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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迹,让玄乐又得了个意料之外的消息。曾经虞国的宰相,后因贪-污被贬,又怂恿自家孙女儿引诱现任皇帝,在牢中毫不反思自己罪过,反而想着如何翻身做主,如何重新掌控虞国势力,暗地里依然在集结有野心的朝臣,后被虞子文咔嚓了事,宰相一家也被贬到荒凉之地,责之三代开矿以做惩罚。这之后虞国便没了宰相,只有三个人,官名为:大司空。这大司空之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同时存在三个,也是为了让他们互相牵制彼此力量。要说皇权权术,估计玄乐真不是虞子文的对手,不过说起人心,虞子文指不定还比不得玄乐。玄乐趁喝茶功夫,已经飞快看完了系统内补全的虞国资料。虞子骏、虞子彦二人都是虞子文同母所生,也就是王后所生,虞子文性格最似先皇,又是长子,所以被封为了太子,但当年还有一人可争太子之位,那便是文采出色的虞子骏。虞子骏长相酷似其母,最得先皇宠爱和喜欢,相较之虞子文长得冰冷薄情,小小年纪就能做到有舍有取,舍取自然,成长路上未免被人诟病。而虞子彦大大咧咧,只爱武艺,不爱读书,随着年纪增长又愈发粗犷,先皇对他所言所行总是哭笑不得,可也感慨这是个难得的赤诚之心的孩子,所以最先封王的也是他。在虞子文和虞子骏之间,先皇难以取舍,对王后来说手心手背都是rou,自然也难以取舍。好在这两兄弟谁也不屑用卑鄙手法谋夺王位,所以多年来一直良性竞争,很是被外人称道了一段时间。虞子文武功出色,皇权之术仿佛天生便会,而虞子骏稍有仁慈之心,认为治国不当以武,而当以文。两人观念不同,争斗多年,直到最后先皇遗嘱依然立了虞子文为继任者,算是彻底断了虞子骏的念想。先皇的理由只有一个,这天下,必以武治,这百姓,必以苛惩。否则国不当国。而与先皇想法背道而驰的仁治天下,自然搬不上舞台。虞子骏在那之后被封了宝和王,意为虞子骏的才能为虞国之宝,先皇又希望兄弟之间能和睦相处,和和气气,宝若出鞘未免伤人伤己,只有沉稳祥和,才能护国护民。于是宝和王拜服,又几年后先皇驾崩,虞子文正式登基。登基之前,虞子文曾找宝和王爷一叙,这一叙就叙了整整一个通宵,翌日宝和王便心甘情愿成了臣子,从未有过背离之心。玄乐放下茶杯,眼神微眯。他不仅看到了这三兄弟的历史,还看到了其他东西。虞子彦心头想的“那个人的信”,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在背地里挑拨这三兄弟,实在不可原谅。“二位前来之意,孤已经明白了。”玄乐瞬间下定主意,不打算给幕后之人任何一点机会,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说服这二人信任自己,否则若是因为自己,造成这原本信赖的三兄弟不和,自己真是罪过大发了。虞子彦果然一愣,“什么意思?”“你们收到了一封信,因为那封信的内容,想要让孤滚回自己的国家,对吗?”玄乐沉下心神,开始装-逼,别说,他不犯傻,不傻笑不贼乐呵的模样,果然很能唬人!虞子彦一怔,之前准备好的话顿时卡壳了,只好去看自己的兄长。虞子骏眯了眯眼,似乎在观察玄乐的神色,片刻后道:“既然玄乐帝这么清楚,那么一定也知道,信上说了什么?”“……”啧,虞子彦好骗,这位果然没那么容易忽悠。玄乐闭起眼,“我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虞子骏笑了笑,“本王愿洗耳恭听。”玄乐深吸一口气,嘴里喃喃:“一封信,来自陌生人之手……你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侧了侧头,仿佛在听什么,这模样唬得虞子彦诧异不已,好奇地盯着他直看。虞子彦的内心跟着他的话,一点点透露出来信中内容,玄乐勾起嘴角,“噢,原来是说孤不是长孙玄乐,孤是骗子,不安好心。”虞子彦一下打翻了茶杯,站了起来,一脸如临大敌。虞子骏也神色凝重,难道说,真被信中人说对了?这人……会妖术?玄乐睁开眼,目光坦荡地看向虞子骏,“妖术?那种高级的东西我还不会,可是,比妖术简单一点的东西,我还是会的。”他笑得别有深意,让虞子骏这个向来没怕过什么的人,居然背脊有些发寒。玄乐伸手指了指虞子骏的心脏位置,悠哉悠哉道:“比如说宝和王爷居然会喜欢孤身边的小侍从,这真是让孤万万没有料到。”虞子骏:“……”虞子彦:“……”虞子彦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大吼一声,“子骏????”作者有话要说: 旅游回来了,感谢大家的耐心!本文会逐渐恢复之前的隔日更,咱要发奋!☆、第八十六章第八十六章【说服】虞子骏脸蹭地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眼睛慌乱地四下看,确定没看到那个人,这才松了口气。玄乐摊手,“说实话孤也不愿相信。”虞子彦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粗声粗气地吼:“这到底怎么回事!子骏!你给我说个明白!”“你信他还是信我!”虞子骏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其他什么,平日的温文尔雅登时跑了个精光,“你不要中了他的离间计!”“离间计是这么用的?”玄乐歪了个脑袋,看戏一样翘起二郎腿呵呵道:“孤从不撒谎。”恩,虽然这句话就已经是在撒谎了。虞子彦眯了眯眼,思虑再三道:“今日之事我们改日再谈,子骏你跟我走。”虞子骏不甘心,“你是不是搞错了重点,应该先把我的事放一边,先说皇兄……”虞子骏话到一半猛然住嘴,这才发现自己一时焦虑着急居然将来此的真正目的给泄露了个干净。虞子彦转过身,高大的身躯无言地沉默了,虞子骏也白了脸色。玄乐无聊地舔了舔嘴皮,道:“你们不用一副输光了家当的样子,孤早就猜到你们来的目的了不是吗?现在不过是印证了孤刚才的说法罢了。你们怕孤不安好心,对你们的皇帝有所图谋,对你们的国家有所图谋……恩,也算是人之常情。”虞子彦恼火地抹了一把头发,哐地一下砸进椅子里,重重拍了下桌子。他也不打算跟来人绕圈子了,也不打算套话和试探了,对方既然都这样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这边再遮遮掩掩,岂不是反而灭了威风?“是,我们是这么想的。”虞子彦一点头,“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