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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骄道:“怎么可能,我也不知为何,往日这头发随会打结,却也不会这般杂乱。”江子卿一听便想起自己昨天给他擦头发时粗鲁的手法,底气不足道:“你让宫女来理一下罢,等会就要出发了。”莫念骄停了下,唤了人进来给他弄头发,只是过程中,宫女难免碰到莫念骄的脖颈,莫念骄全程都是绷着身子,任由宫女弄好了头发。在宫女进来时,江子卿便隐藏起来了,吃了早膳后,莫念骄原本以为自己会先跟莫国的人会合,再去猎场,不料,岑沉直接道:“曦王不若同寡人一同前往猎场。”莫念骄找不到理由拒绝,一同也无妨,便应了,两拨人马一同赶往猎场。莫国跟莫念骄一同来的大臣焦躁不安的看向猎场入口,昨日曦王便没有回来,被留在了宫中,今日若是不出现,那便要……还在预想着要如何去宫中解救自家王爷的王渝下一秒便在入口处看到了自家王爷,瞬间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莫念骄安抚了王渝,表示自己很好,才让这位胖胖的王大人安下心来。狩猎的规则十分简单,猎的猎物多者获胜,只是不是用只来算而是以称量来算。莫念骄倒是不太关心这些,总归是会被中断的,昨夜后半夜才睡,今早天还未亮,他便起了,现在有些困倦,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他对面的柳熵道:“听闻昨晚曦王同皇上探讨琴艺,看曦王今日这番模样,看来是很尽兴?”莫念骄淡淡道:“未曾,本王对琴艺不感兴趣,不知贤王是从何处听来的?”窥伺帝踪,还是别国的皇帝,呵呵柳熵脸色微微一变,见上方帝皇的脸色也有些不虞,连忙道:“昨日,內侍来通报之时,我正好在一旁,便听闻了,想来大概是我听岔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莫念骄饮了一口杯水茶水,不在言语,倒是荣国之人对柳熵的言行颇有微词。随着主事之人宣布完规则,三国之人便入了密林。莫念骄半眯着眼看着广阔的深林,对上方时不时投来眼神的人视而不见。时间一长,坐在莫念骄后头的王渝便觉着有些不对了,这荣皇看过来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些。还毫不加掩饰,着□□裸的眼神自然也引起了吴国之人的注意,顿时,王渝脸色便有些不对了。三国之间看似友好,实则不然,那个帝皇不想统一,只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只怕没能统一反而先被灭了。进来三国之间的小摩擦越来越多,开战只是早晚的事,只是荣皇这般暧昧的态度,若是吴国怀疑莫国同荣国联手了,莫念骄必会成为靶子。王渝能想到的,吴国定然也能想到,一时间席间气氛便有些怪异起来,只是不知这荣皇是迟钝还是无视,依旧是频频看向莫念骄所在的位置。只是后头莫念骄被他实不实投过来的眼神恶心的厉害,借口身体不适,离了席。作者有话要说: “摆好姿势等着睡觉的卿卿”不解风情的某人给床摆着奇怪姿势的某人盖上被子,还掖了掖被角,正直道:“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卿卿:“……”☆、预谋这才止了荣皇时不时的眼神。待到下午,突然有两个人相扶着出了林子,不见马匹,颇为难狈。起初还以为是三国之间的起的一些小争执,不料后头陆陆续续回来的人里伤的愈发严重,甚至还有重伤的。一时之间上面的人都坐不住了,连忙询问,得出的消息,让各位使者脸色铁青。荣皇也收到了消息,脸色十分不好,下令,让士兵前去树林里将各国进去的人带出来,捉拿那些个在猎场里偷袭的人。荣皇下完令后,阴着脸俯视了一圈坐在下方的众人,冷声道:“诸位放心,寡人定会将这群人捉拿归案!”柳熵看着下方受伤的世家子弟,心疼的不得了,压根没管岑沉说了啥,还是坐在柳熵后头的人道了附和了句。莫念骄回来时便撞见了这混乱的一幕,王渝看见他时,连忙将他拉到一边,说了事情经过,莫念骄道:“我们先去看下受伤的人。”“是是”莫念骄跟在王渝后头便去了临时搭起来的帐篷,撩开帘子便有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莫念骄皱眉,王渝见状连忙递了快帕子上去,莫念骄摆摆手,向正在处理伤口的人走去。王渝皱着眉头想说于理不合,却听莫念骄问道:“伤了多少人?”王渝擦擦脸上的汗道:“这场比赛,我们入了二十五人,轻伤八人,重伤五人,其余人安然无恙。”莫念骄道:“重伤的那几人是不是去了树林深处?”“这、下官不知。”莫念骄冷笑道:“哦,我不是说了吗,不擅骑射便不要往里头走!”王渝不停点头,道:“是是,待到他们醒来,下官一定好好惩罚他们。”莫念骄哼了声,甩了袖子便离开了。一旁的人见他走后,对还弯着腰的王渝道:“大人,你快起身吧,王爷走了。”王渝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那几个兔崽子醒了没有,不是再三说过不要去树林深处吗!是谁让他们进去的!”这边荣皇也在大发雷霆,桌子上的摆设被砸了一地,岑沉黑着一张脸,仿佛能滴出墨来,跪在下面的人战战兢兢的,被砸到了也不敢哀嚎。在他的国界当着这么多外国来使的面,居然有刺客进了猎场,这不是明晃晃在打他脸吗!过来好一会,岑沉冷静的一点,道:“刘闵,抓到了吗!”被点名的正是御林军统领,他上前一步道:“回皇上,我们进去时只找到了受伤了各国来使,并没有抓到什么黑衣人。”岑沉刚缓和的脸色又阴了下来,阴森森道:“你是想说,根本不存在什么黑衣人,那些个世家子弟都是自己将自己打伤的吗!”刘闵默然不语,低头立在一旁,岑沉看他那样就来气,道:“在我荣国境内,还是皇城!出现这样大批量的刺客!你一个都抓不到便罢了,居然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寡人要你何用!!!!”说罢,便立马有人将立在一旁不语的刘闵给拉了下去。这样一来,下方跪着的人愈发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掉脑袋就是自己。傍晚时分,跪的两腿发麻的大臣们才相扶从帐篷里走出来,众人皆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最后走出来的人。被注视着的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十分自然走了出来,便像树林走去。一旁相扶着的人道:“他莫不是吓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