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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遗言,里面林林总总,什么都有,水龙头坏了去找谁修,游泳池太深,不要玩太久,还有我的身世,以及亲生父母的联系方式。”苏云舸看着坐在阳光里的人,却觉得他周身附了层阴影,无论如何都是快活不起来的,于是就走到人身边坐下,半搂着人问道:“为什么没联系?”“因为我懂了,”陆上清就接着说道,“我懂了我妈写给何初的话。葬礼前的一个下午,有人找到我,说想看遗嘱,看完后又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我爸出事前有没有见过何初,他们有没有争执过,类似这样的问题。我就记起来,我爸在家里说过要让他去自首,还说过不自首就去举报之类的话。我对那人说了,第二天何初就被逮捕了。可因为没有证据,过了几天他就又被放了出来。再后来,我就跟着银狐了。”苏云舸沉默了片刻,犹疑地说道:“何初的上线是黑寡妇,现在黑寡妇死了……”陆上清笑道:“他不傻,一个星期前就彻底洗白了,组织已经放弃了对他的监视。”苏云舸浑身一震,看着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骤然一紧,扳过人的身子沉声问道:“清儿,你想干什么?”陆上清淡淡地回视着人锥心的目光,掀了掀嘴唇:“怎么,想像昨晚一样再掴我几巴掌吗?”这人竟在那种状况下也保留着一丝清明,苏云舸心中一惊,干脆□□裸地威胁道:“清儿,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陆上清良久无言,苏云舸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他一伸手便将人按在了腿上,又怕下手没个轻重,便扯下了人的裤子,对着屁股就狠狠地掌掴了起来,直打得肿起一圈染了颜色才堪堪住手。苏云舸把人扶起来拥在怀里,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揉按着人受了责的部位,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里。陆上清讪笑道:“趁人之危,好一副小人做派。”苏云舸低声道:“把我从噩梦中拽出来的人是你,现在换我了。清儿,你信我,别做傻事。”陆上清贴着人发烫的胸口,终于轻声道:“我还要留着岁月,和你朝暮与共。”苏云舸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低声道:“一言为定。”陆上清笑道:“一言为定。”第95章代人受过(二)两人回到陆家时已是中午了,正赶上午饭,于是就换上家居服,稍微洗漱了一番,进了餐厅。刚一落座,陆之义就发了话:“吃完饭来我书房。”餐厅里顿时就安静了,连陆思思都没敢继续挑食,乖乖地吃着胡萝卜,当了只安安静静的兔子。只是这兔子不停地扑闪着眼睛,打量着夜不归宿的两人,此处无声胜有声。陆上清挺难堪。陈悦夹了块排骨放在女儿碗里,轻声哄道:“好好吃饭,吃东西的时候不可以左顾右盼。”陆思思就难得听话地垂下了眼睛,认真地跟排骨撕扯去了。平日最注意调节气氛的陆上修此时却一言不发,两人只好低眉顺目地吃着碗里的东西,一顿精致丰盛的午餐就在这异常的尴尬中压抑地度过了。虽然陆之义没有点名,但两人还是很有自觉的,饭后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陆之义的书房。陆之义正坐在书桌后面,桌上放着一本家规,还有根藤条。陆上清想到身后还跟着个人,忽然就不想往里走了,正在他进退两难时,只听陆之义沉而缓地说:“进来。”陆上清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在桌前一米远处站定,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爸。”苏云舸跟着人站好,乖顺地称呼道:“叔叔。”陆之义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家规,看着人问:“认识吗?”苏云舸点头道:“认识。”“这什么?”“家规。我清哥说过。”陆之义就点了点头,又问道:“会背吗?”苏云舸点头:“会。”陆之义一言不发地看着人,直到把人看得低下了头才问:“夜不归宿怎么办?小清,你说。”被点了名的陆上清只好背道:“夜不归宿,还不联系家人,打……”背到这里,陆上清忍不住顿了顿,干咳了一声继续背道:“打屁股,五十下。”陆之义就探身一够,把藤条拿在手里弯了弯,继续问:“酗酒怎么办?小云说。”苏云舸乖顺地回答:“也打五十下。”陆之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接着问道:“打哪里,怎么打。”苏云舸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酗酒,打屁股,五十下。”陆之义就站了起来,拎着藤条甩了甩,破空声听起来甚是骇人,他一边走一边缓声问:“问你怎么打,说不出口?”苏云舸只好补充道:“自己脱了裤子,趴好,捱藤条,不能挡,不能躲,一下一报数,说‘我错了’。”陆之义终于放过了他,继而对陆上清问:“你哥带你喝过酒没有?”陆上清小声回答:“没有。”“带你夜不归宿没有?”陆上清的声音就更小了:“没有。”“看见昨晚打给你的未接来电没有?”陆上清点头:“看见了。”“几个?”陆上清喉咙紧了紧,干涩地回答:“37个。”陆之义缓声说:“小云的手机在你们卧室里,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昨晚联系不到你们,你们大哥开着车到处找,能联系的都联系了。美儿出过那么一档子事,还不够吓人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大哥他急成了什么样子?手伸出来。”陆上清想到大哥心急如焚飙夜车的样子,倏的就出了一层冷汗,见父亲已经走到了跟前,就把手伸了出去。陆之义攥着儿子的指头,迫使他摊平了掌心,扬起藤条就狠厉地抽了上去,只一下就打得人浑身一抖,陆之义狠准稳地连抽五下,松开了钳制说:“右手。”陆上清一边悄悄地把左手抵在腿上,一边抬起了右手,又咬着牙地捱过了五藤,一双手已经疼得无法合拢了。陆之义走到苏云舸身边,如法炮制地赏了人十藤,才接着说:“小云这是第一次,只打酗酒的五十下,行不行?”苏云舸的手还疼着,就被这非问的问题堵了个结实,乖顺地点着头说:“行。”陆之义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儿子问道:“小清,爸爸打得疼不疼?”陆上清被噎了半晌,终于点了头:“疼。”陆之义点了点头,接着问:“你知不知道爸为什么打你?”陆上清点头道:“知道。我不仅犯了家规,还没尽到当哥的责任,没规劝小云。”陆之义就问道:“你觉得自己该不该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