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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多贱呢?”随即发现这个情景似乎很熟悉,苏云舸就想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这种莫名的熟悉感来源于陆上清,苏云舸的表情就精彩了起来——还真是“物以类聚”。陆上清手起剑落,正中一条大鲤鱼的脑袋,随手向苏云舸一扔就说道:“你把……蛇怎么回事?”苏云舸冷眼看着不断示好的毒蛇,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带着吧。”陆上清:“……这蛇也太贱了。你把鱼收拾出来吧,我再找几条。”苏云舸被这句“太贱了”给刺了一下,拔出匕首委委屈屈地蹲在河边收拾起了鱼。苏云舸把收拾好的鱼吊在树枝上,跑去找了只青蛙喂给小毒蛇,算是正式领养了,还给它取了个颇有诗意的名字——“小蛇”。等抓够三条鱼,陆上清就上岸到处找了找,活捉了三只野鸭子,又采了些蘑菇和野果,就跟苏云舸满载而归了。还没进门,院子里就传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陆上清仔细侦察了一下才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正跟银狐说说笑笑。一见陆上清进来,这小伙子就赶紧跑来接过食材,对陆上清说:“你就是血鹰吧?我是老蛇!”很显然,“老蛇”是这人的代号,陆上清淡然道:“老蛇你好,我是血鹰。”这人就笑道:“我叫叶勇康,今年十九了,听说你叫陆上清,我比你大一岁,就叫你小清吧。”陆上清这才笑了:“叶哥哥。”叶勇康笑起来很阳光,从内而外散发着快乐,只看一眼就能叫人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生命力。他看向苏云舸,一边伸手想接过苏云舸手里的鱼,一边由衷地赞叹道:“我听说你了,是你自告奋勇以身为饵把龙虎门逼到绝路的,我佩服你!”龙虎门是龙哥的帮派,苏云舸一听就知道银狐是怎么对组织瞒天过海的了,于是就自然地笑笑:“为国尽忠。”然后把鱼递了过去。“老蛇”叶勇康就接过了苏云舸手里的鱼,一低头,目光正好对上小蛇的眼睛,登时脸就绿了,把手里的食材扔得满天飞,炸着一身的毛就连滚带爬地往银狐身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哥!有蛇!!!”陆上清甚至觉得他快尿了,再想想此人的代号乃是“老蛇”,就觉得十分有趣。第58章烈焰之风(四)银狐笑吟吟地伸手接住扑倒怀里的叶勇康,轻声安慰:“没事,那条蛇只是有点贱,不咬人。”苏云舸又被这句话刺了一下,怀疑银狐在指桑骂槐,就委委屈屈地钻到厨房里生火去了。陆上清利落地捉住满地跑的鸭子,随手关在柴房里,又打了桶水倒盆里,捡起沾满土的三条鱼洗干净了放厨房,又蹲在地上开始捡蘑菇和野果。叶勇康的脸还绿着,却实在不好意思让陆上清一个人忙了,就僵直地过去一起收拾被自己扔了一地的蘑菇和果子,然后小声说:“对不起啊小清,我……”陆上清一笑:“这有什么,你不用管了,等会就能吃饭了。”叶勇康的脸终于从绿色变成了红色,把捡起来的东西交给陆上清,在原地局促地晃了晃,却始终没敢进厨房。银狐慢悠悠地开口:“小叶,过来。”叶勇康一愣,就慢慢走了过去,在银狐面前站好了。银狐却看着叶勇康半晌都不说话,最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腰带抽出来一抖,那腰带竟变成了一把利剑,然后出门削了根树枝,临时做成了个藤条,就又好整以暇地晃了回来,在叶勇康面前站定了。叶勇康不明所以地看着银狐,就听银狐淡然地问:“如果你在执行任务,遇到蛇该怎么办?”叶勇康的一张脸刷的就红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想过会有…蛇什么的……”银狐没有丝毫笑意,可也不生气,只是云淡风轻地看着面前的小伙子,却叫人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叶勇康红着脸解释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了。银狐轻声说:“你跟我来。”然后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叶勇康赶紧跟上,刚一进去,银狐就把门给关上了。叶勇康茫然地看着银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银狐云淡风轻地说:“去年,是我带你进组织,教给你一些生存技能,所以你该叫我一声‘师父’的。”叶勇康当过兵,两年前被银狐发掘培养,坚持了一整年的艰苦训练才参加了烈焰组织,正式成为特工。他一直觉得银狐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对银狐尊称“哥”,可现在银狐这么说,反倒让叶勇康摸不着头脑了,要知道,银狐根本就不在意名利,所以叶勇康就愣愣地应道:“是,师父。”银狐点了点头,依旧看不出情绪,把玩着刚削好的藤条轻声说:“特工人员在执行任务时,常会伴随生命危险,任何情绪波动都会造成致命的后果,这个后果,没有人是愿意承担的。”叶勇康红着脸低下了头,反思了片刻后就抬头对上银狐的目光,坚定地说:“是!师父,我下次再不会犯了!”银狐甩了甩手里的藤条,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方法是我偶然学会的,感觉很好用。”叶勇康看了看那光滑的一指粗的树枝,瞬间就明白了什么,脸就红了个透彻,低下头不说话了。银狐拿藤条冲床一指,轻声说:“去趴床上。”叶勇康低着头红着脸,慢慢地蹭到了床边,把心一横,趴好了。银狐缓步走到跟前,伸手扯下人的裤子,叶勇康受了惊的赶紧回身扯住,却对上了银狐云淡风轻的眼眸,最终还是咬了咬嘴唇,放开手又趴了回去。银狐轻声道:“我说过,这个后果没人愿意承担。”叶勇康紧咬着嘴唇,把红透了的脸埋在床褥上,一声不吭。银狐抬手就甩下一藤条,凌厉地抽在人细腻紧致的臀rou上,叶勇康登时就疼得一哆嗦,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全身紧绷了起来。银狐看着鞭痕由白转红,慢慢浮起来一道楞子,自觉控制得挺到位,于是力道不减,连抽三下,分布在第一道鞭痕的下面,连中间的间隔都一样。叶勇康只觉得身后像是被撕开了几道口子,油泼火燎地摧残着他的触感神经,疼得只想逃,事实上他也真的逃开了,偏着身子直抽气,手却不敢往后放,只堪堪停在腰际,疼得想揉却不敢揉,只好握紧了拳头。银狐轻声道:“我说打完了?”叶勇康深吸一口气,又趴了回去。银狐却不依不饶地问道:“我说过打完了?”叶勇康疼得头皮直发麻,干咽了几下,小声说:“没有。”银狐:“谁允许你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