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若殷九的九不是皇子的排行,那么就只有帝君的影卫有此排行亦或者冠其姓了?那殷九……凤尧神色一黯。小九,你是不是因帝君而来?而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若是你想要,不论什么我都会双手奉上,哪怕是我的命也一样,只要你肯向我开口就好……殷九被凤尧看得很不自在,他唇角孩子气地撇了撇,“我对你不是很熟,所以你凭什么说要我许与你?”原因并不是这个,只是看到凤尧黯然的神色,他便忍不住心软。罢了罢了,就让这殷九身心都归于凤尧吧,待得他寻到了那妖女的余魂,他也会让殷九“死得其所”。准备让殷九“尸骨无存”的颜墨悄悄压下心底的愧疚,可他是帝君,不该因着儿女私情赔上自己,再说他只是因咒爱上凤尧,仅此而已。舍得与不舍待他恢复之后就该荡然无存了罢。第75章075.帝师篇(七)对于颜墨来说,这只是很平常的一个下午,若有什么不平凡的大概也就是凤尧觐见了身为帝君的他罢了。依然是无法诉说的、相差无几的场景。“不知国师找朕所为何事?”一向话语权在手的颜墨自然是先出声。只见得凤尧转动了下手里的杯子,然后突然就问了一句,“不知陛下可否知道殷九?”颜墨一愣,下意识就以为是凤尧发现了他的身份,但仔细想想却不太可能,若是发现了之前也该表现出来,又或者是后来才发现的?别说为什么凤尧知天命却不能算出殷九,不过是因为殷九跟他有羁绊罢了,他算的出他人的却算不出殷九的,而帝君的他顶多也就是姻缘能看看,毕竟这关乎国运。若只是私人问题的话,他再神通广大也是毫无用处。所以凤尧不会想到他心念念的殷九就是这大殷的皇,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他看得破任何伪装,却不知自己竟是看不穿颜墨的伪装。可凤尧现在已经猜到了,猜到殷九跟颜墨有牵扯了,哪怕仅仅只是猜测,对于凤尧来说那也是直觉的指引,不得不说他直觉向来很准,可有的时候……直觉,也是会失灵的。“看来陛下是知道殷九此人了。”凤尧抿了口清淡的茶水,却是怀念起殷九身上的那清冷的气息来。明明个性不是那般冷,怎得就染了一身冷香?“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凤尧很好地无视他心念念的殷九是如何冷漠对待他的,具体如何不提也罢。“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颜墨这下明白了,看来凤尧顶多是从殷九这个名字上看出来殷九与他之间的关系,而后便猜测到了皇家影卫身上,也的确,他皇家影卫便是如此排个名,只不过皇家影卫里并无殷九就是。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牵扯着凤尧,让凤尧下了定义以为殷九便是皇家影卫呢?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所说有问题的话,大概也只有如何让两者同时出现罢了。“不知道的话也不如何……”病弱美人的眼里没有笑意,“可若陛下知道的话,还请告诉尧他的下落。”垂下的眸子里划过凉薄。“哦?凭什么?”难得笑着却是似笑非笑,颜墨不知道凤尧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也许是他自己给的?可笑。“他是尧命定的伴侣。何况,想必陛下并不缺这么一个排名靠后的影卫,若陛下需要,尧也可以为陛下造几个,只望陛下能够将殷九交与尧。”颜墨真是气笑了。虽然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变成殷九的时候,对自己的掌控力要比成为殷九还要强上几分,可不论怎么样都抹除不了那对凤尧的感情。可这并不意味着他示弱,又或许在凤尧眼里那个他看上去是脆弱不堪的?“就这样?”颜墨反问,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件事这般看重,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一定要追究。身为高高在上的帝君,向来只有人嫁与他的份,娶?说笑。“尧不明白陛下的意思。”看着男人垂下眸子以至于他看不出对方的情绪,无视掉心里不受自己控制的冲动,他状似无奈地道,“若是国师想要影卫,何必非殷九不可,朕手下可并不只有殷九一人,殷四身手也不错。”意外之意就是不准备放人了。“但尧只要殷九,也非殷九不可。”自然,凤尧没有怀疑殷九与颜墨之间的关系。若帝君很快里放人的话怕是他还会深究一下,毕竟皇室的影卫——特别是帝君身边的影卫都有经过特殊培养,而每一个影卫都能称得上是底牌。自古以来,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以殷为姓的影卫可不仅仅是武艺超然而已。“若国师真这么执着的话,那么朕如了你的意为未尝不可,只是不知国师准备用什么来换?”颜墨几乎是带着恶意问出这话的。甚至可以说,他非常期待凤尧的答案,也非常希望凤尧如他愿。“尧不准备以物换之。”凤尧道。颜墨这就好奇了,“那你?”“若陛下同意,尧愿以十里红妆娶之。”凤尧真的是这么想的,他曾说过殷九是他的苍生,那么他自然是不会委屈殷九。说实话,这么一段关系他还挺乐意宣告天下的。就算有人质疑有如何?他这国师向来不是什么摆设,实在不行他也不介意大开杀戒。不要说造什么杀孽,也许以后为了殷九他可以成为清修,但目前……在殷九没同意他的情况下他真的不好保证什么,毕竟他不是什么好人,也算不上有什么怀以天下的心。颜墨没忍住,把一个杯子给捏爆。果然凤尧不安好心。十里红妆?娶?这凤尧是将他当做女子来对待了?凤尧不解抬眸,他看得出来,一向风轻云淡地如殷九一样的帝君此时是极其愤怒的。“看得出来国师喜欢的依然还是女子。”平复下心底升腾、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的怒意,颜墨复而恢复了淡然的模样,若不是旁的宫人还在给他擦拭手掌,怕也看不出他才生过气。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在这宫里,总是有该听的不该听的之分,而他们这些人更是应该遵守。凤尧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能理解帝君的意思,亦或者说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罢了,不然他为何总觉得帝君在曲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