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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快走,我们去看看葡萄们发酵的怎么样了!等一会儿屋里的恶人反应过来,估计我就走不成了。”可是,如果我连个招呼也不大,就这么贸贸然的把你带走,似乎也是有点说不过去,弄不好还会让自己在傅家人心目中的评分变得越来越低。但是,和安宁能够去他家的庄子里看第二次发酵的葡萄是否成功相比,果断还是后者对他的意义更加非凡些。“唔。”安宁在对着光,研究过玻璃瓶子里的葡萄汁的发酵程度以后,慢悠悠的打开瓶口,舀了一小勺放在高脚杯里,仔细观察起来。如果单从颜色和味道上,这次的效果相对于上一次的确是好了不少,但还是有所欠缺,或者说根本就是半点突破都没有。诸昊焱在一旁看着安宁的脸色有点不太对,便手脚麻利的也给自己盛了一勺,“好像,比上一次的,要好了不少。”“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根本一点都没有进步。”安宁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他明明都是按照以前老头子交给他的方法,在品尝过各地葡萄的不同后,通过微调发酵时放入的糖类数量及配比,来调整酒品的发酵。为什么产出的酒,味道还是不对?安宁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葡萄的关系?不能够啊!!老头子交给他的方法,明明已经可以合理的规避这种因为地域差异而导致酿造失败的可能性……难道,没有那所谓的伴生植物做辅助,就真的做不出理想的酒品了么?“能帮我找个老酿造师,当着我的面发酵一次葡萄么?”既然自己在自身上找不到他失败的原因,那么使用排除法,剩下的就只有这一条途径还没有试验了。诸昊焱听罢,盯着安宁看了好一会儿,才吩咐人去把庄子里的老师傅叫过来,让他当着安宁的面,来发酵一次葡萄。老师傅显得有点为难,显然有点闹不清楚诸昊焱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深意。还是安宁看透了对方的想法,笑着解释自己并没有想拜师或者偷师的意思,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想找一下原因而已。安宁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他越说,那老师傅想的就越多,最后几乎脸上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这做酒的技术,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只是老一辈人留下了规矩,想看,想学,就要正儿八经的拜师。我虽然是在诸家长大,又在这里工作了一辈子,有些规矩却还是要遵守的。”安宁感觉有点无语了,他使劲搔了搔头皮,整个人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转圈。“那个……”“停!”安宁大概猜得出,诸昊焱这次开口要说的话题肯定不是自己喜欢听的,“这位老师傅,你话里的意思,我大概能够理解。因为以前交给我酿造技术的师傅,也说了些不太成文的规矩,让我日后必须遵守。这样,我也不为难你,能麻烦你给我一坛你正在酿造的葡萄,再给我一点酿好的酒么?”那老师傅琢磨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转身出去招呼了自己的一个小徒弟,让他去抱了两个坛子和一小瓶刚开封没两天的酒液进来,“喏,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安宁想说,这些已经足够了,但转念一想,又把这些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只是冲着老师傅点点头,“谢谢,麻烦你了。”能拿到这些东西,更多的还是托了诸昊焱的福气,他只需要感谢他一个人就足够了。有了参照物,安宁马上当着诸昊焱的面,把新送来的两个坛子砸开封口。两小坛酿造时间长短不一的葡萄汁呈现在两人面前。安宁小心的从两个坛子里各自盛出一点还没发酵好的葡萄汁来,尝了尝。好像,和他自己做的那些,没有什么不同……到底是,差在了什么地方……安宁又开始烦躁的在屋子里转起圈圈,把诸昊焱看的头都有点晕了。安宁估计短时间内,自己这颗不太灵光的脑袋是想不出问题的结症了,只好让诸昊焱把自己先送回家去,顺便约定好,明天一早再来傅家接他。却不知道,就在他跟着诸昊焱出去的几个小时里,在没通知到他这个当事人的情况下,安素和傅鸿煊做了一个让他听到以后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撞死在墙上的决定。特么的,就是包办婚姻,是不是也该等着他这个当事人年满十八周岁,成年了以后再嫁?最次也得是十六周岁吧!特么的,你们让个才十岁的小孩儿嫁到别人家去等成年圆房是什么意思!他长得就那么像人人拿捏的童养媳么!还有那个安素,你确定我是你的亲生孩子,不是从垃圾堆里被捡回来的吗!对此,安素对他的解释是——作为至亲,我不会害你。如果不是餐桌上的饭菜太和他的胃口,他都要掀桌子了好么!什么叫为他好?为他好难道就是要把他个未成年的孩子推出去嫁人么!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如果我说,我不想呢。”化悲愤为食欲的安宁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rou。“这里没有你想或者不想,你要知道的是,爸爸不会做对你有害的事情。”安素有点不太喜欢儿子现在脸上的表情,但是,想到昨天的所见所闻,还是狠了狠心。这孩子之前不过就是因为精神力值稍微高了那么一点,就惹来了杀身之祸,若是将来再被发现有点其他方面的才能,是不是直接给他准备棺材就好了?虽说让安宁嫁到诸家去这件事,最开始是由娜提雅维达夫人牵的头,但他也不是没从仅有的几次和诸昊焱的接触中看到,他对安宁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在意的。不然也不会同意傅鸿煊的提议,早早的就把儿子送走。安宁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在翻涌,一度想开口把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安宁这件事告诉安素,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很傻很天真的事实。但是,这货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安宁想要点醒他的想法。“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嫁出去,与其将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还不如把眼前这个抓住了,我看他对你至少还有些好感。你过去以后,总不会太过为难你。”好吧,他其实才是那个脑回路不太正常的家伙。既然两家都有了意向,那么接下来的事,跟安宁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到了日子,他只需要把自己打包好,麻溜的滚到诸家去就行了。至于仪式什么的,也因为他现在的年纪太小,被约定推后到他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再一并办起来。倒是该给的彩礼嫁妆什么的,两家谁也没含糊,都按照定制拉好了清单,封存好,一并跟在安宁的屁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