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对面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说,“薄老师,我是陈卿。”“我知道”“是聚餐的事,那个我们还是决定aa制,就定在这个周末,薄老师你到时候也一起来吧,正好人多热闹热闹......”......程佑阳在一旁就看着她,他因为靠得近,能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薄珊笑了一下,即使很淡,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这种轻松又平静的笑,他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当天晚上,薄珊就留在了程家老宅,他们现在的状况是,程同光不回来,就可自行决定住哪里,一旦程同光要回来的那几天,许兰芝就会让他们住在家里。这次正好,还有三四天,他就回来了。住在老宅的日子还算惬意,每天下班回来就是跟程语晴待在一起,看电视,晒太阳,打发时间。而程佑阳则好像变得忙了起来,有的时候薄珊起来去上班的时候,就听陈妈她们讨论他回来的多晚多晚,又喝了多少酒。这些都不关她的事,这几天她也想明白了,反正她自己也是个没主见的人,随便她们怎么去折腾,只要她能跟晴晴在一起就好了。指不定哪天,程佑阳一抽风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到时候她还能解脱呢。一这样安慰自己,心情好像立马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中挣脱了出来,她还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地去上班,再安安静静地回来。在程家老宅住的第三天,程语晴却突然生了场病,发起了低烧,早上怎么也不肯吃奶,急得三个女人围着她转,又不敢给她乱吃药,只能物理降温。到了晚上10点多钟,才有了好点的趋势,开始哭着要喝奶,薄珊见人多挤在一个房间里反而不好,就让许兰芝和陈妈先去休息,自己下去给程语晴冲奶。带孩子久了,就知道到了这会儿基本没什么事,于是两个人又嘱咐了薄珊一些别的事,就离开了房间。薄珊给孩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也下了楼去烧开水。楼下没开灯,晚上家里还有别的住家的雇佣在睡觉,她怕打扰到她们,就只开了小灯,走去了厨房。等着的时候,觉得无聊,就拿出手机随便看了看,刚点开朋友圈,后面突然飘来一股酒精的味道,下意识地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有道身影沉沉地往她身上压,衣服也瞬间被拉到了上方,因为已经要睡觉,她没穿内衣,奶尖突然碰到料理台上,猛地一机灵,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可更让她觉得惊恐的是,后面已经有东西抵进了她的身体里,撕裂般的疼......“嗯......”她忍着怕被人听到的叫声,在黑暗中闷哼一声,原以为就要结束,可程佑阳就这样不管不顾在干涩的yindao里冲撞了起来。他的命根子本来就大,一时间薄珊疼得弯下腰,身体依靠在大理石台上。黑暗中她的肌肤裸露在外,只零星的在腿间挂着一条内裤,堪堪遮住一些私密处。程佑阳越撞越兴奋,兴许是喝了酒,让他有些意识不清,他耳朵边似乎总能回荡一些笑声,是薄珊和他哥哥的......程二疯了......对了,改一下更新时间,连续更我有点吃不消,就隔日更吧。三十(第1/1页)护眼关灯大中小第二天,薄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她记得昨天最后一刻意识清醒的时候,程佑阳又加大了力度,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直至后来,她竟然晕过去了。薄珊撑着手臂从床上慢慢地坐了起来,身上倒是还好,就是下面还疼着。她看了下手机,还未到八点,可比起她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是晚了十多分钟,为了不迟到,她赶紧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下了楼。程佑阳已经不在了,并且昨天的事情显然没有被发现,大家还跟平常一样,陈妈还笑着问了句,她怎么起迟了,因为薄珊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准时都是七点钟起床,一分一秒都不差。她笑了笑,说是昨天担心程语晴所以才......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下来,露出惊讶的表情,昨天晕过去,竟然忘记给孩子喂奶了,赶紧跑到厨房边,一看,昨天放在那儿的奶瓶没了。陈妈见她在找什么,好像了如指掌:“你也真是迷糊,冲个奶竟然还冲睡着了,佑阳今早走之前跟我说了,你别担心,昨天他给晴晴喂过了。”薄珊松了口气,这才去洗脸刷牙,然后吃了早饭,去上班。到学校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詹晓若在,看她迟到了一会儿,笑着调侃,“哟,薄老师,真是稀奇啊,你竟然会迟到?是不是昨天知道自己拿奖给高兴疯了?”薄珊没力气,淡淡地回了句,“别拿我开心了。”“怎么了?”詹晓若见情况不对,立马变了脸色,“你这是生病了,要这样,赶紧请假啊。”“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那你有什么就跟我说啊。”詹晓若担心道。薄珊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放下包,点了点头。好在她今天只有两节课,不算忙。上完下午那节的时候,回了办公室准备和主任请个假,先离开一步。没想到陈卿却从隔壁跑了过来,说是今晚大家他们想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家酒吧聚聚,问有没有人想去。教师这个职业,朝九晚五,十分规律,大家一听去酒吧,加上又到了周末,都起了劲、纷纷同意。薄珊为了不扫兴,刚刚想去找主任的心思又给收了下去。她给陈妈打了电话后,让她告诉许兰芝今天可能不回去吃饭了,就跟着同事一起去了酒吧。因为人比较多,大家点了个卡座,周五又是放假的头天晚上,最低消费直达1万。这里面除了陈卿,都不是富家子弟,大家都说在里面坐坐得了,也别点什么座位了,陈卿不依,说自己出那部分钱。见有小便宜可沾,有人开始动摇。最后还是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