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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在心里嘀咕一声,伸手就弹了许辞一个响指,附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的生辰我还能忘记,当初不是说好,过了十六岁生辰便要了你,我按捺了这么久,都快等得欲求不满、饥不择食了。这几天我可是天天掐着日子过得。”李昊琛字里行间极为露骨,果然如他所料,此话一出,许辞脸“砰”地一声便红了。四周无人,李昊琛的声音又刻意压得很低,他们自然是不怕别人听见。可许辞还是不自觉的环视一周,窘迫尴尬地要死。他一跺脚,从袖里抽出一张烫金边的红色请柬塞进李昊琛怀中:“喏,给你。”说罢便朝宫外跑了。李昊琛看着许辞跌跌撞撞的背影,摇头轻笑。地上雪滑,李昊琛远看着披着毛领大红斗篷在雪地里跑着,正要抬手吆喝他“小心点,地上路滑”,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眼瞧着许辞脚下一晃,一歪身子栽倒了雪里。李昊琛哈哈一笑,追了过来。将许辞拉起来,太子殿下剑眉斜飞入鬓,“这雪可好吃?”许辞倒地的时候是脸着地的,如今脸上还沾着一些雪花。李昊琛见了,竟然玩心大起,低头就舔了许辞脸一下。许辞一惊,赶紧跳开,低声道,“太子殿下,现在还是在皇宫!”李昊琛摇摇头,“无妨,此处无人,放心。”许辞还是不放心,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白雪茫茫,果然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帮许辞打扫下身上附着的白雪,李昊琛这才摇了摇手中请柬,宠溺道:“十一月初五晚上,我一定准时赴约。”许辞会以一笑,脸上红扑扑的,这感觉怎么好像不是过生辰,倒像是出家似得,“那我等你。”又寒暄了几句,天色不早,许辞便告辞了。许辞一直想知道白秋为什么会跟着墨夜来大曜国,要说白秋周游列国吧,他肯定不信。就白秋这样的,要是可以不吃饭,他不还得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泡在丹炉前。对了,这白秋来就来了,居然还把自己的家伙——炼丹鼎炉也带来了。要说这炼丹炉也不大,比平日里在道观见的都要小上很多,直接抱在怀里就行,可直接带了过来,莫不是要在这边长住的意思?你要说白秋和墨夜有点什么吧,一个是总是不苟言笑、神出鬼没的精甲暗影,一个是性格孤僻的神医,怎么想都没有交集。许辞实在好奇,就趁着没人的时候问起了白秋,哪知白秋的回答也很让他无语。“既然坏了人家名声,我总得负责吧。”这什么跟什么呀!原来墨夜在月国皇宫养伤之时,白秋想去崖壁采些草药,可无奈他又不会飞檐走壁,就拉着轻功了得的墨夜去了。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可两人也是倒霉,山林中自成一带小气候,虽说去的时候看着天上不下雨,可是进了山林里,树木茂盛,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雨来。两人只得慌不择路的找了处山洞,下雨还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还在后头。白秋自作孽不可活,在山洞里看到了一株稀罕植物,便要去采。可这种植物素来与合欢蛇伴生,他这一伸手,就被合欢蛇给咬了一口。合欢蛇之所以称之为合欢,便因为它的毒素极为怪异,需得交欢方能解毒,否则半日之内必定爆体而亡。而且不仅如此,合欢蛇的毒素里还自带媚药效果,被轻轻咬上一口,这人便犹如吃了天下最烈的媚药,狂热不已,只想与人交合一解心头瘙痒。这孤男寡男,密雨连连,身旁还是自带勾引效果的胴体,墨夜大好男儿,定力再强也受不住了。一时间两人干柴烈火,成就了一段姻缘。事后,白秋就向金国女帝请辞,跟着墨夜来了大曜国。听罢这一切许辞不仅在心中给墨夜拍了十二万个掌,干得好,墨夜。他们月国抢走了我们的镇北大将军,我们再抢回一个天才神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得好。许辞拍了拍说完事情后又低头忙碌的白秋,语重心长道:“墨夜心思纤细,你既然与墨夜干了夫妻之事,就要好好对他负责,不要离开啊。否则墨夜一时接受不了,恐怕会有其他自残举动。”听到墨夜的名字,白秋才从药草中吝啬地抬起头,重重点了一下,“我会的!”说道墨夜时,白秋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许辞可以感受得到,每次提起墨夜,总能引起白秋的注意,可见墨夜对他的影响。白秋承诺完,又低头捣鼓起来。许辞摇摇头,心中叹了一句:这倒霉孩子,怎么就招惹上墨夜了,连谁对谁负责都没搞清楚,哎。……十一月初五晚,许辞的生辰之日如期而至。客人纷至沓来,宾至如归,席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好不热闹欢快。许辞其中被灌了几杯酒,酒水下肚,没一会儿他就醉醺醺的,碰到个人就熊抱着叫“太子殿下”。今日是许辞的主角,可如今这主角已经醉了。亲戚好友有些已经数年未见,今日借着这小寿星的名义大家聚一聚,聚起来之后小寿星便没了价值。王氏也喝了几杯,李昊琛见许辞醉的厉害,旁人喝得正酣,早就注意不到他们,便无奈一笑,一把抱起许辞便朝着卧房去了。为了给寿星祝寿,王氏亲自给许辞屋中扎上了红绸彩练。这本来是为了喜庆的生辰而扎的绸缎,如今在李昊琛眼中看来却变味了,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婚房呀。在门口微微顿了会儿,李昊琛便一脚踏进屋把门从里面牢牢反锁了上去。这年头,过个生辰也要把房子扎得跟婚房似得,可见王氏平时多溺爱许辞。可李昊琛就是喜欢王氏的这股溺爱劲,未来岳母大人这是无意间提早布置了他们的婚房呀。李昊琛也喝了不少,微微醺醺地,□□就来的快些。他抱着许辞放在床上,正要给他拖鞋。许辞却一个反手一拉,拽着李昊琛也躺在了床上。许辞喝得昏天黑地,指着头顶的大红绸缎痴痴的笑:“太子殿下,你看,婚房!我们的!”李昊琛顺着许辞的话道:“是,是,我们的婚房。乖,我给你把鞋脱了,要不穿着不舒服。”“脱吧!”许辞大吼一声,将脚高高抬起,“脱了快点来干我!”太子殿下脑袋“哄”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