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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sao扰了班布十二次,米兰三次。游戏机没手没脚不能动,但是能开音效。要不是米兰早有先见之明插耳机,关外放,钱惟宁一嗓子足以震翻一层楼。班布推测里昂四十个小时后回来,但至今还没消息。钱惟宁没话找话,又要吃吃喝喝,又要看电影看表演,又要去赌,又要出门散心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我们也很着急啊。”米兰忧郁地答非所问,“听班布说,里昂应该回来了的。希望没遇到什么麻烦,毕竟时空不稳定,要是出了事,恐怕要耗尽他所有能量才能弥补,那可怎么办。”听着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钱惟宁悻悻地骂了一句。他才不承认自己焦躁的源头是什么。“对哦,你们还没有领证?”米兰笑眯眯打听,“叔叔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办个什么样的?计划怎么度蜜月?”“没有婚礼,没有蜜月,再不回来,劳资宰了他。”钱惟宁沉着脸,“平时厉害得一逼,现在厉害劲儿都被狗吃了。”“高位面据说没有实体化的存在,想来条件比这里更加恶劣吧?叔叔,班布和我说,他们都挺偏执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里昂一定会排除万难回来的。”“哼!没领证就不算结婚!”钱惟宁赌咒发誓,“该死的家伙,再不出现,劳资就把光脑通讯录从上到下所有的姑娘统统招过来干个爽!”“叔叔对伴侣很真诚啊。”米兰夸奖。从钱惟宁放的狠话就能听出,对于婚姻,这个“阅人无数”的家伙,还是很有忠诚度的。钱惟宁又哼了一声:“劳资凭什么要对狼崽子真诚!”“——因为你喜欢我呀。”游戏界面之内,一位英俊帅气的银发青年从天而降,直接扑倒钱惟宁,来了一记“地咚”。与此同时,米兰听到外面的敲门声。通过摄像头,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同样英俊帅气的银发青年。使用“同样”两个字,毫无疑问因为游戏内外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班布的族人里昂。门外的里昂,面带微笑,手上还拿着包装简约而不简单的一只浅绿浅粉相间的礼物盒子。班布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跑过去开门。米兰看一眼游戏界面,里昂正在和钱惟宁说话。于是他放下游戏机,也走了过去。“你好,米兰,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里昂笑容灿烂,八颗牙齿又白又亮,“这是礼物。”“谢谢,谢谢你,里昂。快请进。”米兰也露出笑容,“非常用心的包装,我可以打开吗?”“没问题。”盒子里面是一只颜色鲜艳的花茶罐子,里面装了四色产自不同星域拥有不同口味的天然有机花草茶,盒盖附着四只小小的茶包供试闻。“我很喜欢!”米兰兴致勃勃,“里昂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我现在就去冲。”他没问班布,因为他知道班布的口味——当然听他的。“咦可以吗?”里昂仔细嗅嗅茶包,“请给我这个‘海盐超新星风味’。”“好的,没问题!”米兰随后就问,“有什么忌口吗?”“没有没有,我对人类世界的一切食物都很愿意尝试。”里昂赶紧回答。“那么我就去烧水和准备茶点。”米兰笑眯眯,“班布能遇见族人,我都替他开心呢。请务必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谢谢你的好意,我会的!”里昂也笑眯眯。他看着米兰往厨房走的身影,大声赞叹:“米兰真好,班布你真幸运。”“当然,我现在的各种选择,更加倾向于小概率事件。”班布坦然承认,并且表示自己正在撰写的学术论文。随即他不加任何铺垫,直接问核心问题:“你的记忆恢复了没有?”——如果没有米兰客套寒暄,这应该是班布和里昂打过招呼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已经全部恢复了。”里昂说,“你要共享一些吗?我需要听听你的意见。”观察者能中立且理智地帮助他分析判断任何问题,现在他面临的更是一件十分棘手的大事。“可以。正好我这里也有一些信息提供给你。”于是两个人各自伸出左手食指,勾住了对方的。等米兰端着茶具和点心盘子出来,看见的就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条胳膊悬空,互勾手指的静止场面。——有点儿像两只鸟儿抢一条虫僵持不下啊。他微笑着坐在班布身边,先端起班布的杯子,抿了一口浅碧色香茶,爆|炸星云风味的。尝过之后,这才拿起自己面前那杯“紫色流星”,慢慢品尝。桌上还放着游戏机,界面已经暗了下去。至于游戏里的里昂——“别妨碍我,还没通关呢,被丧尸宰了少条命你赔啊!”被扑倒的钱惟宁,推开里昂,正眼都不给一个,不耐烦地往外赶人。里昂指指场景,这里是衣帽间:“丧尸?女性向换装游戏有僵尸?”而且还刚打开第一关。“要你管。”钱惟宁气哼哼给女孩子挑了件桃红波点的逛街休闲装,以及小裙子,小白鞋,遮阳帽等,走清新可爱萌少女路线。等级评定:S。“好厉害!”里昂星星眼鼓掌。“要PK吗?”“来!”五局五胜后,钱惟宁得意洋洋:“服不服!”“特别服气呀。”里昂继续星星眼鼓掌,“想我没有?”“想你干什么?”“嘿嘿。”“笑得傻死了,”钱惟宁嫌弃,“卧槽你尾巴拿下去拿下去!”光顾着打游戏,什么时候那家伙尾巴都缠上他大腿根了,这真是一头投机取巧的狼!尾巴拿下去了。但是胳膊围上来了。里昂趴到钱惟宁身上,小声说:“我恢复记忆了。”钱惟宁凉凉反问:“哦?跟我有关系?”听语气,就好像几天前要死要活的人不是他一样。“关系相当大的呀。”里昂接着小声说,“给你看点好东西。”衣帽间的布置如潮水般退却,酒吧密室浮现,光影摇曳,色气而暧昧,音乐听来十分诱惑,招贴画和表演都充满某种不能具体描述的暗示。吧台有酒,舞池里的生物两两成双,有人类,有尾人,有不知什么种类的家伙。钱惟宁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又是一紧——里昂的触手缠住了他。“来嘛,很有趣,你可以选择自己任何形象。”里昂邀请。“人类就很好。我对我的种族很满意,你还种族歧视吗?”钱惟宁瞪眼。“不不,形象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相信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