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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叵测恶意,只有正直友善:“打趣你的。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声谢谢。”春谨然一头雾水:“谢什么?”谢他帮他揪出了亲娘与青长清的私情?房书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谢你让我多了一个弟弟。”春谨然囧:“你看事情的方式还真是……独到。”房书路耸耸肩:“我也难受过,但是后来想开了,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更改,那就只能多去看好的方面。只可惜,不能相认。”“差不多行了,”春谨然黑线,“也不用想得这么开。”一旁的郭判虽然从头听到尾,可有听跟没听一样,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在搞什么名堂,遂直截了当出声:“你俩在打什么哑谜,有话就光明正大的说。”“失礼失礼,光顾着说话,忘了郭兄还在这儿,”房书路好脾气地笑笑,然后解释道,“是这样,前阵子谨然贤弟帮青门解决了杀人案,我当时恰好也在青门,捎带着沾了点光,结果走得及,连声谢谢都没讲,这不,现在补上了。”“青门杀人案是他破的?!”郭判大惊。青门门主死了一子一夫人,而凶手竟然是另外一位夫人,这件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关于江氏的杀人动机和整个破案的过程都是雾里看花,但这并不妨碍青门杀人案成为江湖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消遣。“就是这位春谨然贤弟。”面对郭判的质疑,房书路坚定地为春少侠正名。郭判有点晕了:“他不是采花贼吗?”房书路愣住:“怎么可能,凭他的聪明才智,想采花还用做贼?”郭判一时间有点理不清房书路这个说法里的因果关系,只能提供自己掌握的线索:“他夜入江湖男儿卧房。”房书路摇头:“我只见过他勇闯夺命案发现场。”郭判:“他采花未遂人人喊打。”房书路:“他破案有功人人赞颂。”郭判:“他厚颜无耻。”房书路:“他聪慧细致。”郭判:“他……等等,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房书路也有点吃不准了。二者不约而同望向本尊——春少侠倚着窗框,无辜摊手:“看不透的男子才迷人,我娘说的。”第44章夏侯山庄(五)漫漫午后时光,便在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悄悄溜走,转眼,夕阳已在天边映出一片红霞。“所以杀害杭月瑶的凶手至今仍没有线索?”春谨然听郭判讲了他连月来的丰功伟绩,什么送哪个江洋大盗见了官,薅哪个盗中圣手吐了赃款,却唯独没提杭家的事。“我本来是想追查下去的,”郭判显然对此也有些无奈,“可是一来没有头绪,二来杭家也发了话,要亲自给姑娘报仇不希望外人插手,我也就别狗拿耗子,讨这没趣了。”“杭老爷子那暴脾气,想手刃仇人,可以理解,”房书路叹口气,“那凶手看似只杀了杭月瑶,实则是害了两条性命啊。”浓烈的杀气从郭判眼底缓缓升起:“那王八蛋就该千刀万剐!”罪魁祸首仍在天上飘,束手无策的人们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接连失去两位亲人,却还要上门给别人贺喜,也难为杭老爷子了。”春谨然一想到这场景,就觉得心中不是滋味。不料房书路道:“杭老爷子没来。上午我进门的时候,遇见杭家四公子,说是家中有事,所以这次只派了他过来。”“杭明俊?”春谨然来了精神。房书路挑眉:“你认识?”春谨然笑得像偷着了香蕉的猴子:“不是认识,是好友。”郭判不小心瞄到了他的表情,瞬间想象就插上了翅膀,飞过床榻,飞过卧房,飞过旖旎的汪洋,待倾尽全力将脑袋清空,胃又开始翻滚。看着郭大侠仿佛彩虹般变幻的脸色,春谨然心生不忍,抬手轻轻拍拍对方的后背:“你说你,想那么多干嘛。”郭判有苦说不出,只能没好气地打开对方欠兮兮的胳膊,转身回屋,喝茶祛毒。三人茶话变成二人密谈,房书路才问:“为何郭兄这般不喜欢你?”春谨然犹疑片刻,反问:“你看他喜欢谁?”房少侠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春谨然拍拍他肩膀:“懂了吧。”房少侠点头受教:“他的性格确实有点难相处。”原本的温润霞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浓烈的火烧云,一团一团簇拥着,仿佛天被烧着了。春谨然突发奇想:“你说,若是天庭着了火,怎么办?”房书路觉得这个问题毫无难度:“找四海龙王啊,随便哪个,呼口气下场雨,多大的火也顷刻浇灭了。”春谨然愣住,半晌反应过来:“也是哈。”房书路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你怎么忽然傻了。”换别人,房书路断不会这般随便的说话,可面对春谨然,不知为何,那些规矩礼教好像统统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天地之间就剩下这位谜一样的春少侠冲他招手,来吧,跟着感觉往前走,不要左右瞎乱看。能让人不自觉就放松开来,房书路想,这可能是春谨然的独门秘籍。春谨然不知道房公子已在心里将自己褒奖了一番,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天上,对比想刮风就刮风想下雨就下雨的随心所欲的天庭,人世间,就凄苦得多了:“同时武林世家,一边办红事,一边办白事,这江湖还真是风雨无常。”“是啊。”房书路望向远方,叹息中也不无感慨,“听说夏侯正南原是属意杭月瑶来当自己儿媳妇的,杭家也愿意联这个姻,谁曾想发生如此变故,现下杭家失了唯一的女儿,又失了夏侯山庄这么好的亲家,虽然明面上派四公子来贺喜了,怕也是苦在心里无处说。”“我可不觉得夏侯山庄算什么好亲家,”春谨然撇撇嘴,一脸瞧不上,“要真是两家交好,诚心去结儿女亲家,怎么可能会在人家刚刚丧女的时候就给自己儿子另觅对象,还大肆cao办婚事,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房书路被春谨然的耿直给吓了一跳,连忙小声警告:“贤弟,我们现在可是在人家家里,你说话切不可太过随性。就刚才那番话,要是传到夏侯正南耳朵里,被他记上一笔,那可得不偿失了。”春谨然不以为然:“记一笔又如何,我又不靠他吃饭,管他喜欢不喜欢。”房书路没辙地看了他半天,几次想开口,又组织不好语言,因为总觉得有一肚子理由,可真说要挑出哪个来反驳春谨然,又都好像站不住脚。春谨然却在这短暂的相对无言里,忽地回过味儿来,试探性地问:“这夏侯山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