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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这口气,显然是将眼泪做了外人,可眼泪是小家的一部分,怎能这般对待?何支微微提高了声音斥道,“花花,怎能这样说?眼泪与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说两家的话?”花花哪儿知道何支的这个意思,同是他家主子,只是一个是灵魂,一个是rou体,他只想着让每世的主子都幸福便是了。可他们俩人这事儿还真得拆开来做,不若可真要惹出麻烦来,两个都是他主子,他总不能把何支切了两半分了吧?花花顿时有些纠结了,又不能擅自将一些事情说给了何支听,怕扰乱了秩序,只得干巴巴地道,“主人把眼泪交给花花保管便是了,哎哟主人吉时要到了你就不要扭捏了嘛!快把主……眼泪给花花!你快进屋成亲去!”何支闻言,瞟了瞟花花,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花盆交给花花,还嘟囔着,“小心点哈!别摔了!”花花一脸嫌弃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快进去吧主人!”何支这方作罢。花花抱着花盆紧随其后,找个稳妥的位置放好了眼泪,扯开嗓门来叫道,“吉时要到啦!快请新娘子出来吧!”何支提醒道,“等兔儿出来再解开法术。”花花颔首。不稍片刻房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兔儿的小脑袋便露了出来,她笑嘻嘻地从门后扭出来,生怕让何支看见什么似的。花花快速念咒,咒语被瞬间解开,何支的小屋里顿时红光辉煌。硕大方正的喜字正贴在厅室的墙上,两侧是一副喜联,再下是一对龙凤红烛。厅室四处布上红纱,映着通亮的灯火,便是满眼的红光。兔儿见了愣了好一阵子,这时何支已走到门前正欲推开门,“新娘子呢?我的新娘子呢?”兔儿回过神来立刻挡住他的手,叫道,“等等!等等!”何支道,“我要见新娘子,快让他出来啦!”兔儿小胳膊一张,挡在门前,笑嘻嘻地道,“想见新娘子啊?先过我这关!”何支退了一步,笑道,“敢问您有何招数呀?”兔儿一抱手,用手指头勾了勾花花,示意他过来,对着何支笑眯眯地道,“何支啊何支,你可知道我是小家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今天你何支来,就这么娶了他,你说,是不是得给我点意思意思啊?”何支心道要红包呢,当即便笑道,“红包呢自是有的,只是我不知道你这好朋友是不是将我的新娘子打扮得漂亮了,得先让我瞧瞧啊!”说着便要挤进屋去。兔儿严守防线,挡住何支的脸,道,“何支,总不是连个红包都不给吧?我可是看着小家长大的,把他放在心尖儿上疼。如今他都要嫁给你了,你可不能在小家面前失了面子,让他觉着你这般小气吧?”何支深知逃不过了,只得作罢,自怀中掏出个红包来,递给兔子,道,“这下能过关了吧?”不料兔子刁难道,“这样少也想娶我们小家?太没心意了吧!”何支道,“我对小家的心意都摆在这儿了,满满的一手,别嫌少~”兔儿便道,“那新郎官,讨个吉利,好事成双嘛!”这便是要何支再给一份。花花这下搭腔道,“对啊对啊!主人给多少就说明爱主人娘子多少,主人给得越多,主人娘子越幸福哦!”何支心道你小子就知道帮兔子,看来这戏你们俩五五啊!可惜他娶老婆,嫁妆没拿到还要添本!可身边这两位眼巴巴的主,不给是不可能是事情嘛,为了他老婆还有孩子,成双就成双!正在何支准备伸手掏钱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小家的声音,“大支?大支在外面吗?”何支一听小家的声音登时挤上前去,边挤边叫道,“娘子我来了啊!你别急!为夫这就来!”兔儿顿时就急了,也对着里面叫唤着,“小家你别出来!诶诶!你别挤!小家不可以出来啊!哎呦……”兔子被华丽丽地挤到一边去的时候何支已经挤进屋了,待得兔子被花花扶住稳住脚时,何支已经抱起他家娘子大喊着“走咯我们拜堂去!”兔儿一翻白眼,得了!这卑鄙的臭何支!何支欢喜地抱着小家走到厅中,兔儿和花花便开始忙碌,花花站在厅前郑重道,“好啦!接下来新郎新娘站好,我们的吉时要到了,等一会儿炮仗点起来,我们热热闹闹地拜堂咯!”何支早将他家小家安安妥妥地放好了,小家蒙着盖头,何支瞧不见他的脸,小家也瞧不见何支,他便不敢放手,紧紧地抓着何支的手不肯松开。何支在他耳边轻道,“等下放炮仗了,不要怕,大支陪着你的。”喜帕下的脑袋轻轻地点了点。趁着空隙,何支咧着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家小家一番,喜服十分贴身,做工也非常地精致,胸前挂着的是小家爹传下来的玉坠子,向下便是那圆滚滚的肚子,里头是他何支和小家的宝贝。小家一手被何支牵着,一手托着肚子,脚上微微迈开八字来,体态已是与那些即将临盆的妇人无异,只是他略微显瘦,肚子倒显得大了。尤其是他那骨节分明的手,衬着那滚圆的肚子便更显消瘦。何支盯着盯着便忘形了,以至兔儿将炮仗点起的时候,嘭一声将何支吓个半死!小家抓着他的手,急道,“大支不怕!不怕!”何支顿时想扶额了……花花这下得扯开嗓子喊了,“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何支这下不知是吓得还不舍不得,拉着小家的手便不松开了,他扶着小家让他慢悠悠地转过来,两人对着屋外月光漫漫的天际,深深地一鞠躬。“二拜高堂!”两人事先已经商量过了,均是父母早亡或不在身边,这下干脆就对着天地再拜一回。天为父,地为母,感激天地赐予他们这样一番虽是坎坷也是幸福的姻缘。月华朗朗的星空中忽有一阵飒飒的风声响起,似是衣袂翻飞的声响,但这一切均淹没在炮竹声中,不见踪迹。一袭蓝衣如神祇般自空中缓缓飞落,他玉面如雪,剑眉似霜,一柄折扇却锋利似剑。“夫妻对拜!”屋内有响亮的童声传来。“不准嫁!”他低沉冰冷的嗓音如冰雪般覆压而下,混进内力的一声自山谷沉稳有力地荡开,似要用这冰雪的声音将整个山谷冻住。作者有话要说: 台风过去鸟,我粗来了~~~看文的妹纸晚安哈~~☆、伍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