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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钱强的资料已经被他背熟了,“钱强这个人就是一个老实的工人,朝九晚五,为人老实胆小,从没有和别人起过什么争执,更没有惹上过什么特殊的人。”顾川摇了摇头,“不能从表面上来看,钱强一定是牵扯上了什么事情,凶器不是一般的刀具,是具有一定伤害的匕首,不然也不会一刀伤到要害然后致人死亡,这匕首本就是比较少见的东西,有一定的特殊性。”顾川突然想到了,“监控里,钱强是径直往银行里走的,说明他目的很明显,就是银行。”张肃绡点了点头,“然后呢?”顾川说道,“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么是早就发生了,要么就是偶然性事件,他在买菜途中被牵扯进了什么事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明明遇到了侵害,却没有选择向别人求助,所以他一定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才被人扎了一刀,所以意外事件的可能很低。”张肃绡脑子里突然有了一根线,他聚精会神的看着顾川,这还真是个宝贝疙瘩!顾川直觉上觉得张肃绡有一种要扑上来的冲动,一想到如此,动作迅速的翻身下床。张肃绡没去管他的异常反应,而是接着脑子里的东西,还是要弄清楚钱强消失在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去到了银行的,这五六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至关重要,虽然是大海捞针,但还是要捞啊!顾川洗漱完,张肃绡还在床上思绪飘散开来。无所事事的顾川想着昨天的珠子还没处理,就又下去了,不用躲着藏着,做起事情来方便太多。噔噔噔的下楼声很是明显下面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所以顾川的声音清晰能听见,移动箱子的声音,脚步声,翻书的声音。张肃绡回过神才注意到时间,一闹就是半个小时了,可以起来做早餐了,撑着从床上坐起,叹了口气,有了方向总好过四处乱撞。洗脸刷牙,摸到脸上的胡须又冒了一层出来,顾川毛发软,脸上干干净净的,胡子都不太长的,张肃绡拿过他用过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心安理得的用着,顾川的东西比他的好用很多,再说,用完后洗干净了,顾川也看不出来被用动了。他也不想想,顾川是连珠子里有一粒沙都能看到的人,怎么不知道他的这些小动作,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计较而已。把牛奶煮好,张肃绡站在楼梯口喊了喊,“顾川,上来吃早餐。”吃了早餐磨蹭了会两人就上班去了,张肃绡原本还想着顾川去了也是多一个人发愁,还不如在家里舒坦,但是转眼一想着,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还是挺乐意,再说顾川也对案子上了点心,挺主动的。虽然交代了一番,休息够再来,不过等他们到的时候人都来齐了,可能是被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案子逼急的,也都犟上了,捋起袖子咬着牙非得把凶手扒出来不可!张肃绡会议上把顾川的意思表明了一下,但也没说太死,“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不过不能再像无头苍蝇四处乱飞了,分两队,大树你和大鱼带着人去查钱强的底细,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也要查,如果他被害前就卷进了什么纠纷债务金钱交易,一定会有蛛丝马迹,还有他老婆孩子,能怎么查就怎么查,这都半个月了,不能再这么消耗精力了。其他人着重查钱强从这条小巷子走进去然后出现在银行街道那边的行踪,钱强身上有一些打斗的痕迹,有很明显的外伤,那么一定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尝试着找找目击者,两地相隔了16公里,中间有6个小时的空余,一定会有什么线索。小商和有为去查菜市场这边巷子的出口,让人接着查调回来的所有监控,辛苦点就辛苦点,只要能找到人就好办了,还有找目击者的事情也可以继续,和各个支队协调一下,协助办案,钱强出门的时间段这里的人流量不低,上班的上街买菜的,读书的学生,再小的希望也不能放弃,叔,你带人从银行开始查,两处往中间靠。薇薇协调好各个小组的工作。”张叔点了点头。张肃绡看着在场的几个人,“这个案子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只是留下的线索太少,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所以难度会更加大,有什么劳累辛苦的,都先挨着吧!”等几人匆匆去做自己分配的事情,张肃绡问向顾川,“接来下你想怎么做。”顾川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说道,“你再给我说说钱强这个人吧?更详细的。”张肃绡有些疑惑,因为所有的资料都给顾川看过了。顾川看出了他的疑问,更加直白的说道,“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张肃绡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顾川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张肃绡点了点头,犹豫的说着,“忠厚老实,勤恳,但性格软弱,怕惹是非。”顾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虽然本事不大,但是对老婆孩子都很好,善待老人,在工作的单位干了二十年,鲜有出问题的地方,做事比较细心细致,平日里不怎么与人打交道,很少和人起矛盾。”作者有话要说: 找到了一个很对口味的作者雨过碧色她的文简单温馨不会有太多的狗血更多的是平淡的生活和真实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感觉她的专业知识性很强这个是我的弊端就像对张肃绡的描述,借鉴于我同学的警察爸爸还有就是心目中的一些构想可能还是太过书面,没有鲜活起来但是总的来说,文字驾驭方面没有那么难了还算流畅,所以有进步有更需要努力的地方哈哈,愉快的看吧这一篇又有6万字改一改的话可能会有个20多章~☆、就是谋杀顾川打断他,问道,“如果他是被仇家追杀,你觉得可能性多大?”张肃绡敲了敲桌子,认真的思索了,然后摇摇头,“钱强他这种性格的人,和人起不来这么大的矛盾,他是那种宁可自己吃亏也要少一事的人,惹不上这么大的仇恨。”顾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方面呢?”张肃绡有些迟疑了,“他妻子也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经营着一家缝纫店十几年,也没出现什么大的事情。”张肃绡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起初我们也思考过情杀的可能性,但是不论是从他妻子文丽还是钱强自己本身,都没有什么关系暧昧的人。至于他们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读初中,女儿在外地读大学,都没有调查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顾川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而是接着说到,“那更有可能是偶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