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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自己嘴角即将不受控制地飞起来,陈淮暗道一声不好,矜持的人设要崩,于是赶紧继续板起脸道:“这么近水楼台,你就没想过和人家发展一下……”说实在那人长得确实不错,以当下的审美来说,应该是一个比较受欢迎的人才对。王知诤:“这不是还没来得急发展就结婚了嘛……”陈淮:……???陈淮:“老王,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又一次受到了挑战。”王知诤哈哈一笑,一手撸了陈淮脑袋一把:“开玩笑的,我不会出轨的。”陈淮心中一动:“那你会出柜吗?”王知诤看着他:“我出不出柜,做决定的不是我……是你。”陈淮一愣。“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要出柜,那就不是单方面的事情。”王知诤道,他语气很平静,就像平时和陈淮商量工作上的事情一样,没有半点波澜,单纯的就事论事,“所以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你想出柜,或者不想,我都会配合你。”他们结婚这么多天来,王知诤一直在展示着他对这段婚姻的决心,他亦步亦趋的坚定,让陈淮慢慢地走出封闭的世界。而现在,他又让陈淮看到,他不仅有决心,也很细心,他一路照顾陈淮的感受,坚定,却并不逼迫对方必须跟着他表态,不会逼着对方跟他一样一路疾跑,他自己阔步向前劈开荆棘,然后停下,等着陈淮。“但是……”王知诤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措辞,“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理应受到所有人的祝福,所以,我也不能接受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一辈子……陈淮从来不知道,原来王知诤已经想得这么久这么远。他甚至还没有彻底打开心扉走出去,甚至还没有看清前路的全貌,对方却已经把未来的蓝图描绘完毕。不愧是王总,真是高瞻远瞩!陈淮唏嘘。“放心吧,老王。”陈淮像拍小弟一样拍拍王知诤的肩膀,语气郑重,“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王知诤轻轻一笑,起身道:“行了,洗澡睡觉。”王知诤起身,从储物柜里拿了一套洗漱用品给陈淮:“这是你的。“陈淮接过手。王知诤又补充:“和我的同款,特别登对。”陈淮对王总这种崩坏的小言画风已经习以为常,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随即略带犹豫地问道:“我今晚睡哪?”王知诤靠过去:“你觉得你应该睡哪?”“不会是沙发吧?”陈淮鄙视,“你报复心没那么重吧?”“我在你眼里的形象怎么就那么阴险呢?”王知诤表示不解,“你睡主卧。”陈淮:“……”王知诤补充:“我睡次卧。”陈淮:“这怎么好意思呢——”“就是说啊,本来我们应该进入你睡我我睡你的阶段才比较合理,结果我们一对合法夫夫还要沦落到分房睡,这都是怪谁呢?”王知诤颇为愤慨。“怪你啊!”陈淮表示这锅不背,“上回是谁非要高风亮节坚决不来一发的?”王知诤心塞,自己难得正人君子一次奈何对方不领情,还时常拿这事反击自己,真是特别不值!他推着陈淮进入主卧的浴室:“你赶紧洗澡吧。”陈淮进了浴室,王知诤松了松领口,带着一身疲惫坐到沙发上,准备先休息一下。主卧门没有关,浴室里音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王知诤微微一笑,这屋子,总算是有了人气和声音。以前他总是习惯一回来就打开电视,就为了让屋子不要那么安静。他不怕孤独,但是有时候寂静的环境总是让人不由自主陷入回忆和不想要的情绪里。一开始为什么结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是真的想要好好地保护这段婚姻。这段本不该开始的,并不公平的婚姻。或许,应该与陈淮开诚布公?他会接受吗?他正出着神,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却是陈淮的手机,来电显示“童太后”。王知诤拿起手机走到浴室外敲门:“小淮,你手机响了。”陈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你先按掉,我等下回过去。”“好。”王知诤应道,结果可能因为太累了,手一滑,却按到了旁边的接听。王知诤:“……”这真的是个意外。他刚想眼疾手快地按掉,结果手机里传出一个爽朗的女声:“喂,宝贝儿……”王知诤:!!!那边的女性显然是一个比较急躁的人,见没人应答,立刻吼上了:“喂喂喂……听到了吗?”王知诤调整了一下情绪,用自己平时在商场上惯用的低沉富有魅力的声音道:“不好意思,陈淮在洗澡……”那边的女声沉默了。王知诤耐心地等着对方反应,果然,没过多久,那个女声突然尖叫了出来,不过尖叫的内容让他颇为意外。“啊啊啊——你是陈淮的男朋友吗?”王知诤眉毛挑了一下,他没想到陈淮居然并不是完全对外隐瞒和自己的事情——看来情况比自己预估的要乐观上不少。王知诤心情大好:“是的,我的小淮的男朋友,他正在洗澡,等下让他回电给你。”“陈淮在洗澡?”对方重点似乎有点跑偏。王知诤没有多想,“嗯”了一声。对方古怪地笑了一声,随即说道:“不用叫他回了,你是他对象的话,跟你说也一样,还省事。”王知诤不明所以。电话那边道:“我是陈淮大学的好朋友童欣欣,我下个月结婚,本来是想让陈淮尽快确定带不带家属来参加的,我好安排席位,既然是你本人接听了,那我就直接问你好了。”王知诤沉吟了一下:“小淮的意思呢?”童欣欣大大咧咧地说道:“他说要问了你再做决定啊,所以,帅哥你的意思呢?”王知诤笑道:“如果小淮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一定到场。”电话那头传来欢呼:“太好了。”童欣欣说完又吐槽上了:“陈淮刚还和我炫耀你多帅多帅,能来真是太好了,到时候请务必闪瞎我们全场。”王知诤心旷神怡,不过嘴上还是十分客气的:“小淮夸张了,新娘子肯定是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