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耽美小说 - 强强联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它们还在不知疲倦地继续工作,为这具身体注入源源不断的生机。

奥兰多的手术刀忽然碰到了什么薄膜状的东西,这让他的动作也稍稍停滞了一瞬。

如果是其他人在用刀尖在维纳身体里搅动,他们万万不会在意这如同在万千导线里的一小片阻碍物,但是奥兰多不同,他在剖开维纳身体的一瞬间就把这身体的构造完全地印在了脑海里,同时还在他自己大脑的数据库中与成千上万的手术光片对比分析,这些东西经过大量的整合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这块薄膜是多余的。

奥兰多把刀尖伸过去,在那薄膜上轻轻触了一下,它马上瑟缩着颤抖起来,连接在旁边的神经也受了刺激般震-颤了片刻,奥兰多注意到,维纳的手指微不可见地蜷缩了起来。

奥兰多的眉头已经深深蹙了起来,他偏头对着主控台道:"加大亮度,就在这里进行完全聚焦。"

数十台火舌灯齐齐将光亮打向了那个方寸之地,奥兰多又戴了另一幅高倍显微镜,同时启用了另一台微粒子缝合机在一旁随时等待缝合伤口。他沉吟了片刻后才下定决心,开始从血rou和经络的缝隙里,将那块小小的薄膜一点点分离了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叮鸣,那块粘连着血rou的薄皮终于落在了一旁的平台上,微粒子缝合机马上工作起来,将维纳被割开的背部肌肤完美地缝合起来,并同时进行祛疤手术。

如果维纳清醒着的话,说不定会翻个白眼道:"伤疤是男人骄傲的资本。"

但是维纳身体光滑,体毛又很稀少,背部摸上去柔韧而富有弹性。如果有一道狭长的疤痕盘踞在上面,会减少很多乐趣啊。

奥兰多已经彻底把维纳划进了他名为"至高无上的乐趣"的文件夹里,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个事实。

他摘下浸满了鲜血的手套,将手术服从身上脱下后就向外走去,想用最古老的方式清醒一下头脑。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耳边的高危报警器就开始飞速转动,上面的红光在地板上打出了跳跃的剪影,这个现状让奥兰多的脸色马上就沉闷了起来,数道黑线从额中向外放射状地蔓延,很快就盘踞了他的半张面孔。

他在真正恼怒的时候说话其实并不算多,滔滔不绝着解释他的观点之类的事情更不会发生。确切地说,除了面对维纳之外,他在越加愤怒的时候,脑海却会越加清醒,很少做出超脱理智的事情。

但他在这几天之内已经做了太多超脱理智的事情了,多一件少一件却也无所谓了。

他打开了连接外界的全息影像对接系统。

果然是刚才的几架探测用微型机漂浮在半空,他们似乎也发现了,这座小岛上的重力与众不同,于是他们识趣地动用全部力量将机体固定在了半空,没有试图去挑战奥兰多的权威。

对接系统刚一打开,就有一位驾驶员开启了语音请求:"维纳中校您好,我是古斯塔中将的贴身防卫队队长金费迪南,您对近来帝国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有直接的发言权,所以中将派我来这里向您提出请求,希望您能和我们共同前往军校。"

"帝国的体-制-怎么如此臃肿不堪,用-纳-税-人的钱养着机动队就已经是件愚蠢度百分之八十五点六的事情,居然还用余下的钱去养什么贴身防卫队?beta们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都成了你们给古斯塔点烟时所用的打火机吗?"

金甚至有点语塞:"请问您是维纳中校、还是维纳中校的任务对象?"

"当年我和古斯塔共事的时候,你们的-胚-胎还没有在omega的子-宫-内-膜里着床呢",奥兰多抖动着舌尖挖苦道:"打火机什么的只是个不够恰当的比喻,古斯塔是个喝了半口酒就能让整张脸的络腮胡子也一样找床的alpha,拐弯抹角地表达在我这里没有半分意义,直接说出古斯塔的意思。"

另一架微型机上的驾驶员探出头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我也不许你侮辱中将!"

奥兰多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剖开了时空的距离:"我的数据库里时常出现一些很有意思的话语,比如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父母,但你的父母生养了你,在侮-辱你的同时就已经等同于侮-辱了你的父母,这几乎是一个等价对比的关系。既然你对打抱不平有这么大的好感,那么在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言反驳?是因为古斯塔还远远不到你父母的标准,还是你的父母根本得不到你的尊重?"

那位驾驶员被他莫名其妙的逻辑给绕晕了,还在想着怎么接话的时候,就有个低沉稳健的声音骤然插-了进来,那个声音似乎对这几个人的对话感到有趣,甚至还呵呵轻笑了几声:"奥兰多老弟,你还是这么歪理不饶人啊。"

金下意识地手握成拳,恭敬地磕在了额头上:"古斯塔中将!"

奥兰多似乎对被人称作老弟而格外恼怒,于是他直接切入了和古斯塔的单人通话:"没想到你居然能清醒着和我交流,怎么,老年神经紊乱症还没有附上你的身么?"

即使看不到古斯塔的人,但他估计也在影像那边无奈地扶额:"既然你还没有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我怎么好意思先走一步?"

"呵--"奥兰多装模作样地惊呼了一声:"这么听起来,你已经给那两颗金贵的眼珠找到了买家?如果他们没有在战场上脱落下去,那么帝国的教科书又要重新修订一次了。"

古斯塔无奈地摸了摸额头,最后还是沉吟着道:"奥兰多老弟,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承认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可是也不用被如此羞-辱吧。"

"在第一次大战之后的唯一还存活着的战功赫赫的名将,谁敢真心地羞-辱你?"

"你是说我应该在路过科里得大桥时干脆引爆炸弹,将我们的第二小队和敌方的第四小队一起炸死?"

"我可什么都没说",奥兰多抱着双肩换了个姿势:"你这次主动和我通话,有百分之六十二的可能性是为了科尔维亚分部的叛变事件。"

"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八呢?"古斯塔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你想要入土为安,于是让我帮你拔掉那个支撑你呼吸的氧气罩。"

"不,我不会死在病床上的",古斯塔摇摇头,爽朗的笑声通过语音播报系统传了出来:"站着生,就要站着死,经历过第一次大战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老死在床上?那还真不如被光网切割的四分五裂,在战场上流干最后一滴血来得痛快舒爽!"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因为这笑声而变得轻松了一些:"你们政-党-内部的事情我不会参与,但科尔维亚分部的事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