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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以轻信他的话!”燕飞思没说话,看了旁边的女子一眼:“春晓,你觉得呢?”哦,原来是叫易春晓啊,宁致远点了点头。易春晓低下眼眸:“我只想要回,那是我易笔堂的东西。”华仗剑着急了,转身对易春晓道:“春晓meimei,你信我,我一定能将拿来还给你,我们是在没有必要……”易春晓摇头,轻轻地打断道:“仗剑哥哥,以前大哥总说你好胜逞强,那时我年纪小不懂,如今看来,大哥说的并没有错。”“现如今,魔尊力量释放,燕飞云暗中作乱,和宝器我们又不在手上。你要如何光复我易笔堂,仅靠一张嘴吗?”华仗剑一愣,喃喃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鬼女在一旁看了个好戏,轻笑:“倒是个聪明的姑娘,如果你不是燕飞思的人,我倒真想收了你这个徒弟。”“谢谢jiejie垂爱。”易春晓礼貌地回道。燕飞思拍了拍华仗剑,以示安慰,然后重新面对宁致远:“虽说利害关系一致,但我有一事不明,你们既然不愿让陆南离化魔,为何会让他解了封印?”宁致远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如果他想化魔,为何不解了封印那天直接化魔,非要等到今天?”燕飞思一愣。宁致远叹了一口气:“个中缘由太过复杂,又涉及到私人恩怨,请恕我无法细说。”燕飞思点头,以示理解。“但是,我明确告诉你,想让陆南离化魔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燕飞云。”宁致远挑着眉,“按理来说,燕飞云的事情本是你的家事,归一教不该插手,可是他这般行事,我们归一教也不得不管,今日既然你来,话就摊开了说,你我目的本该一样,便是阻止燕飞云,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都看你。”燕飞思沉默了一下:“多年前,燕飞云伤我左眼的时候,我与他便断绝了兄弟情谊,今日来,是为了天下苍生。”宁致远笑了笑:“你为了什么我可不管,只要你我二人目的一致即可。”燕飞思稍微沉吟了一下:“那,阁下的条件是……”“我要陆南离活着。”宁致远缓慢地说道。华仗剑又叫了起来:“不可能,那个魔头不能留活口……”“仗剑。”燕飞思轻斥。“只要他活着。”宁致远补充道,“给你,宝器也给你,这些对归一教没有意义。”宁致远看了看鬼女,鬼女点了点头以示肯定。燕飞思想了想,上前一步。“燕大哥!”无视了华仗剑在身后的抗议,燕飞思慢慢地走向大雪中的几人,易春晓也跟了上去。“你们……”华仗剑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二人慢慢地走向敌方。鬼女笑了笑:“你们倒是识趣。”燕飞思点了点头:“愿闻其详。”“如此甚好。”鬼女满意着往回走。燕飞思看了看站在几人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奕仙河,抱了抱拳:“见过兄台。”奕仙河笑了笑,没有搭理他。“兄台也是归一教的人?”燕飞思问道。奕仙河摇了摇头。燕飞思惊讶:“那为何……”奕仙河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紧紧地跟在宁致远身后走了。自讨了个没趣,燕飞思倒也不觉得尴尬,回过头来唤华仗剑。华仗剑气鼓鼓地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动弹。鬼女回头,愣愣地道:“那位小兄弟,你若想呆在那里也无妨,只是这群狼谷晚上可是冷得很,怕你受不住冻啊。”华仗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肯说话。易春晓回头了,淡淡道:“仗剑哥哥,莫要耍性子,还不快些过来。”华仗剑又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地跟了上来。宁致远冷眼看着华仗剑闹别扭,有些害怕以后会给惹麻烦,心里暗暗思忖着要如何敲打他一番。宁致远还在想,却听见一直在一旁的莫炯炯小声嘀咕道:“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这人物性格崩坏的太厉害了。”宁致远忍不住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揉了揉莫炯炯的卷发。怪不得东云忘川舍不得莫炯炯,宁致远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一扫而光。(六)鬼女将几个人带到大帐,让他们在帐前等一下,接着一个人走了进去。“这是……”燕飞思不解地看着宁致远。“客来了,总要知会一下主人的。”宁致远淡淡道。燕飞思马上反应过来。鬼女走了出来:“请你们进去呢。”燕飞思点点头,领着几个人陆续走了进去,只见狼达坐在正前面,身边站着狼克群,虽说此人白发苍苍,却一点也不显老态,不怒自威的模样让人没由来的感到了压力。燕飞思暗暗感叹此人的气度,上前一步行礼道:“小辈燕飞思,久闻大名。”狼达笑了笑,捋着花白的胡须:“你这行礼的模样和你那师父真是一模一样。”燕飞思一惊:“您……认识我师父?”“无影剑,双月客。”狼达悠悠道,“我与他还算是有些缘分吧。”燕飞思瞪大了眼睛:“居然连我师父的花名都……”“唉,前尘往事,这些事情无需再提。”狼达摆了摆手,“坐下说话吧。”燕飞思点着头坐下,易春晓也坐到一边,只有华仗剑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在旁边抱着肩站着。狼达瞥了几人一眼:“这位小姑娘应该就是易风那小子的女儿?”易春晓一愣:“您莫非也与我的父亲认识?”狼达点点头:“小姑娘,你与你娘的模样相似的很。”易春晓一惊:“您连我娘都认识?”“你娘是江南中原一带有名的才女,训鸟更是个好手。”狼达笑了笑,“你那两个哥哥都没有学会你娘的训鸟术,虽说失传了可惜,可是你娘到底也是给你留下了保障。”易春晓苦笑地摸了摸肩上的清羽:“是了,这清羽确实是我娘留下的,以前和我大哥亲的很。”“你大哥如果没拜金朱那厮为师,这训鸟之术应该也是能留下的。”狼达瞥到易春晓的脸色,便不再说下去,“罢了罢了,这种往事,不提也罢。”“无妨。”易春晓苍白着脸道,“我大哥的事情我只听过只言片语,如果前辈知道,不妨与我说一说。”狼达眯着眼睛:“你这性子,倒像极了你那个爹。”易春晓笑了笑。“你爹若知道,想必也能瞑目了。”狼达淡淡道,“金朱是有一身好武艺,可惜年轻时有些犯浑,过了而立之年也知道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