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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能不会连续更新了,要考试了,所以要复习,不定期更新……☆、爱“我昨晚和人做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男人……”于是,许成觉得世界真黑暗!“昨晚,那是我。”有一瞬间宇恒想骂人,艹!坑爹呢,这是!但有很多个瞬间宇恒很庆幸,看着不知名的某一处,应宇恒感叹,一个男人的生与死寄托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黑暗啊!“宇恒,看着我!”默默对视中,宇恒看到许成眼中的疼惜。无言地拥抱在一起,有些情深刻到连语言都是多余的。“应宇恒,答应我一件事吧?”“什么事?”“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无论受了怎样的委屈,都不要像这样轻生。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找到你,我们才可以继续爱下去,我不想再经历今天那样的恐惧,你不知道我在海底的时候多害怕……”许成的声音颤抖着,恐惧让人的骨头跟着疼。不觉想起两年前那个春天许成车祸的场景,他知道那种害怕。无边的黑暗,脚下是无底深渊,生死不知,一切都不具意义,即使整个身体被撕裂也不愿经历那样的过程。将心比心,宇恒愧疚道:“对不起……”“不要道歉,我要你一句承诺!”“以后绝不那样了,即使日子过得再辛苦我都不会再轻生。”许成终于放心了,松开宇恒将床边的糖水端到宇恒面前,“我听我妈说糖水压惊,来!一人一碗。”“你父母是不是要回来了?”“对!下个周日,最晚下下个周一,怎么你想见他们。”“说什么呢?我要见他们我用什么身份见,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许成说完要宇恒见他父母有瞬间犹豫了一下,就像宇恒说的那样,他要以什么身份见?但听宇恒拒绝的这么迅速又有点不高兴,他一边用汤匙喝糖水一边道:“你是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吧?”宇恒白了许成一眼,默默低头喝糖水,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细瓷碰撞地清脆声音,像风铃一样悦耳。“宇恒,从没听你谈起过你的父母。”宇恒眼神放空了一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快眼瞳重新聚集,看向许成道:“没什么好谈的。”父母的话题让两人的相处像冰冻了,向往爱情的两人冲破藩篱终于拥抱在一起。却在这一刻清晰地看到两人中间其实隔着一道银河。不要说父母,许成的婚姻也隔着两人。两两相望,渴望更炙,却不知能否顺利在一起,毕竟他们都不是活得无牵无挂的人。“咚咚……”门外站着潘英杰,见两人都看向自己,潘英杰说:“如果你们两个都好了,一起去天台打打台球怎么样?”许成回头看坐在床上的宇恒,“去吗?”“我又没生病,只是溺水而已!走吧!”走上天台发现天台人还真不少,居高临下地望着金光闪耀的“波塞冬”游轮,远处海浪翻滚,笛声在海面上盘旋,夜空中星星点点,美不胜收!视野开阔,心胸也舒畅,许成和应宇恒紧跟着潘英杰往前走,偶尔听到甲板上嬉闹的人唱着歌,跳着舞,天台上倒是宁静地多。三人来到约定的地方,叶东航看了一眼宇恒,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但还是礼貌道:“来了。”他一个人在球桌前举着杆寻找合适的角度,绕了两圈还是没决定从哪个角度推的好,“一会儿开一盘,赌钱的,一盘20万。”叶东航话音刚落,那些在天台上欣赏夜空星辰的男女都围了上来。“应先生我们先来一盘如何?”“我没什么钱,叶总还是饶过我吧!”“你们家老板许大总裁不是有钱嘛!你跟他要他说不定会借给你呢!”“这……”“怎么?不好意思借钱?你放心他舍得为你花钱,而且说不定都不用你偿还。”叶东航将球杆立在球桌上,“怎么不赏脸?”“好!我陪叶总打一局。”说着从一旁抽了根球杆。在场的人都感觉到火药味,看样子这个一身精英模样的叶氏总裁叶东航是要给那个无名小卒一点点教训。“不自量力!”不知谁说了一句。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他们都觉得宇恒不自量力。甲板上传来的歌声,叶东航和宇恒分站两边,周围的参观者不约而同的搬来椅子坐下来。“让你先开球吧!”叶东航故作大方。“叶总客气了,还是叶总先。”叶东航也不再假客气,开盘就进了一个红球,人群中有人欢呼。叶东航站直身体得意之情全在脸上,他说:“忘了问应先生,你会打球吗?”宇恒没有回答,一手拎着球杆站在球桌前看着球桌上的情形。宇恒冲着叶东航笑了笑,这笑容意味深长,但让叶东航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似乎应验了一样,他第二球犯规居然打了一个空杆。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应宇恒弯下腰,姿态标准的推了主球。除了有一个很漂亮的开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都是应宇恒的个人秀,耳朵里充斥着周围人的赞叹,以及台球入网的闷声,简直就是一个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叶东航好像看见了自己20万现金长着小翅膀飞走了,但他不甘心,他要问清楚:“你是谁?”“应宇恒!”“我是说你TM刚才那个飞球和那个s转弯的打法根本就是高手,你是谁?”“叶总,我来B城前曾近是代表我们省参加全国斯诺克锦标赛,我是二等奖的那一个。”这真是出门不利!叶东航被打击到了,人家台球是专业的!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吗?赢了二十万薛淋淋替宇恒开心,台球散场后他们一行几人去了三楼,打算跳跳舞,吃点东西。坐在三楼的藤椅上,许成体贴的去给宇恒拿吃的,叶东航看着宇恒一脸满足的模样,想着下午宇恒自杀的行为,他问:“你就这么喜欢我表姐夫,不让你跟他在一起你就去死?”本想摇头,毕竟两年前以为许成死去的自己也没有自杀,就算没有答应许成,他也不会轻生,他受不了的不是分离而是羞辱!那对于他来说比死可怕多了!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叶东航道:“算了,你们爱怎样怎样我不管了!没我这堵墙你们也未必走到最后,可有可无那就当从未有过吧!”酒过三巡,宇恒和薛淋淋拿了香槟躲了出来,那群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话题十分无聊,什么开发案、合作案、融资,好好地聚会也能搞得这么市侩。“大叔你怎么会打台球?”“喜欢啊!我小时候没有玩具,上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