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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了蛛网,将它从上面吹了下来,靠着尾巴上的一根丝悬在半空。“在和书置什么气?”一个清朗的声音在窗边响起,苗寒怔愣,猛地转过身,便看到坐在窗台上的白忘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他愕然起身,讷讷地说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我是回去了,但是也没说过我不能再来啊?”白忘意微微一笑,从窗台上下来,弹去了衣服上的灰尘,扫了一眼房间,道:“这里倒是不如你的竹楼舒服。”“你……你来干什么?”苗寒还在为白天白忘意离开的事情生气,转过身不愿意理他。但是刚转过身就被人抓住手腕拖了过去,然后就陷入了有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苗寒一怔,鼻端满是那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干爽气味,苗寒一怔,突然才想起他们已经好几十年没见了。“自然是来找你啊。”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呼吸一滞,双手不受控制地抱着白忘意的后背,低声问:“你想过我吗?”白忘意的声音很平静,只是双臂十分用力。“不想。”他开口,马上就对上了苗寒愤怒的目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强硬的抓着苗寒的双腕,低下头逼近苗寒的脸,道:“你是我的妻,只会是我的人,若是你敢变心,我就把你抓回来打上锁魂钉,关在房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这般狠戾的话从白忘意口中说出来苗寒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世高兴,毫不畏惧地逼上,目光针锋相对。“我也一样。若是你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用万种毒药把你四肢都烂掉,让你只能躺在床上。”互相威胁了一番之后,还是苗寒忍不住先笑出来,略微抬起头,主动亲吻上白忘意的双唇。两人小别一场思念若狂,若不是药星君闹出来的这些幺蛾子,白忘意只怕早就把苗寒接回去了解相思之愁。“唔……嗯……”仿佛要将几十年的思念发泄出来一般凶狠的索取深吻,苗寒把人带到床边。白忘意便顺势坐下,双手揽着爱人的纤腰,而苗寒也一点都不矜持地抬起腿压在床边,让自己半坐在白忘意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加深这个亲吻。侍到好不容易分开,苗寒已经感到自家男人的情动,不由得露出一个得意笑容。“这可是药星君的别院,你不是想要在这里……”在这方面白忘意终究不如苗寒豪放,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师尊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来的。你倒是要好好想想怎样补偿我这么多年的思念。我现在就想要,现在!马上!”苗寒的手指解开白忘意的衣扣,微凉的手从衣襟滑入,轻轻拂过胸膛,却点起一簇簇yuhuo。白忘意眸色渐深,任由苗寒动作。“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候就算有人来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的。”“不用你cao心!”苗寒俯下身,轻咬白忘意的喉结,舌尖滑落轻舔锁骨,“今天晚上你就哪里也别想着去了。”不愧是苗家儿女,果然不同凡响。白忘意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云雨,真不愧是敢对他下药的苗寒。不过既然苗寒都这么说了,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刻意压抑了。他伸于拉过一旁的被褥,将两人遮挡住,被翻红浪,压抑不住地欢愉呻吟传到房外,而司情司礼蹲在门外,小脸通红,捂着嘴不敢说话。“jiejie……”司礼朝着司情眨了眨眼,“这……这难道是……”“应该……就是了……”司情也不确定,她们应该赶紧离开才对的,但是这种事却也是第一次撞到……稍微……偷听一会儿应该没问题吧?……宁忘我也回到了被分给仙魔宗的别院,以起药星君的实在是简朴寒酸的不堪入目,但是他们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这个待遇也没有办法。兰绝心拿筷子夹着细软布沾着药膏,涂抹在宁忘我脸上的瘀青,疼的宁忘我龇牙咧嘴。“轻轻、轻点儿!四哥,疼啊……”宁忘我揉着酸疼的肩膀,哭丧着脸嚎道。“你还知道疼啊?那可是药星君的别院,去哪里闹事你是脑子进水了吧?”花绝爱手下一点都不留情,用劲地揉开淤血,疼的宁忘我不停地敲桌子。“而且你居然敢对玄天堡的少堡主动手,而且对方是个魔君!你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被驴踢了。”兰绝心微笑地说,说出来的话却比花绝爱还要狠,手上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重了一点,被两边夹击的宁忘我更是疼的脸色煞白。“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只是……我看他那色眯眯地看着司情司礼,我就生气。”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在宁忘我眼中祝泰宁的形象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人家可是有名的谦谦君子,比起你来好多了!”花绝爱用力在宁忘我腰眼拍了一掌,后者像是鱼一样挺起身,那神情有趣的不得了。“才不好呢!”宁忘我咬牙忍痛,道:“司情司礼也……也……”兰绝心和花绝爱对视一眼,兰绝心开口问道:“我说忘我,你不是真的想要娶人家姑娘吧?”宁忘我一怔,脸上一红。他毛毛躁躁地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要娶哪个?司情还是司礼?”花绝爱连忙追问,但是看到宁忘我纠结的神色两人都忍不住叹气。“没想到啊没想到……”兰绝心仰天长叹,道:“老五你这个花花公子!居然想要娶人家双胞胎?!”“但是我两个都很喜欢啊!”宁忘我连忙分辨,却被花绝爱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什么喜欢啊?以前明明连她们俩谁是谁都分不出来。”“那是以前的了!现在我可以的……二师兄!放手!我快窒息了……”兰绝心更是无奈扶额,如果宁忘我把司情司礼娶回家,岂不是说药星君的三个弟子全都嫁到他们仙魔宗了吗?糟了,总觉得药星君会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而在无空山半山腰上,玄天堡的别院大的像是一座别宫,假山小桥流水,细白沙铺就的庭院和空中翻滚飘渺的白烟,让人不由得以为这是仙家之所。“泰宁,你这狼狈的样子可是怎么来的?”玄天堡堡主祝天阁看到身上有几处伤口的儿子,不由得惊讶。“在药星君的别院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打了一场。”祝泰宁拿沾湿的温热毛巾擦掉脸上残留的一点血迹,道:“是孩儿孟浪,居然在两位仙子面前动武。”“动武倒是无妨,只是何人居然会对你动手?莫不是不知你是我玄天堡的人?”祝天阁眉头紧皱,从药师手上接过灵药,仔细地给儿子上药。“那人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动手,似乎是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