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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地看着男人,徐珮气得有些发抖。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气定神闲地道:“你若不肯,朕便让安王休了你,毕竟像你这般yin荡之人如何做得了安王的正妃?”“我……”见他要让安王休了自己,徐珮有些害怕只得按下话来,略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安王无罪,请陛下准许臣妾看着他离开……而且陛下既然让臣妾为如贵妃侍疾,也请陛下恩准臣妾住在如贵妃的寝宫里。”原先还顾及着夫君的安危现在夫君脱罪了,徐珮也不想时时被皇帝凌辱只这般说着。“哦?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原以为这丫头跟只兔子似的特别好拿捏,却不想竟也有硬气的时候,皇帝倒有些意外,于是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紧抓着她的纤腰,男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冷笑着道:“那王妃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朕兴致来了便会去懿云殿,调教你一番!到时候王妃可别后悔,毕竟现在没有人知道你在昭华阁,到了懿云殿可就不一样了……”徐珮一时也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可是若待在昭华阁便如同被禁足圈禁一般,更加没希望走出去了!再者能到自己婆婆如贵妃跟前或许她还会帮自己……然而徐珮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一张大网里,那幕后之人只把她当成入了套的金丝雀一般!黄昏时分,戴着一方浅紫色的面纱,梳着低垂的发髻穿着缀满浅紫色宝石珠zigong装的徐珮跟在皇帝陛下身后站在城楼上,瞧着安王跟赵王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又看着宫门徐徐落锁,徐珮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封闭起来一般,不知道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难过,而且自己又不能在王府陪伴他……他会不会误会自己?0皇帝回头瞧着她那对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只轻笑道:“你也不必怕瑄儿离了你会寂寞,朕已经赏了他两位美人……”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皇帝又道:“至于你,朕也不会让你觉得寂寞……”往后退,躲闪着可怕又无赖的男人,徐珮只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该去给如贵妃侍疾了……”“去吧……朕有空就去临幸你,不会让你深宫寂寞。”说完,男人便吩咐太监为他的玉美人备轿辇,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邪魅,本来他只是想把这兔子抓来玩几天而已,现在他倒觉得这丫头新鲜得很,他可能会玩久一点……尴尬而又委屈地来到懿云殿,徐珮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内室,自成婚后她只来过这儿两次,觉的有些陌生,殿内纱幔层层,虽住着皇帝后宫中如今唯一的贵妃却布置得颇为素净,瞧着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如贵妃,徐珮忙跪下来眼眶红红的同她请安。“母妃抱病,儿媳来迟了请母妃恕罪……”如贵妃在侍女初莲的搀扶下坐起来,只招招手让儿媳妇坐到她跟前,虽说仍病着,却并非大症候,如贵妃的目光只落在了儿媳妇身上,只见她穿着不合仪制的宫装,头上的发簪似乎是从前宜淑皇后所有,那半露着的雪白肩头还带着浅浅的吻痕,她只不住冷笑。“这几日在陛下跟前伺候,你可还习惯?”(???)猜猜谁是黑手深宫囚妃(公媳)苦心规劝贵妃威逼利诱担“母妃,儿媳是被逼的,并非,并非自愿,求母妃明鉴。”难过地瞧着如贵妃,徐珮忙这般辩解道。“陛下他……逼迫儿媳就范否则否则……王爷只怕处境危险……”“好孩子……”让宫女递了巾帕与她擦拭,如贵妃亦是十分为难。“从来伴君如伴虎,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却心思难料,你又生得这般美,也难怪陛下起了这等心思。”“可是,可是儿媳从未离开过夫君,况且此身无法清白,只怕夫君知道了容不得我……他也难堪……母妃您在宫里这么些年难道无法帮帮儿媳?”“唉……陛下自从娴妃之子谋逆后不愿再踏足后宫,只偶尔临幸一二嫔妃,我虽有贵妃名头在,不过是虚名罢了……而且现在陛下又对皇子存疑心,只怕安王以后日子不好过……既然陛下看上你了,你且委身与他,也好借机替瑄儿说说话……”“这怎么能够,我可是王爷的正妻,如何能服侍陛下?”不住摇头,徐珮忙拒绝。“徐珮,你该懂事些,本宫只安王一个儿子,现下陛下对瑄儿诸多不满,你若不听话些不是害了他吗?到时候瑄儿被削去王爵圈禁起来,你不是连一点出宫的机会也没有了吗?!”如贵妃见她不从,只神情严肃地说着。“我……”万分为难地跪着,徐珮觉得自己哭到眼泪都干了,实在无言以对!“夫妻情缠也不在一时,太祖皇帝的发妻许皇后当年被前朝皇帝软禁十年生育三女,太祖皇帝仍许了她皇后之位。你还怕没有来日么?”被如贵妃敲打了一番,徐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暂时在如贵妃宫里住下,一面侍疾一面盘算来日。原以为陛下过些日子就能忘记自己了,这日徐珮伺候完如贵妃喝药,闻着那酸枣糕味道不错,便让宫女蘋香取了一小碟给自己。如贵妃见她想吃酸的不禁皱起眉头,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让宫人多拿些。在房里戳着酸枣糕吃,忽地瞧见皇帝陛下进来了,徐珮紧张得站了起来。“怎么?馋起酸味来了?”坐在徐珮位子上将小美人搂入怀中,皇帝陛下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嫩唇舔舐着,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那有些浓的酸枣味刺激着男人的味蕾,更让他觉得这小丫头越发有趣。一吻过后,男人不住问道:“可是怀孕了?”“没,没有……前天刚让人洗了月经带。”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忙说道,若真怀了陛下的孩子,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是吗?没有欺瞒朕?”抓着她的下颌,皇帝一如往常伸手到她的衣襟里揉她的奶子,那对饱满混圆的奶子有些肥硕,许是她近来纤瘦了些,更显得这奶子特别挺。徐珮却被他看得心慌,只不住摇头,想捂紧自己的衣裳。男人却干脆把她的衣裳扒开了,那对雪白嫩滑的奶子就这么乱晃着露出来,吓得她不住轻颤。“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