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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被传成了一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无数澹台仙子的仰慕者赶来慈航斋,成了慈航斋最后的救命稻草,所有人都在期盼着能有哪个年轻俊彦拯救澹台仙子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带着赤炎和木青一起来的风绝情他们是不可撼动的,若非没有真正的尊者出手,是没有人能赢得了他们的。因此,婚期一天一天靠近,慈航斋看似一片大红色,却没有一点欢快的气氛。所有人脸上都是一片沉重,虽然说试图挑战的人还是络绎不绝,但是已经没有人奢望会成功了,所有人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重伤的剑尊身上。这个所有人是真的意义上的所有人,包括凌轩和风绝情。若是剑尊还不出来,难道风绝情真的要和那澹台仙子成亲不成?“唉……”凌轩又忍不住叹气了,伸手看了看慈航斋的人送来的嫁衣,料子倒是非常好的,但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别老叹气,会有皱纹。”风绝情伸手戳了戳凌轩的额头,道:“还有时间,到真正成亲为止,还有些时间。”“难道剑尊还真打算掐准时间在最后登场不成?”凌轩抬手扶额,道:“真是的,我可不想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成亲。我会吃醋的。”风绝情笑而不语,再过几天,这一场仓促的婚事就要开始了。这也是凌轩和风绝情希望中的最后一天了。第一百二十二章他……到底还是人“就是这个了。”白忘意将几个人叫了过来,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下一个瓷瓶。里面有一枚滴溜乱转的丹药,是虽然因为瓷瓶上刻画的阵法束缚着,但是谁都能感受得到里面雄浑的天地灵气。究竟是什么丹药?京琼好奇的拔开瓶塞,嗅了一口药香,原本正好停在二阶剑君顶端的她居然就直接突破了。她愕然,甚至忘了要把那瓶塞塞上。“这丹药……可是提升修为所用的?”仇思也是精研丹道,不过嗅一嗅,就能猜出大概。“而且不是一般的丹药。”药星君没有拿到瓷瓶,便径直拿起仇思手中的药瓶,看了一眼被阵法束缚在底部的淡青色丹药:“这丹药当中蕴含的天地灵气,说不定能突破帝位修为啊。不过余已经是仙帝,对余应该是无用的。”“那不是和单破丹一样吗?”祁铭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白忘意要这么着紧这个丹药。顿时,他收到了三个人瞪向他的目光,药星君、仇思还有白忘意。“的确,这丹药只能让人突破一阶帝位,但是和单破丹不同,这破天丹有副作用。”白忘意白皙的手掌中,白瓷的药瓶打转,道:“但是他和单破丹不同的,是它能无视修为,就算你是灵魔金仙,也能一步提升为魔帝仙帝。”他的话音刚落,房中空气顿时为之一变,就连药星君都瞪大双眼,那光秃秃的脑袋看起来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就、就这一枚小小的丹药?”祁铭吓得站起身来,差一点就把手上的药瓶扔在地上。“破天丹……破天丹……”药星君喃喃自语,突然大声道:“难道说是那破天丹!?”众人瞥了一眼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药星君,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看着白忘意,等他继续说。“宗主说此药有副作用,可是和服用时的修为有关?”仇思沉吟一会儿,问道。“不愧是仇剑帝,一眼就看出其中奥妙。”白忘意笑了笑,伤势尚未全好的他看起来脸色还有些苍白,“服用时修为差的越多,根基越不稳。这其中尺度,就要看各位自己把握了。若是相信自己修炼晋升帝位比用来稳固根基的时间要短,也可以不要。只是……”他的话顿了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宗门的现状如何,想来已经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说完,他便起身离开,留下了一个沉默至极的房间。回到漆黑的房间,白忘意丝毫不想点亮灯火,就这样在黑暗中,扶着伤口,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安静的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让已经喜欢了两个人的他感到一阵心慌。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突然意识到。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落,打落在放在膝头那紧握的手背上。白忘意愕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多久没有过了?自从知道自己将来会成为无极魔宗的宗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落过泪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身为宗主的的他都必须要表现得坚定,藏下心中所有的彷徨伤痛,毫不犹豫地带领众人前行。这就是身为宗主的责任,就算这……只能算是逞强。白忘意一直以为自己很擅长逞强,但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他做不到……光是在人前保持那副样子就已经耗尽他的心力。可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没有办法让胸中撕裂一般的痛楚变得麻木。甚至都疼的让他忘记了那一日苗寒带着幽冥一族杀上门来时的震惊和抽疼。“大师兄……”门外传来了苏忘思的声音,惊醒了陷入了悲痛当中的白忘意。他有些惊慌的抹去脸上的泪痕,艰难地不让声音露出破绽,答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事?”“我倒是没事,只是大师兄你……”苏忘思站在门外,倒是也没有想要进去的想法,只是看了一旁一言不发的花绝爱,道:“我们有些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无寿他们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都同吃同住多少年了?”白忘意的声音带着笑意,思索了一会儿道:“最近宗里事务繁多,倒是没有时间去管无寿,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无寿了。”“大哥。”听到白忘意在转移话题,花绝爱忍不住开口,明艳的脸上却只有满满的担忧。“要相信大嫂不会有事的,凌轩他们去剑宗一定会有一个好结果的。”知道说这种话已经不知道算是安慰还是在伤口上撒盐,但是花绝爱还是忍不住开口。他和苏忘思和白忘意相处最久,甚至能算是一同长大,比起比他们带大的其余几个师弟而言,他们和这个大师兄的手足情更为深厚一些。自然,也能看得出来白忘意已经摇摇欲坠的逞强。他披着宗主的外衣,就必须要像一个宗主一样永远不会后悔,不会做错,不能流泪。以前万事皆顺时候倒也算了,可是现在这种状况,他们都怕白忘意会被自己肩头的担子和责任感给压垮了。“我……不会去抱希望的,身为一个宗主,不应该对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抱有希望。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已经不重要,死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