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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禁都有些慌了。程资扔了短剑,握紧手里的纸条,没有说任何话,立即腾空而起,踩着屋檐,往郊外的一间茅草屋飞去。纸条上写着:“你的小情人,正和他的捕快哥哥偷情,他们在……”☆、第七章芦苇程资赶到密室时,张捕快和千斤已经不在了,干草上只有凌乱的衣服。眼前似乎划过了张捕快和千斤亲吻着,赤裸相拥的画面,程资深邃的眼睛透出杀人一般的怒火。虫鸣声时远时近,微风吹动着野草和树叶,簌簌声拨动人心。夜色降临,皎月初升,众星渐渐洒满夜空。茂密的芦苇从后,张捕快抱着千斤浸在和河水中,千斤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许多,但还是有些神志不清,他抱紧张捕快,口中呢喃:“橙子大大…橙……”张捕快看着千斤迷离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他发现千斤的腰身很柔软,皮肤很嫩……“你的脸红了……”千斤痴痴地笑了,看着张捕快不太自然的表情,他接着说:“为什么不亲我?”张捕快尴尬地皱眉,努力让自己平静:“不是……”“不是什么?”千斤又问。“我不是程资。”张捕快说。“……那你是谁?”千斤晕乎乎地问。“张启凌。”张捕快回答。“(⊙o⊙)啊!!!你是……你是小哥!”千斤惊讶,急忙用手去摸张捕快的脸。张捕快不好躲避,只能尽量平静地说:“你被下了春药,不要乱动,容易激起……”张捕快还没说完,就见千斤的眼神又不对了。“你,还好吗?”张捕快问。千斤的脸又一次涨得通红,他咬了咬嘴唇,难受地发出声音:“我……热……”张捕快知道药力再次上来了,想带着千斤沉入水底,让冷水把他的情欲消去。“屏住呼吸,我们潜到河底一会儿。”张捕快对千斤说。千斤一下揽住张捕快的头,想凑上去亲吻,张捕快被千斤诱人的表情所吸引,一时失了神。“小哥…帮我……”千斤还未吻上张捕快的唇,就被张捕快及时阻止了,千斤难受地接着说:“……求你,求……”张捕快深呼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想让自己静下来,但怀里灼热的身子让他的心越来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千斤埋在张捕快的肩窝,皱紧眉头,浑身颤抖,他声音有些低哑地说:“……喜欢,喜欢你,快帮我……”程资循着微弱的声音赶到了,还未看到芦苇丛后面的情形就先听到了千斤的那句“喜欢”,他的脑子立即空了。他的千斤,正对着别的男人说喜欢,正被别的男人拥着吻着?自己看到的那些表情,也都会让那个男人看?自己碰过的地方,也都会让那个男人碰?……“好喜欢…”千斤的声音再次从芦苇丛后传来。程资的眼睛染上了可怕的金色光芒,脸颊两侧出现了淡淡的虎纹,他狠狠握紧拳头,迸发出强烈的力量,周围的芦苇一片片倒下……☆、第八章他人之物程资一掌把张捕快拍到了岸上,张捕快痛得皱了一下眉头,慢慢起身,拎起岸上的衣服离开了。湿透的里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被程资蛮力摔到了岸上,他的后背有些污泥,但一切都无所谓了……就在刚刚,他差点失控,如果程资没有及时赶到的话,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原以为,自己跟别人不同,不懂得感情,不明白欲望,但今天…张捕快发现自己只是个正常人。不是木头,不是石头,而是一个可怜的普通男人。明明千斤就在怀里喘息,自己却连吻都不敢吻一下,想要进一步做些什么,却只能苦苦挣扎。师父说过,人不可起贪念,不可贪图富贵与权势,不可贪图美色与享乐,更不可贪图他人之物……而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他的了。如果故事能够改写,我不会如此懦弱。当你需要怀抱时,我会毫不犹豫地抱紧你,当你想要亲吻时,我也不会闪躲……遗憾的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你的幸福,我无权参与。夜风有些凉,张捕快披上外衣,毫无波澜的表情下又是怎样一番痛楚,无人知晓。“橙子大大……你……眼睛,怎么了?”千斤被程资抱着,刚刚的大动静让他稍微恢复了神智。周围的芦苇丛全倒了,一片空旷,他看着程资金色的瞳孔,心里有些不安。但程资丝毫不回答,也不说话,他们在及腰的水里僵持着,极其安静。不可抑制的药力再次袭来,千斤变得燥热不已。“橙……我……”千斤凑近程资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上了程资的唇。程资被千斤的主动所挑拨,无法忍耐,他抱紧千斤,金色的瞳孔逐渐变得赤红……两个人,一个被药力迷惑了心神,一个因妒火变得失去理智,芦苇丛后的河里,水波激荡,久久没有平息……☆、第九章何处无芳草次日下午,千斤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使不上力气。下人把饭菜送来,他勉强起来吃了一些,然后问道:“橙子大大不在吗?”“回马公子,主子出门了。”下人回答。“哦。”千斤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天的事情他记不很清,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橙子大大很生气。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他?为什么要下那种药……如果,当时张捕快没有克制住,后果不堪设想。可能程资赶到时,看到的正是一幅春宫图,然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千斤不敢再回想,若他真的跟张捕快做了那种事情,橙子大大会是什么反应?会把他们都杀了吗?还是,留住他们的性命,再也不相见?背叛,这个词很可怕,即使有再多的爱,有再深的感情,面对情人出轨,任何男人都会抓狂。更何况,程资早就对他和张捕快的关系很在意,真发生了什么,千斤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马公子,主子刚刚命人传来了话,说……说最近不回府了。”一位下人进来对千斤说。“为,为什么?”千斤问。“主子在宜春院包场了半月,可能会在那儿住上一段时间。”下人低声回答。千斤没有说话,黯然失神。“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