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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一遍,然後装作没听见他的话,甚至还给了他一个白眼。季语诺黑脸,咬牙忍著不能生气。井凰也知道这两个家夥从认识起就是一路打过来的,好不容易两年没见,没想到还是这样针尖对麦芒。於是只能硬著头皮把季语诺扯出去,问他找自己有什麽事。这边屋里陵尹竹见井凰离开了,终於放松了一点,虽然和秦笙单独一起的确比较容易失控,但好过这样憋闷的气氛。陵尹竹正伤脑筋要怎麽和秦笙交流,一抬头却见秦笙默然的望著自己。秦笙突然道,“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一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又是这样破皮流血的话题,陵尹竹听了只觉充满了无力感,仿佛除去这样的话,他们根本无话可说。可是秦笙下一句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什麽都要靠你,连想见凰一面,都需要看你脸色。”陵尹竹皱眉,“什麽意思?”秦笙阴沈的笑著,“听不懂?那我告诉你,井凰今天就是知道你会来,才特意在这里等你的。之前他只在我刚被关进来的时候看过一次,之後就甩手走人了,让我一个人在里面半死不活,现在住的这种好地方,都是为了骗你的。”见陵尹竹面露惊讶,秦笙又道,“不用做出这种表情,井凰是怎麽跟你说的?说他从头到尾不知情?呵呵呵。”秦笙捂著额头笑了起来,“陵尹竹,我比你了解他太多了,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什麽都不知道。他这样对我我还愿意陪著他在你面前演戏,你哪一点比得过我?你凭什麽和我抢?”陵尹竹看著弟弟的笑容,只觉酸涩不已。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床边,蹲在他面前道。“我给你找一家好的医院治病好不好?”秦笙瞪大眼睛,像看著一个白痴一样,“你脑袋有毛病啊,我好好的为什麽要治病。”片刻,眼眸一转,又沈黯下来,“你还想把我关回那个鬼地方去是不是?陵尹竹我告诉你,我出来了就不会再回去,除非我死!”陵尹竹闭上眼,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说,“我下次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吧。”秦笙一脸讥诮的看著他缓步离开,嘴里还不停的道,“我知道你想看著我死!我知道……!”病房外,背靠另一边的长廊,井凰听著季语诺道,“的确是秋天打的电话,他说是一天早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让他去找秦竹帮忙。”“谁寄的信?”井凰皱著眉头,漂亮的脸带了丝寻常绝不会出现在人前的阴鸷。季语诺摇头,“应该是那人亲自送的,没有邮戳。”井凰沈默半晌,又道,“车牌呢?有没有头绪?”────────────基本呈崩溃状态的作家後台终於发上来文了唉……抽抽抽,看著被抽掉的票,阿满真是rou痛啊啊啊~~~~无语的当下,阿满会尽量把能看文的网址都贴到会客室和留言板如果有大大看不到文的话可以去试试这些网址。。瘫倒~谢谢派派的天线和花香、Sarbia特子大的花香、和square6966625大的两棵美美的樱花树谢谢小y、离夜犽、wcfzero大的大花、阿洌大的羽毛、蓝月情弦大的长剑~~~第二百三十二章第二百三十二章井凰问,“车牌有查出什麽消息麽?”季语诺还是摇头,“P城所有的官方用车都有记录,但这家真的是不在里面,你确定是政府或军方的车辆?”井凰皱眉,片刻道,“这家疗养院呢?”季语诺点头,“几年前开的,政府牵头,找了几个有钱的家夥入的股,都是正当的商人,没什麽大背景。不过保密功夫做的不错,很多有声势的都渐渐把人往这里送了。”但是两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越是没什麽可查的里面就越是有内容,这能把秦笙带来的人绝对不简单。季语诺看著井凰伤脑筋的样子,幸灾乐祸的笑道,“绕了一圈你就是不愿意查那小子,不知道是谁以前捉了这麽多眼线放在他身边,现在人在面前了又下不了手了,这可不像你啊,井大会长。”井凰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能有什麽好查的,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季语诺推了推银边的眼镜,“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朋友’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担心,这次连陵尹杉都跳脚了,你还能镇定多久,别以为拖著个精神病就万事无忧了,秦竹又不是白痴。”想到秦笙的病,井凰也有点烦躁起来。季语诺道,“你准备拿他怎麽办?”井凰想了想,“我知道小竹怎麽想的,他这次是真的想把秦笙治好。”季语诺一脸淡然的看著井凰,“对你来说他有没有治好其实没什麽关系吧,主要是让他收敛下,别真的又像两年前那样把你的心上人逼走了才好。”井凰不语,默默走回了病房,却只见秦笙一人在内。他皱眉,“你哥哥呢?”秦笙眨眨眼,“走了。”井凰整了整面色,扬起笑来,慢慢走到秦笙床边坐下,轻轻道,“那天把你带进来的人,你还记不记得?”秦笙揉著太阳xue,“高高瘦瘦的,看上去有点凶,我不认识他。”然後猛地大声道,“凰你替我抓住他,就是他害得我这麽惨,抓住他!抓住他!”井凰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那是谁联系秋天的呢?”秦笙突地禁了声,瞪大眼睛看著井凰,“你是在套我的话吗?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让你再对陵尹竹献殷勤吗?”面对井凰有些沈下的面色,秦笙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对了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哥哥有情人了呢。”他拉开自己的领口,“我看见喽,他走近我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这里这里。”他点著自己脖子,“很多很多,遮都遮不住,你有没有看见?”井凰眼瞳蓦地幽暗起来,利光一闪而过後,他控制了表情,勾起嘴角拉过秦笙的手,温柔的摸著他左手腕撕裂的伤口,一用力,指尖就沾上了点点鲜血。“不要胡说。你看错了。”秦笙吃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