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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丝苦涩笑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敏锐了吧?”洛兰双肘撑在桌上,抬头望向空荡荡的天花板,苦涩一笑,道:“也是啊,以前当别人的木偶,现在当自己的囚犯……是够久了。”“你脖子上的项圈,没有办法取下来了。”“我知道,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能够取下来。”洛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的异常凸起格外明显。“从我有记忆开始,这东西就存在了,现在估计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吧?”洛兰笑了笑。“真悲哀。”明辉月略微感叹。“别这样,我们在怎么说也是敌人,我可不想你同情我。”洛兰摆了摆手,道:“再说,我也做了太多不能被同情的事情。”明辉月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爬上这个位置,根本是不需要的吧?”“我不想和你说这个问题,因为我只想和两个人解释而已,能否开恩让我去见见那两个人?”洛兰故意用开恩这个词,但却没有一丝落魄的感觉。“那你也该明白我找你的理由吧?”明辉月直直地看着他,道。“知道啊,你觉得有可能吗?我是不可能在你手下的,我只会不停地破坏一切罢了,要知道你也在我的复仇名单里。因为你们的存在,才会到这阿库洛的痛苦,所以我早就下定决心尽我所能去破坏,无论是太阳系还是猎犬座。”洛兰笑道,却说着和表情完全不同的话,“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小猫他们就好。”“你觉得有可能吗?”明辉月把这句话一字不差地回敬了回去,“你不在,他们就是失去首领的疯狗,我只会解决掉他们。”“这样啊,我去和他们说说就行了,他们会听话的……”洛兰的话停了停,还是苦笑的摇了摇头,“算了,这样一来不就成了我给他们戴上项圈了吗?就让他们自己去选择吧,死对于我们这种存在来说,也是很好的归宿。”房间里顿时沉默了起来,许久,明辉月才起身道:“直升机在顶楼停机坪等你,他们住在海南,风景很不错。”“嗯,谢谢。”……当直升机消失在天际的时候,一位独眼的青年正在特安局局长办公室喝茶。“恭喜你,幻眼,任务完成了。”柳生露出一丝笑容,道。独眼的青年放下茶杯,微笑道:“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能够活着回来。”“既然你回来了,那么对罗家的打压也可以结束了。”柳生打开桌上的通讯器,吩咐了下去。不管怎么说,罗安澜明面上也是叛变去猎犬座,尽管他是一个潜伏的高级间谍,但是作为地球这边的正常反应,罗家这两年过的非常凄惨。听到罗家的一瞬间,罗安澜的手指稍微抽搐了一下,他和罗安麟之间的心灵感应,作为间谍是最为安全最为便捷的一种能力,当时地安局就是为了这个而找上了他。但是最后罗安澜还是没有把弟弟扯进这种事情里,因为以罗安麟的性格,估计会很吵闹……因为他罗安澜在接受了这个任务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身败名裂,以后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中。而且在敌营潜伏了两年,他也看开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以前的一些坚持现在看起来也有些可笑了。“你要回罗家吗?”柳生问了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不,我想负责罗家,但是不想回去。”罗安澜笑了笑,道:“现在的我,也回不去了不是吗?”“好,那么我晋升你为少校,就负责上京的情报工作,这是你的新身份。”柳生递给他一张ID卡,道。“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去休假吧,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还有六天的带薪假期。”罗安澜起身,道。“没错,去吧,局里会为你安排好的。”炼金时代第四卷暴君崛起之路第七十章洛兰身死在海南沿海的郊外,有一栋白色的木质小屋,从窗口能够看到蔚蓝的大海和白色海鸟。只打开门,便能嗅到带着海味的风。这一块因为是私人所有的地域,所以很少有人回来这里,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见不到其他人。虽然通水电,但是食物却必须要自给自足,否则就要跑到二十多公里外的城镇去买。“伊万,你去弄两根萝卜回来!”黑色长发的女人推开门,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去海边钓鱼,背后背着钓竿。“你们还真是悠闲,艾伦那。”艾伦那一怔,抬起头去看那个出现在屋子前提着鸟笼的男人,手一松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掉了一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怎么了?艾伦那?”伊万从屋子里面出来,紧张地去查看艾伦那,也发现了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洛……洛兰?”他怔怔地问。“哟。”洛兰抬起手,打了一个招呼。因为洛兰的到来,两个人原本的打算泡了汤,而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树林,就在悬崖峭壁之上,从上现往下看,能看到海浪拍卖打而来,然后散成白色泡沫退回。看着那遥远的地平线,洛兰许久才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风景不错的地方,你们眼光真好。”“不是我挑的,那艾伦那挑的。”伊万搬了三张小凳子,放在空地上。“你既然来到这里,是不是战争已经结束了?”他问。“结束了。”洛兰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坦率地笑容,道:“我输了,果然是后浪拍前浪,我要死在沙滩上了。”伊万看着洛兰,突然道:“这么多年,我终于看到你真心的笑了。”洛兰微怔,苦笑道:“哈哈,是吗?我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笑。”他转身,看着身后整齐排列着的墓碑,一时无语,只有白鹦鹉转了转头,发出了一丝声音。“全部……都在这里了吗?”洛兰走到那些墓碑前,低声问。“嗯,算上我们一共47人,都在这里了。”艾伦那端了果汁上来,苦涩地笑着。“没有名字呢。”“全部都是学号,因为只有我们记得了,想来也无所谓了。”“是吗?”洛兰缓步走到最前方的墓碑前,轻轻抚摸了一下空无一物的碑面,蹲下来,道:“这就是阿库洛的了对吗?”他看了看旁边空出来的地方,笑了起来:“第二号是我,第二号是伊万所以还空着吗?四号是赛拉图,五号是熊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