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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他上辈子真正出彩的地方在于他从现代带来的那些知识和眼光,而这些知识远比两座城池更有价值,但小受怕这些知识给世人带来不幸,就一直藏着掖着,所以秦策才决心去赌,他赌赢了,不仅让小受丢弃了家人这个软肋,竭心效力,还一举成了个大富翁。【重点】【重点】【重点】秦策他们知道乾宁帝不会伤害楚淮青,顶多审问一下,然后当成交换用的筹码还有一点需要强调,秦策喜欢上楚淮青,是因为楚淮青的性格,谢穷酒愿意教授楚淮青,与他成为好友,也是因为楚淮青的性格至于他们会不会为此愧疚,以后再单独弄个番外吧码字速度太慢,还有一更,有点晚,亲们不用熬夜等,明早就能看见≧▽≦第八十三章春日里的风已经不如冬日的寒了,只是刮上皮肤时,还是有些轻微的刺骨。桌上的宣纸被风带起半数,尾部落下的墨迹在楚淮青的眼中格外清晰,他看着那点墨迹,渐渐找回了游离在外的神智。既然他能想到主公当日所做为何,自然也能明白主公当时的迫不得已。主公幼年被衡武帝借由勒令不许进学,知识上的欠缺让他无法像这一世做到完美无缺地忍耐,早早在诸侯眼中暴露了端倪,有几年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弱势地位,其他谋士武将瞧不上没前途的主公,自然不会前来投奔,主公手底下能用的人只有一个谢穷酒,再者就是一天到晚吵个不停、没点有用建树的众位幕僚。谢穷酒的智才虽能以一敌众,但却身染冰草毒,并且拖了这么多年不曾救治,在他投奔秦策之后,就有不少次看见谢穷酒走着走着就倒在路上人事不知,主公根本不敢让谢穷酒过多劳累,但形势又迫在眉睫,他必须另寻捷径。秦策救下楚淮青只为报答当初的救命之恩,在最初了解到楚淮青在谋事上只是一个空架子后,便毫不犹豫地将楚淮青扔进了那堆幕僚中,不闻不问,楚淮青也知晓自己在谋略上的深浅,不敢多奢求什么,也是一次偶然间被谢穷酒发现了自己做出来的一个小玩意,频频遭到追问时不小心漏了嘴,才让楚淮青得以被秦策注意。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楚淮青与秦策他们的情谊并不深厚,秦策一开始唤楚淮青先生,是想尽快拉拢楚淮青,谢穷酒那么亲昵地叫他,也只不过是看他局促纯良的样子觉得有趣,直到被乾宁帝挟持,他们的关系尚还限制在仅在表面换上了亲切昵称的地步。细究起来,主公他们做的事有何过错?只不过是使用手段拉拢一个不相熟的谋士,以解决当下之危,恐怕换做任何一个谋略者都不会犹豫,虽然这手段看起来不太光彩,但不也是对他才能的肯定吗?楚淮青微微喘息,无声轻笑着,以手遮眼,挡住漫天光亮。没什么不妥,也没什么值得难受的地方。只是原本在他心中一直被深深信任着的两个身影,突然变得陌生了而已。次日,楚淮青主动向秦策提议,共同商讨营救之事。再次忐忑了一晚上的秦策听到楚府侍卫的带话之后是又惊又喜,但当他迫不及待楚淮青的时候,周身热情又似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彻,连最后一点火星都缩了下去。收到消息后半点没耽搁,急冲冲赶来的谢穷酒同样也是这个状态。楚淮青虽是如常般笑着,但笑容中又有点心不在焉,与他们对视之时,目光更带着一些闪避,这下不用谢穷酒开口,秦策也能看出楚淮青不想与他们呆在一起。询问的目光再一次被楚淮青忽略过去,秦策反射性地抓紧了自己的裤腿,内里苦笑。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前天夜里的突兀举动,才引得先生对他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昨夜楚淮青再次失眠,深思熟虑一晚上后终于得出一条结论,他虽说难过,但也无法责怪主公当初的所作所为。对主公的爱慕敬服不是一朝一夕,与谢穷酒结来的知己情谊也非薄纸一张,更何况这一世不同上一世,主公更未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选择暂时忘记,忘记的过程可能会有些漫长,但总会忘掉的。楚淮青指着地图道:“襄阳王短期内赶不回长安,对长安的掌控只能借助信使传递消息,这一条是襄阳通往长安的捷径,我们可在这方面下功夫。”主公前天亲了他,主公似乎也喜欢他……楚淮青抬起头,状似严肃认真地看着秦策:“收买信使,将信函更改,或是截下信使,牵制住何维,我们再伺机营救。”可是他现在如何能有那个心力,去回应秦策的感情?秦策没有接话,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楚淮青,眼里带着一股掩藏已久的悲凉,楚淮青微微一怔,想要瞧得仔细,却被谢穷酒的轻咳声打断。谢穷酒在提醒秦策,注意楚淮青的心情,莫再给对方带去一些刺激,秦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当楚淮青再想去看时,只看到了一片波澜不惊。秦策点头道:“就依先生之言,若先生不放心,此事就交给先生......”“交给你们好了。”楚淮青似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若交由我自己来办,反倒会因为私信作祟,做一些不理智的事。”谢穷酒松开抿紧的唇瓣,扬了扬下颚,笑道:“那就我来办罢,有我出马,淮青总归放心了不是?”楚淮青轻笑:“有你出马,我自是放心。”秦策略加思虑,开口道:“就是不知襄阳王会不会再出些别的诡计,我们总不能等着被动挨打。”楚淮青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现在虽能在诸侯间说得上话,但与襄阳王比还是相差甚远,当务之急是充实己身,以备日后交战。”秦策问:“先生有什么好提议?”楚淮自然而然地道:“我们或许可以取下徐州。”“徐州?”秦策看着地图踌躇道,“现在会不会过早了一些?”“徐州虽是遭遇大水,灾情严重,至今还未缓和得过来,但好歹是相当肥沃的一方领土,我们底蕴丰厚,缺的便是这领土与兵力。再者,因为徐州受灾严重,诸侯将其弃为鸡肋,轻易不会动手相争,王爷若在现下出手,总比日后容易许多,若能解救灾民,不更能体现主公的宽厚仁爱之德?”秦策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有理。”谢穷酒懒洋洋地接道:“正巧刘翊没事干,安民治民也是他的强项,不若将他派过去历练一下?”秦策没什么意见,楚淮青却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打算去徐州一趟。”两人俱是一愣,秦策忍不住问:“先生去作甚么?”“刘翊初涉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