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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再次加深了几分,坐在马桶上抽了两根烟,才磨磨蹭蹭的放了水。出来时罗烈已经收拾利落,正拿着杯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的果盘还照这个保鲜膜。也不知看到什么搞笑的节目,眼角都带了几分笑意。许诺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胸口憋闷的厉害,太阳xue一跳跳的疼,喘口气似乎都带着蹭蹭的小火苗,只想着早早完事睡觉。罗烈却一点都不急躁悠悠闲闲的像是午后晒太阳的老猫,一伸胳膊把杵在眼前的许诺拽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身边搂在怀里让人陪他看电视。电视里播着的是档综艺节目,一堆主持人,一堆明星。女主持人叽叽喳喳地吵吵闹闹的,男主持哼哼哈哈地忙着圆场,明星们或高傲或矜持还带着点不可一世的小骄傲,或许人一多就显的热闹,无脑的游戏也就看着欢庆,许诺焦躁了几分钟心脏也就不情不愿的平缓了些,慢慢地也看就了进去,罗烈很自觉在旁边伺候着,一口水果一口水果的喂着。过了会把茶几上的酒杯递了过来,随意的说了句“来点?”许诺接过杯子,连一丝眼神都吝啬拨给罗烈,一仰头喝了个干净,酒从喉咙经过食道直达胃部,留下一片火烧。许诺激灵了一下,皱了皱眉,度数不低!罗烈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轻轻地笑了笑语调充满柔情“六十来度呢,你当水呢!”许诺懒得答话,喝醉了更好,睡一觉就完事了。可是他想错了,今天的酒格外冲,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他感觉到脸开始发烫,接着是胸口然后是肚子,再然后蔓延到全身,从尾椎骨升起一阵阵战栗。许诺诧异的看向罗烈,二三两六十度的酒不至于让他如此难受,如此不受控制。罗烈叹了口气,把人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连拖带拉的给扔到了床上。许诺浑身燥热,在床上滚了一圈,蜷缩在床脚,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慢慢从脚底慢慢升起,身子开始不住的战栗发抖,本能让他想逃,四肢却发软使不上力气,慢慢地有种奇怪的兴奋感开始升腾,心脏砰砰的跳着,脑袋里一顿一顿的过着绚丽的画面,屋子似乎开始旋转,眼前的物件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听力却敏锐了起来耳朵里隐约听到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却又听的不是很清晰,呜呜杂杂的吵闹的头皮发麻,皮肤似乎也敏感了起来,像是有几只蚂蚁在后背上磨磨蹭蹭的爬着……这感觉很陌生却又让人暗自期待些什么,这不受控制的感觉让许诺开始恐惧,开始兴奋。对,是兴奋,许诺隐隐的期待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期待什么,许诺开始小声的尖叫,压着喉咙咆哮,直到罗烈的手覆了上来,在许诺的耳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许诺”,“许诺”,声音亲昵,像是呼唤爱人的名字。许诺抖了片刻,在这黏腻的语调中堪堪回神。“小诺,小诺。在等我么,你想要么?小诺,告诉我,你要什么?我全给你……”罗烈带着一丝祈求,许诺无暇去分辨,却被蛊惑。是了,他想要,这种感觉压着许诺,他不知道怎么了,甚至不能思考他是怎么了,突然而来的欲望压着他,让他喘着粗气挣扎的坐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罗烈推到在床上,反身压了上去。罗烈却格外淡定,看着许诺颤抖着双手脱了自己的浴袍,再颤抖着双手扯开了罗烈的浴袍,然后慌乱的没有章法的靠近。罗烈笑了,笑的温柔又残忍“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只是轻轻地一个动作,就把许诺推到在床上。许诺慌乱了,心脏砰砰的乱跳着,砸乱了呼吸,砸乱了神经,也砸乱了耐心,他等不及罗烈的动作,想用guntang的手去释放,胡乱的几下不得章法,却弄得更加亢奋。罗烈居高而下的看着,眼神温柔,在许诺即将释放解脱时,缓慢地抽出了浴袍的带子缠绕了上去“小诺,不是这么来的!”随手又拽了另一条带子把许诺的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然后缓慢的分开许诺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前“瞧,许诺啊,你学了那么多年的舞蹈,真没白学啊,好软啊!”许诺的脑袋即混沌又清醒,连带着思维也慢了半拍,也可能是罗烈的语气过分的温柔却又那么的认真,一瞬间他觉得罗烈说的是对的,甚至十分赞成,不自觉的顺着罗烈的力道把腿又向自己靠近了几分,惹得罗烈一阵轻笑。罗烈把许诺调整好位置,腰后垫了枕头,声音依旧缓慢却又带着一丝丝暗示的味道“小诺,咱慢慢来。”然后缓慢的缓慢的进入,声音如同海上的女妖充满着无线地诱惑“小诺,我在进入……”一句话一个动作。不知道是罗烈的声音还是罗烈的动作,或者是其他什么,许诺沉溺在其中几近崩溃,他的手被罗烈捆在床头不得动弹,他的腿压在胸前无所借力,他想释放却始终不得要领,当罗烈的某一次冲刺时,他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去摩擦去祈求,他也那么做了,哭喊着去求罗烈,却被罗烈残忍的拒绝,一次又一次,总在那一点停下,然后重新开始。许诺哀求,求罗烈放开他的手,他自己来,罗烈摇摇头。许诺快疯了,他哭喊的嗓子都哑了,他开始头晕开始干呕,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或许他的狼狈博取了罗烈的同情,也或许是他的可怜惹得罗烈不耐,总之罗烈终于解开了束缚他□□的腰带,一瞬间,许诺尖叫了起来,眼前白茫茫一片。许诺有片刻的失神,眼睛的焦距涣散,许久才看清罗烈的脸。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的多了,那一夜,雷声、雨声,许诺的哭喊声夹杂在一起。那一夜,罗烈始终没有松开许诺被捆绑的双手,他向一匹狼,极度残忍!直到许诺什么都没有。许诺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手背上还插着吊针,他想起身,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甚至连抬头的动作也做不来,他想说话,一张嘴,嗓子哑的吐不出任何一个音节。他在医院足足趟了三天,才能抖着双腿下地。罗烈一直陪着他,喂他喝糖水喝煮的糯糯的小米粥,帮他擦身子递尿壶。期间,那个叫林叶若的医生趁着罗烈打水的时间来看过他一会,眼神怜悯,却只是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许诺不想去回忆,那段记忆似乎已经印刻在他的骨头上灵魂里.。第68章六十八罗烈有几家酒吧迪厅,虽然不在自己名下,但是不妨碍他是老板。开酒吧迪厅,总是少不了一些卖酒和唱歌的姑娘活跃气氛。大部分都是好人家的孩子。但是,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有一些不是好人家的孩子惦记着。于是,总能找到些上不得台面的办法,罗烈睁着眼闭着眼也不太言语。那时,台面下偷偷兜售一种烈酒,叫做“佛下坛”,听着挺神圣但是扛不住内里的低俗肮脏,解释起来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