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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续喘着粗气起身后退:“我只是承诺将军要找你回去,在这烟花之地终究不会久留。你随我回去,你jiejie会好好待你的,起码不用每日……去卖笑迎人。”珑玉将腿收回被褥下,拢了拢头发,脸色比刚才更苍白:“我用不着任何人为我以后的日子着想,我靠自己身体赚钱,虽然下贱了些,但是不用依附于人,不用把自己的命栓在别人身上,更不用担心在危难的时候会被人当累赘一眼甩掉。”珑玉看了看自己青葱般的手指,讽道:“相公大概不知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是什么滋味,您心里瞧不起卖身的,可我若不听话张着腿让男人cao,你现在来寻的就是具尸体了,顶多到时冲那一堆枯骨的乱葬岗洒上一杯薄酒,回去交差了事了。”凌续平日接触虽都是三教九流,但是与他交情好的莫不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烈女子,受此大辱怕是先去自尽,将卖身之事说的正气凛然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位了。凌续向来一诺千金,又加上对珑玉有些莫名的心思,将随身带的剑往珑玉屋中的桌上一砸:“你若不跟我回京都,我便在这住着不走了。”珑玉瞧他气质便知他必定出身名门,这般在青楼耗着倒也是桩笑话,不禁笑道:“付够了钱,您请便,这屋子您想睡哪儿睡哪儿,床够大够你我两人,实在难耐,等我能起身睡我身上都成。”作者有话说:☆、第五章当陈康双飞一宿,脚步虚浮的来找凌续时,凌续大约给他说了一下,直让陈康惊掉了下巴,看了看将头埋在被子里睡着的珑玉,拉着凌续说:“你真要住这儿?”“只能如此了,我会尽快想办法让他跟我走的。还得劳烦陈兄帮我去钱庄取钱。”陈康心里想道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好说好说,但是老弟你父虽是富甲一方,但是你这样在青楼花钱,你父哪天知道了会不会气的赶来剥你皮?”凌续苦笑:“还得劳驾陈兄保密了。”陈康拱了拱手:“这是自然。这样一来你我竟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好笑,好笑。”凌续送走陈康,走近珑玉看了看,忍不住把被子往下扯了扯。珑玉怒道:“你做什么?”“把头埋在被子里对身子不好,你本来身体就虚弱,不然我教你习武的基本功,当做强身健体。”凌续认真道。珑玉感觉这辈子所受的气都要在这一刻发完,气的脸上染了红,拍拍床道:“想强身健体?我觉得我床上功夫倒是不错,相公要不要来讨教一番?上次喝了酒没完全享受到吧?”凌续:“……能不能不提这个?”“cao了还怕说,假正经。”珑玉回到被子里继续闷头睡。凌续的修养脾气都极好,况且确实自己理亏,只得先出了屋,看了看时辰喊来个下人叫了些食物。午饭端来时珑玉终于睡够,一动腰和后xue还是疼的厉害,撑着穿了衣服来到桌前,对凌续道:“你让我吃这个?”凌续呆了一下,他出自钟鸣鼎食之家,虽年幼便送上沧澜派学武,衣食方面从未短缺,他要的菜均是他一贯吃的雅致可口的小菜,疑道:“你是看不上这些……还是有什么忌口吗?”珑玉看他是真不懂,连气都懒的气,问道:“要不要我掰开屁股给你看看那里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觉得我能吃这些吗?这楼里的小倌被卖进来后虽不是马上接客,却从今后只能喝些菜粥了。”凌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去让人送来些。”珑玉叹了口气,心想若有人对我有情才这般待我,怕是我明知是火也要扑过去了。待得三天后,珑玉终于恢复如常,从柜中细细挑了一阵,换了一身新衣,对着铜镜理着青丝。铜镜映出凌续端坐看书的模样,珑玉用木梳敲了敲桌:“我身子好了,你都睡了三日地板,要做吗?”凌续有些憋屈:“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来等你想通随我回去的,不是来睡你的。”珑玉回眸看他,眼中水光流转,凌续不舒服的避开。“那也正好,你下面那东西我实在难吃得消,既是如此我便出去找客人了。”凌续挡在珑玉身前:“你——”珑玉将木梳塞到凌续手中:“我天生欠男人cao,不被cao我难受,还有问题吗?”凌续闭目平息了一下:“珑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姐和姐夫,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会弥补你这些年的苦,我也会保你平安的去京都。”珑玉看着凌续那双眼,正直清澈,带着刚毅和坚持,他这些年见的人多了,基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但是凌续跟他们都不一样。唯一一样的是都不属于他。“凌大侠,您来找我带我走,是为了兄弟间的承诺;将军托您来找我,是为了妻子的牵挂;而将军夫人的牵挂,则是因为她为了一口饭把她的亲人卖了,临死前想找个安心。那我算什么呢?你们都是为了自己,谁来想想我呢?”珑玉温柔的笑了一下,看凌续陷入了深思,绕过他,整了整衣服便走了。牡丹楼里依旧迎来送往,这才是他熟悉的生活。堂中有几个姑娘唱着yin词艳曲,珑玉边走边跟着哼:“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樽同。笙吹雏凤语,群染石榴红……”唱到最后一个字,腰间一股力把他拉了过去抱满怀。珑玉手指拨弄着那人衣领:“王员外倒是好久没来光顾了,您说是您下面那根东西想我,还是我这sao洞想他?”王员外被珑玉撩的心急火燎的亲他的嘴:“家有悍妇,我偷来一趟不容易,小玉儿快让我解解这相思意。”珑玉乖巧的在他怀中蹭了蹭,问道:“好相公想在哪儿做?”“去你房里吧,你那红塌配你的这白嫩的rou真是天生一对,在家中跟那悍妇做事便只能想着sao玉儿才能硬起来,可想死我了。”珑玉想了想屋里的人,舔了舔王员外肥硕的耳垂,笑道:“相公如果做事的时候被人看着,会介意吗?”王员外眼中闪过精光:“这可,可是刺激极了。”“我屋里头有个木头人,一会当没他这个人就行,该做什么我们做什么。”王员外也不问是非缘由,来寻欢罢了,点头叫好。两人一路黏着缠绵的推了房门,凌续果然还坐着看书,见此状简直想为珑玉的脸皮拍掌。珑玉眉毛一挑:“你看你的,受不了就出去。”随即扯着王员外就往床上倒去,王员外见个俊朗飘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