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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爱他的所有瞬间。我们相识于一处台球俱乐部,他是个坏小子,明明球技赶超专业水准,还故意跟我赌球。那天我输了,却获得他的一个吻,他不知道我和他是同类,所以得意的吻了我。第二次,我在酒吧门口看见他,将他带去了我的公寓,像所有的混蛋一样,趁人之危。第三次,我知道我不能放他继续流浪,我的心也因为他有了驻足的理由。如果许成你失忆了,看到这些会不会觉得恶心呢?会不会恨不得没有这段记忆。你不懂这段记忆有多珍贵!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我和宇恒同居了,在那栋公寓里,那栋公寓是我十八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你找到第十张照片,那是他在哭。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带他见父母,他被我的母亲恶语轰出门,他推开我躲在路边的银杏树下哭。他是个我真心珍惜的人,但是母亲不懂。只因为他是个男人。找到第十三张照片了吗?我和宇恒在火车上照的。那时候我跟着他私奔了,我们在火车上,他睡在我旁边。其实是这家伙要抛弃我独自回家,我拼命追上了。接下来的几张是我和宇恒在J城的生活,很苦,很累,我长这么大没住过那么小,那么暗的照片,从没吃过那么糟糕的早餐。可是当晚上牵着他的手睡着的时候,依然幸福的感激,我和他在一起。第四十三张,那时我出车祸了。一个小车祸,紧紧是脑门和胳膊、大腿磕出了血,并没有昏迷,而我和宇恒在同一家医院,我被人看的死紧不能见他。妈和爸骗宇恒我死了,我拼了命想要见到他告诉他我好好地活着,但是24小时内都被人盯着。病房内没有任何利器,我就用头撞墙,几次将伤口撞开,才获得一个机会见宇恒。但是他因为我的“死”而被打了针,迷糊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直迷糊着让我带他走。我抱着他,吻他,告诉他要活着。他终于睡着了,我拍下这张照片就昏了过去……醒来人却已经在B城了,搞笑的是,我在B城最大的心脑科医院,主治医师说我脑袋里长了一个要命的瘤子,或者生或者死,没有第三条路,他问我要不要动手术。如果是现在的你,你怎么选择呢?如果不让我见宇恒,那就不动了吧?mama哭着求我,说只要我不放弃那一点点生的希望,只要我活下来她就再也不管了。我不相信她的话,她爱我,比这世上所有人都爱,所以她不会允许我的人生脱轨。可这个生意味着我的未来有十年,二十年的可能,总有那么一年,即使变成糟老头子我还有可能见到我爱的人。接下来的几天我听从医生的话开始术前准备,吃药、锻炼,让自己在最佳的状态进行手术。尽管如此,医生在给我检查的时候仍告诉我,即使手术成功,我活过来,还有一半的可能丧失记忆。我该怎么办?父母不需要记,如果我忘记他们,只要一张血缘鉴定的证书,是我父母就不会有错。但是宇恒呢?我就要忘记他了,即使面对面也认不出,怎么办?不觉就想起宇恒曾经说过,在青岛有这样一个送信公司,可以写信给未来的自己。如果我要写我一定要把我爱上应宇恒的点滴,以及那些我答应他而没来得及做的事统统都写上,要一年后的自己慢慢实现。以后的那几张信,你慢慢看,那些都是我答应宇恒的事。2011年8月3日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许成就已经难受的犹如在烈火中被炙烤,看到信后整个人却像掉进了冰窟。“许成!”潘英杰见门没关直接走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好友一脸惨白地坐在餐桌前,他说:“你没事吧?”许成看向潘英杰,“没事……”“哦,这几天我一直在查你老婆,你别怪哥们儿,你恶狠狠地说宇恒害死了你未出世的孩子我就自作主张地帮你查了。应宇恒这个人你不了解,我可是了解的很。他一心想你幸福,他只会保护你儿子,害你儿子的事他绝对做不出来。嘿,赶巧了,我查到了一个律师,许成说句话你别生气,你那老婆可能和那律师有点不干净。为这事……我问了一下妇产科的医生,沈珂怀孕五个半月。那半个月你还没从昏迷中醒过来,所以……”“哦,是吗?”潘英杰终于发现了什么,他原本害怕自己说出许成被戴了绿帽子会被打,所以站的有点远。现在居然发现自己的朋友整个人都呆住了,难不成他早就知道了?“还有,我找到了那个路口的录像,这个沈珂太会选地方,那个咖啡馆旁边就是个银行,银行录像清晰地记录了她那摔的那一跤,是自己往马路上走的时候,高跟鞋崴了一下。她一个孕妇穿高跟鞋纯属就是故意要摔掉孩子嘛!”潘英杰不自觉走过来,这么大的事自己这位朋友居然没有一点身为人夫的愤怒,不太正常啊!走近,居高临下的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那些照片。“这些……”“一年前的我寄给现在的我,英杰你觉得多有意思。”“许……许成,伯父伯母都是为了你。”“所以,这些都是真的?”“……”“我差点死掉,我忘记了和宇恒的一切。”“那时候,”“我病危的时候你一定来看过我吧?”“是……”“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说,你想应宇恒,你想见他。想的就快死了,恨不得马上死掉。”“还……有呢?”“你说你活过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应宇恒。”“还有吗?”“如果你死了,不要告诉应宇恒,因为在他心里你已经死了,不要告诉他你曾经那么想见他。”忽然想起一年前的许成,潘英杰相信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好友那样炽烈的爱情,或生或死,都无法停止思念。服用那些药物,做术前准备时,自己问他现在最想做什么,那个跟死神抗争的男人只说:“我好想见见宇恒,只要见一见就不害怕了。”好像又回到当初,好友一脸病态,他握着自己写的信,“我的婚礼上,应宇恒看着死而复生的我是什么感觉呢?我站在总裁的位置上看着他的时候他在想什么?我重新抱住他他又在想什么?英杰,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疼。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应宇恒一个大男人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在哭,我还曾不止一次在心里嘲笑过他,面对这样不记得自己的爱人,他怎能不伤心?他一定很想抱着我告诉我他有多想我,可是我结婚了。不断羞辱他,看不起他被男人压,嘲笑他总是落泪,我是混蛋!混蛋!该死的混蛋!”看着许成自虐般的抽打自己,潘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