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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的时候,简直完全失控,停不下来。那时候的肾上腺素浓度和现在比较起来,不相上下。这是里昂第三次看到钱惟宁彻底失态。既然钱惟宁不喜欢,并且如此激动,里昂决定打断。钱惟宁背上蓦地一凉。准确地说,是腰上。羊尾士兵看着他面前凭空出现的小怪物,忍不住一愣。就在这一愣的工夫,小怪物八根触手围住他的“凶器”,一搅一拧——一声惨嚎,足以响彻云霄。钱惟宁挣扎着,身上一轻的同时,重物落地。羊尾士兵疼得昏了过去。钱惟宁扭着脖子往身后看。凉凉的滑滑的什么东西在背上滑动,痒酥酥的。他忍不住战栗,脊椎一线是他的敏感点,这酸爽,简直不能忍。“咕噜咕噜……钱!”小怪物爬到他眼前,扬起触手打招呼。“……里昂?”“是我呀。”里昂欢快回答,“你认得出我呀。”“这么变态也只有你……”钱惟宁坐起来,一脚,毫不客气地踩上对方已经受到严重伤害的某个部位。还狠狠碾了碾。羊尾士兵两眼一翻,深度昏迷。对方昏迷,钱惟宁并不打算这件事就此揭过。他催促里昂给他解开手上束缚,弯腰从床下的靴子里拽出匕首,思考“先砍手指再砍弟弟”还是“先砍弟弟再砍手指”。“死一个人,会被卡莉发现。”里昂提醒。“失踪一个人,她也没办法。”钱惟宁说,“我知道你能避开监视,把他丢到外面去。”里昂点头。于是这个羊尾士兵,在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刻,命运已经注定。“你身上又白又黏的什么东西?”钱惟宁这才有空关心里昂,拿手指捻了捻。“那家伙喷出来的……”里昂话音未落,被钱惟宁拎起一根触手倒提着进了卫生间,花洒开到最大,半瓶子洗发水倾泻而下。“把你自己洗干净之前,不要出来一步!”钱惟宁丢下沐浴球,宣布。十二根触手在防滑垫上乱扭乱弹,拍打拍打。钱惟宁二话不说,回去一匕首让羊尾士兵变了公公。随后抱起对方脑袋狠狠一拧,颈骨轻轻“咔吧”响了下,悄无声息地收割了对方性命。他拿床单把尸体裹起来,自己坐在床上发呆。一阵茫然。这个身体太特么弱了,连带着心态也变弱了,关键时刻他竟然满脑子在想为什么里昂还没来。放在以前,这不是应该自己解决的吗?就算被那啥了,就当被狗咬了,然后想办法把狗宰了吗?不都是自己的事吗?为什么自己还会有期待?果然是身体的问题。一定是身体的问题!钱惟宁自以为想通关键所在,松了口气。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里昂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出来。“你变大了?”钱惟宁眯着眼打量。“喔,形态转换,就这样了。”青年形态的里昂回答,声音清朗,很有磁性。他银灰色头发长了点,脸型比儿童时期瘦削,身体比例十分匀称,不再像少年那样青涩,身后灰白色大尾巴……尾巴呢?该不会是打着卷的章鱼触手吧?钱惟宁看向里昂身后:“尾巴呢?”“没有了呀。”里昂转过身,大大方方让他看。“你收起来了?”“不不,我现在是人类呀。”里昂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拿手在身上比划,“你看,这里是喉结,这是胸骨、这是阑尾,这是脾,这是淋巴……”外表相同不等于内在相同,现在里昂使用的器官名称和人类一致、生理位置也和人类一模一样,因此说他变成人类也没什么不对。“好端端的当什么人。”还变这么大只。钱惟宁往柜子指指:“别光着,自己去拿条内|裤。”连某个部位也这么大只,简直不科学,辣眼睛。“异国他乡看见同类总是比较有安全感嘛。”里昂掏出一条内裤,一面穿,一面问,“是不是很亲切?”“亲切个毛,我现在连自己说的是星际语还是尾人语都分不清了。”钱惟宁嘟囔。“有我呢。”里昂表态,“我办事你放心。”“放心?他差一点就把劳资强|暴了,你让劳资放心?”“我以为你喜欢……”“喜欢什么?”“作|爱啊。”“跟男的和跟女的能一样吗?在上面和在下面能一样吗?”“呃……我不清楚。”“等你有需求你就清楚了。”“什么需求?”里昂诚恳追问。“生理需求。”“那是怎样的?”里昂继续诚恳追问。“就是你内|裤里的那玩意想动。”“我不明白。”“来来,我让你明白明白。”既然里昂变大只,钱惟宁自然而然拿出对待同龄人风度——对待同龄且同性别的家伙,那可真是百无忌惮。不过么,考虑到里昂的纯良度,他还是没说什么特别过火的语言,拿了卷卫生纸,命令对方坐好,两腿分开,凶器露出来。里昂乖乖照做。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心,海底针……☆、里昂开过荤钱惟宁打开光脑找出压箱底的小电影,点击播放,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和图像传了出来。他手上垫着卫生纸,开始给里昂软绵绵的小兄弟做按摩。“你赚到了,劳资这双神之手可没这么温柔伺候过爷们儿。”“手|yin吗?”里昂很专业。“这叫打手|枪。当你不知道说话会不会破坏气氛时,就闭嘴。”“喔。”半个小时后,已经播放了两部风格迥异的小电影。钱惟宁:“卧槽你怎么长的!”里昂不解:“怎么啦?”他觉得自己身体比例刚刚好,而且小弟弟的尺寸完全按照钱惟宁小电影的平均值来的,形状对称,颜色润泽,非常完美。“是不是男人啊,劳资手都酸了你给点反应!”“可是,它不想动啊。”里昂回答,“不想动所以不动,不是很正常么?”“呸,劳资就不信治不了你。”别的方面就算了,在这件事上,钱惟宁坚定认为自己不能怂!里昂眨眼,伸手去拽钱惟宁的内裤。“你干嘛?”“礼尚往来嘛。”钱惟宁倒不忌讳这个:“行啊!”这事儿他也不算陌生。倒不是说没有女人时,同伙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