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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安凉生眯着眼睛盯着凑近自己的任强,就势把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嘴巴凑过去,果断吻住了话音。随后一条毯子搭在身上,任强的声音也从耳边响起:“怎么醒了?那就去床上……唔……”安凉生眯着眼睛盯着凑近自己的任强,就势把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嘴巴凑过去,果断吻住了话音。……接上这个吻很淡,只是单纯的唇唇相碰,却意外的勾起了俩人的情|欲。在这座空旷的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隔了很远才有一盏夜灯,他们像与世隔绝一般,所以这样的环境更让他们迫切的进行身体上的交流。任强关掉办公室里的灯,又伸手拉住了窗帘遮住外面唯一的光源,这样,室内漆黑一片,他们除了彼此什么也看不见。任强把安凉生抱在桌子上,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边迫切的索吻,一边试图扒开安凉生身上略显厚重的衣服。可是脱掉一件大衣就显得很费时间了,更别提那些别扭的毛衣和衬衫了,于是干脆把安凉生掖在裤子里的衬衣扯出来,一双手紧紧的贴在了他火热的皮肤上。任强手心的温度不高,突如其来的温差让安凉生不自禁起了鸡皮疙瘩,身体还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起来。他笨拙的回应着任强的热吻,脑海里空白一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想让任强占有他的欲|望,就像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空白,现在急需人安抚一样的渴望。又可能因为未来或许没有任强的日子一定会很难熬,他迫切的希望贴近任强,尽可能的借着本能去索取。慢慢的,安凉生适应了这个陌生的环境,任强也引导着安凉生解开自己的衣服,让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汲取对方的温暖。“凉生,你知道吗?”“什么?”“早上你说的那些话,我挺怕的。”安凉生在迷茫中回忆着自己早上的话,又想起白天时候的允诺,心里不禁一阵空虚。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对面的那个人打断了。“我……”“以后别再提这种事儿,小心我做的你下不来床。”“求之不得。”安凉生凄凉的笑着回应,如果任强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定会这么做的。他现在需要被这样对待,于是变被动为主动往任强的下|身摸去。任强真是个笨蛋,傻傻的就知道相信自己。安凉生格外认真的解开任强的皮带,把手探进去揉搓着那个已经硬起来的热乎乎的家伙,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他肯定就会俯下`身含进嘴里了,但是现在他没这个勇气,只能用手心去取悦。任强满足的哼哼着,手也控制不住的从安凉生后面探进去,找到那条缝,便伸出中指探了进去。“啊……任……任……强。”安凉生喊出了声音,身体也挺得更直了,因为这样的动作太突然,吓了他一跳。任强安抚的吻过去,然后凑到他耳边说:“手上的动作别停,我会轻点。”“嗯……啊……”可是任强这时却言而无信,嘴上那么说,手上不仅加了力气,还在不那么紧的情况下加了根手指。安凉生半坐在桌子上不安的扭着身体,姿势不舒服可是快|感却一波一波的袭来。他感觉下|身湿湿热热的,前端也蠢蠢欲动,想动手纾解,却被任强挡住了,“我来帮你。”任强说着便用另外一只手安抚,这样安凉生被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高|潮,整个人都摊在任强身上大口的喘着气。任强把安凉生抱到床上,解开彼此的裤子,提抢就上了。这样在他怀里迷乱的安凉生让他不能忍,虽然一个晚上相处下来,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可是在床上却绝对是最真实的表现。任强在安凉生的体内冲撞着,满足的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的呻吟,偶尔撞到敏感处,他还会紧紧的抱着自己,迷惘的眼睛写满频临天堂的快意。他的一切是安凉生给的,所以身体上的愉悦,他愿意给安凉生。两个人终于一起到达快乐的巅峰,简易行军床吱吱呀呀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安凉生晕乎乎的窝在任强的肩膀休息,话头梗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他们安静的拥着彼此,直到歇过了乏,任强准备倒些热水简单的收拾一下要起身的时候,安凉生才说:“单位派我去外地实践锻炼半年。”任强端着盆身体僵在那里,回过头不解的看着安凉生。安凉生却自顾自的说:“因为那地方穷,没人愿意去,我年纪轻,资历浅,所以只能我去。”其实也不是这样,只不过领导一直在为人选而愁。他这么做,一是为了避嫌,二是表决心,最重要是这样能缓和任强和他父母之间的关系,何乐而不为。所以他主动请缨,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个机会。“仅仅是这个原因?为什么是现在?”任强问道,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温柔。这个时间,他们的关系刚被他父母发现,他刚和父母吵架出来,安凉生却说要去外地锻炼,怎能不让他想多。与此同时因为刚才的情事,安凉生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若有似无的掌印却浮了上来。“谁打你了?我妈去找你了?”任强凑过去问安凉生。“没有。”安凉生否认道,赶紧背过身去,揉着脸,希望把印子遮掩下去。“出门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决定了,就是没跟你说。这半年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别和你父母吵了,他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二十)“强子,你说你脚受伤了就别出来跟车了,自己还遭罪。”高速路上实在无聊,开着车的高志雄对任强说。“我在家闲的都快长毛了,再不活动活动就该生锈了。”“嘿,你可别逗了,在驾驶室里能活动个毛啊,开车开久了脖子都僵得要死,还活动呢。要是换我受伤,不养个半年绝对不会出车。”“呸呸呸,你可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以为我乐意受伤啊,行动不便,出门就得打车,洗澡都费劲。”任强把头扭向窗外,觉得嘴里闲的发慌,想抽烟又忍着不能抽,其实他何尝不是出门就后悔,要不是在家实在是想不清楚自己的感情问题,他也不会带着现在还吃不了力的伤脚跟车啊。而且出来已经一天多了,除了和开车的高志雄说话解闷,要不然就用对讲机和其他车上的人打屁聊天,他根本不愿意往自己和安凉生的事情上面去想,更别提能不能想明白了。手机也不像往常那样三不五时会收到安凉生的电话或者短信,就这么一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