来,他拉过何牧之亲了亲他泛红的眼,“你以后乖一点我就不打了。”感受着眼睛上传来的温度,何牧之整个人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直到陆云归骑着骆驼经过他身边,“小牧!”他才一下子醒过来,红着脸摸摸自己的眼睛,“教主……你刚才……”穆炎凉把他拉进怀里抱好,“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么,我亲一亲都不行?”何牧之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声音小小的字,“行。”是夜,月华堂里摆了一桌子精致菜肴众人却都没什么胃口,因为桌上谈论的话题总是围绕着……骆驼粪。“会不会是你闻错了?”陆云归努力让自己想着江南的小桥流水,勉力吞了一口青菜下去。“不会,那一晚的味道腥气中带着酸味,今天闻到的却只有腥气,我不会记错。”袁义很肯定的答。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彻底没了胃口,穆炎凉干脆让人把饭菜撤下去换了清口的茶来。袁义说,“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两次闻到的味道不一样。”“那有什么难想的,”何牧之一气喝干一碗茶,“吃的东西不一样,粪便的味道自然不一样。”陆云归说,“可是骆驼是咱们自己养的,都是王伯负责喂,吃的东西按理说是一样的。”袁义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来把大家吓了一跳,他拍着桌子说,“我想起来了,是驿站!”陆云归疑惑,“驿站怎么了?”袁义说,“主使没带过商队,所以才不知道,商队里人多,货物也杂,所以并不是直接进漠的,都要先在驿站整顿一晚做最后的补充,那一晚骆驼就养在驿站后院,是驿站的人负责喂的。”陆云归说,“那么很可能是从驿站出的问题?”穆炎凉沉吟,“这只是初步猜想,究竟是不是骆驼的问题还很难说,驿站掌柜跟我们合作多年,人很可靠,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愿怀疑他的。”萧汝默也道,“即便是在驿站出的错,那也说明不了是掌柜的问题,有可能是哪个伙计也说不准。”何牧之拽拽穆炎凉的袖子,“记得我在沙漠里卜的那一卦么?祸起西南,驿站不正是在沙漠的南边?”穆炎凉眼里带了点儿笑意,“你莫不是瞎蒙上的罢?”“才不是!”何牧之气愤不已,“我可是神算!”“那你倒是说说,这’西’该怎么解释?”“西就是……就是西域诸国的意思,若是不往西域走商队,也不会遭此横祸。”何牧之很满意这个理由,骄傲的扬起头。穆炎凉捏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我看你不像是神算,倒像是个江湖骗子。”何牧之气愤不已,又不敢再打他,只得扭了头生闷气。“不管怎样,明日我们去驿站一探便知。”穆教主下了定论,笑看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