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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明知自己翻手之间很可能就颠覆别人的世界,竟还如此不负责任!不就是个孩子吗?不就是个实验品吗?不就是个工具吗?你真是连家用智能的地位价值都比不上!好歹,他看家用智能不顺眼的时候,还会威胁让他进回收站呢!你呢?你连在他记忆里连分毫的分量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做那些情深意重的样子给谁看呢?若不是我当时是道残缺的意识,你以为那些情深款款的模样还会让别人看到吗?哦不,还有阿尔杰可以看到呢!还有你那么喜欢的克拉伦斯也看得到呢!真是卑鄙狡猾呀!别人都已经是哥哥的伴侣了,还做出这般深情的摸样来吸引别人的眼球!不过,我这个为你而生的工具,还真是要能用则用,榨干价值呀!他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玉石恨不能在他手中碎成粉末。他太愤怒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如此激烈的情绪侵袭,以至于完全不知克制,再加上还未完全恢复,以至于浑身都在以可见的幅度发颤!一直注意着他的卡尔立刻察觉到了,他站在那里神经紧绷却手足无措,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去扒开他的被窝:“宝宝,你是不是很冷?我去帮你再取一床被子好吗?”虚伪!伊西多冷酷勾唇,闭了闭眼,没有吱声,他竭尽气力和精力去克制身体的颤抖:这该死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没有完全由他掌控!卡尔见他似乎慢慢平静下来,还是很不放心:“宝贝儿,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别怕,我……”他话音未落,一股巨力落到胸前,他毫无防备地被推开,趔趄几步,最后绊在保温箱上,那箱子本是密封,却在刚才被卡尔打开,忘了盖好。“哗”“哐”随着混乱而响亮的东西杂碎的声音,卡尔跌倒在地,他有些错愕,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床上。伊西多满脸愤怒地看着他,深紫色的眼眸满是水光,在暖光下竟溅出冷酷的火星,他就像承受了巨大的屈辱一样仇视地看着他。卡尔心头一颤,就见伊西多干涸的嘴唇微动,只低低吐出一个残酷的字:“滚!”他胸腔起伏,已然怒极。卡尔勉力一笑:“怎么了?我……”“滚啊!”伊西多疯了一样胡乱抄起身旁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哗啦啦”是玻璃砸碎的声音,卡尔只觉额上一痛,温热的水从额头上淌下来,划过眼睛,就像泪水一样坠落。卡尔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不是真的哭了,他想这些痛又算什么呢,哪比得上心里的痛?但此刻的痛又算得上什么呢,怎么比得上失去他的恐惧带来的难过呢?只要他安好,有什么苦难是过不去的呢?所以我才没有伤心好不好!伊西多也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抿着唇看着卡尔头上的血迹,不吭声,也不再动手。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卡尔摸了摸额头,手上的鲜红在暖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他心底苦笑,表面上却扯出大咧咧的笑:“没事儿,我去上一下药就好了。”回应他的,是伊西多带着厌烦情绪的侧脸。竟是连看都觉得烦躁吗?卡尔嗫嚅了下唇,有担心刺激他,只好克制着颤抖收回手,转身离开,脚步迟疑而蹒跚。他不知道,伊西多掩在黑暗的侧脸上,被滚热的泪滑过一道湿痕。作者有话要说:刚醒过来,卡尔不敢惹他,以后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好点。距离完结还有10章吧,快了☆、自首阿尔杰很愉快!他没什么值得不愉快的了!蓝夜酒店的酒水是出了名的贵,这种贵就连外星友人也很清楚。因此能够堂而皇之地、光明正大地在这里随意点酒喝,还不用考虑买单的事情,当真是格外的令人心情愉悦。要确切的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的话,阿尔杰想,只有脑门上插两朵粉红色的花去外边跳舞才能表现出沧海一粟。阿尔杰的哈皮跟卡尔殿下的抑郁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样是喝酒,阿尔杰是细细地用一种研究学术的眼光将之颜色先打量一番,然后轻轻晃动,看着酒液在玻璃杯中映着周围缤纷的光芒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这才满意地微微一笑,递到唇边抿上一口,眯上眼,任由滋味在口舌中徜徉。这才是真正的享受呀!阿尔杰心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悠远的叹息。至于卡尔……“咕嘟咕嘟——”“嘭——”这是被子被砸到桌面上的声音,好在用的是底相对较厚较结实最适合发泄脾气人用的被子。“再来!”这是卡尔满口含糊地叫酒。阿尔杰终于想要略表一下自己身为一名优秀的骑士对主上的关切之意——赌上他主上的人格,他绝对不是嫌弃和这么粗鲁的家伙一起品酒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他喊道:“卡尔呀!”卡尔从闷酒大业中百忙中抽出半秒的时间:“恩?”十分的不耐烦了。阿尔杰道:“伊西多才接回去,你不照顾好他你来喝酒干什么呢?”卡尔动作猛然一顿,他眯着眼,目光古怪地上下打量着阿尔杰,末了才道:“阿尔杰?”阿尔杰被他打量得浑身发毛,他狗腿地笑:“啊?”卡尔呵呵一笑:“你不仅仅是天下第一的乌鸦嘴,还是天下第一大恶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停了一下,困惑而讽刺地问道,“你是猪么?”阿尔杰:“……”他忿忿抬手一口把杯中的酒闷掉,末了才想起来这酒是他所点当中最贵,他还没有仔细品味过呀!就这么给他囫囵灌下去了!浪费遭雷劈啊!卡尔顾不上阿尔杰正一脸苦逼地哀悼他最贵的酒,他的光脑嘀嘀地叫了起来。烦死人了!他想,却在刚要拒绝的时刻,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他口气很不好:“喂!谁?”“完了救命啊卡尔!”多特哭丧地声音从那端传来,“再不来就要死人啦!”卡尔揉着发胀的太阳xue,皱着眉,低声呵斥道:“什么意思说清楚!”多特哭喊道:“伊西多自己跑出去啦!”卡尔登时就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头淋到脚,他生生打了个寒噤,整个人彻底从纸醉金迷中清醒:“你怎么照看的人!”多特委屈而无辜:“我有什么办法?我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小看护,怎么敌得过前副将的铁榔头。”伊西多眼睛一横,我腿就软啦!卡尔额头突突地跳疼,他吐出一口气:“知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