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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姑娘是我们救世军和「红」在地盘争夺中进行谈判的重要筹码。为了保住小姑娘的命,我不得不杀了你。”将军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其次,虽然你答应我联合国常规部队掌握军权之后会打压「红」并扶持救世军,但是出于对目前政治局势的考虑,西蒙和我选择了由储北中校所率领的特殊部队来当我们的盟友。”将军脱口而出:“为什么抛弃我们?!”闵和沉默了片刻,说:“……庞大的机构,臃肿的官僚制度,越来越不被信任、不得民心的联合国常规部队被历史的洪流所带走已经是大势所趋,不可改变的了。虽然新生的特殊部队也有很多弊端,但是我相信由储北中校所领导的革命就像是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阳,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与此相对你们常规部队,已经是渐渐下沉的夕阳,没什么好期待的了。”闵和说完,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甚至称得上是有点温软的道:“将军,上路吧。”就在他食指按下扳机的刹那间,突然只听头顶上空调的通风口传来卡擦断裂的声音,紧接着纤细的百叶板咔嚓咔嚓全裂开了,一个人影重重的摔倒在地:“哎哟!——痛痛痛痛痛!”闵和居高临下的问:“什么人?”阿隽眨了眨眼睛,慢慢的从一地碎砾中站起身,转过头,拍拍身上的灰,微笑道:“……你们好。”毒气阿隽十分羞涩的捂住脸,从指缝间偷偷的看闵和:“我,我不小心迷路了,这是哪里?我哥哥叫我上街买酱油来着。”闵和微笑着看向他:“酱油铺子出门左转上高速公路,开车两小时后可以到达,小朋友你走错路了。”阿隽掉头往门口走:“哦,那我回去了,你们继续。”就在这刹那间,将军突然猛地一挣,猛地蹲下躲开了闵和条件反射打出来的子弹。变故就在这刹那间发生,闵和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一法子弹漫无目的的射偏了,第二发子弹还没有射出来,突然手上被将军横脚一踢,手枪呼的一下被打飞了起来。闵和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理论派。倒不是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他的行动水平远远不及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特种兵。叫他上战场他只能坐指挥部,叫他面对面去跟人格斗,两下子他就不行了。当年他还是西蒙尼的助手,跟着指挥部一起上战场,西蒙尼身边的警卫队要分一半给他,不然他就有被敌人生擒的危险。据说后来西蒙尼向他求婚的时候说的是“从今以后请让我保护你吧”,虽然很削闵和作为一个军事家的面子,但是也情有可原。这两下子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将军面前闵和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手枪在半空中轮了一圈然后被将军一把抓住,但是匆忙之间,房间又暗,手枪砰地一声走火了,不知道打碎了什么玻璃器皿,只听哗啦一声,然后仿佛自行车胎漏气一样的轻微的滋滋声响了起来。这声音非常的轻微,将军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敏锐意识,只有闵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厉声喝道:“——快跑!”阿隽对于危险的嗅觉总是超出人类想象的,几乎在闵和拔腿的刹那间他就嗖的一声跟了上去。只有将军在后边还浑然不觉,正对着闵和举起枪,闵和回身一脚把他踹出了几步远。将军骂了一声,刚想爬起来举枪射击,突然闻到空气中一股酸酸的、有点咸腥的味道,就像打翻了的醋坛子。在闻到这股味道的同时他愕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全都无法移动了,神经开始麻痹,感觉渐渐麻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想开口大叫,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皮开rou绽,就像枯树上卷起来的树皮一样,他的肌rou一片片卷起,鲜血从撕裂的肌rou缝隙间蜿蜒流出。他低下头,瞪到极致的眼睛看见自己整个胸前到腹部的皮肤全被掀了起来,肌rou枯萎了,在意识消失的刹那间,他甚至看见了自己腹腔中跳动着的器官。闵和一脚踹开门,一边奔向走廊一边厉声喝道:“全体撤退!紧急撤退!释放被俘人员,紧急撤离!紧急撤离!”阿隽一边跟着他跑一边说:“你还记得放俘虏一条生路啊?”闵和瞥了他一眼:“人命是可贵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毒气?沙林毒气?还是王水蒸汽啊?”“最新式生化武器神经毒气。”“好厉害!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你不放得更稳妥一点呢?为什么玻璃罩不是防弹的呢?为什么你随手放在枪支出现的小房间里啊?喂,我们跑到哪里能避开这个毒气啊,有没有生化面罩什么的,放在哪里啊?”闵和推开走廊尽头一间房间的门,只见里边堆着几套防化服。他首先拿起面罩套在自己头上,又丢了一套给阿隽,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哥哥给我两块钱叫我打三两酱油……”闵和点点头:“很好,请拜托上帝告诉你哥哥,要是防化面具防不住的话今晚就不用等他弟弟回家吃饭了。”储北对着房间里砰砰砰一阵扫射然后一步退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突然身后叶莲倒抽了一口凉气,说:“快看!”储北一边把枪托在肩膀上,一边瞄准了隔壁房间的门锁:“别吵,等我先进去再说。”说着啪的一声打开门锁,推门一看里边空荡荡的,“cao”了一声说:“到底把小姑娘藏哪儿呢。”叶莲重重的肘击他:“快看啊!”储北转向隔壁房间门:“哎呀跟你说了别吵等我先找到百加再说……哎哟!你干嘛啊,射偏了!”叶莲一把捏住他下巴,一使力板过储北的头:“那边!”储北刚要甩开他的手,突然愣住了。整栋别墅的构造天井型,客厅在一楼中间,上边环绕着二楼、三楼和顶楼的走廊,分别呈环形直到天花板。储北和叶莲站在二楼的东侧,转头望去可以看见对面三楼的西侧,一队士兵正被什么东西驱赶着一样争先恐后的逃出来,在他们身后,一股黄绿色、高密度的气体正仿佛脱了闸的野兽一般缓缓逼近。被黄绿色气体笼罩的士兵无一不是四肢无力软倒在地,继而全身溃烂,在痛苦挣扎中僵化。从储北的方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中毒士兵是怎样倒下的,是怎样挣扎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