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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记得昨晚。难道昨晚事情办到正重要的地步他却给自己施清心咒有何可笑的吗?再来一次,他还是要给自己施清心咒,因为时机未到。在殷王的脸上亲了片刻,他确定应该这样做。无论殷王是否醒了,他都能知道自己的举动。这样的举动会让殷王很满意,也会让晋仇自己过得更舒服。他从桌旁拿起纸墨,写道:“昨日非我不愿,实是修仙之人不应如此。修仙讲究清心寡欲,男男之事委实不应多做。如有一日,寻得天书,上有适合秘法,再做不迟。”男男之事的修行之法不是没有,但殷王应知他是在说什么,如清修与不雅之事能兼容,他便不介意与殷王坦诚相对。放下笔墨,晋仇轻声将门关上,向册府的大厅走去。他只是随意走走,却未想会看见元伯,元伯还是昨日那番摸样,一个人用着膳,看上去颇为闲适。瞧见他来了,便笑笑,脸颊边露出酒窝,有些少年气。“王上呢,没和你一起下来?”,他咽下嘴里的东西,问晋仇。晋仇见着他便很喜欢,对元伯吃完后再说话的举动也感到很舒服,一个人最好不好边吃边说,叫人看见总是不好的。元伯年纪不大,自己一个人在时吃相也很好,见到他也未有不礼的举动,晋仇觉得他很好。“殷王还在睡。”,他坐到元伯对面,说道。元伯已用完膳,他挥手将桌前的东西清净,带着笑意看晋仇。“我还以为会是王上先出,却未成想先见到你。你们昨晚没干什么吗?”“为何会想这些,你还没到想这些事的年纪。”,晋仇觉得不应该在元伯面前谈这些,不知元家的人平日里都和元伯说什么,竟让他提前知道这些。元伯没在意晋崇修那对自己年龄的在意,他不相信殷王能被晋崇修怎么样,如今见晋崇修这般出来,只道殷王是喜爱晋崇修到了极点。“王上很喜爱你,你对他好些。”,他道。晋仇不解,“为何突然说这些?”“能不说吗?晋地的事我知道,但王上既准备让那成为过去,它便只能成为过去。你心中不可能顺畅,要不然王上昨日也不至那般对你。可你既吃了教训,便要知道顺着王的心意走。别到时伤不了王上反而使自己受伤。”,元伯说到这顿了一顿,“真的别惹王上生气,到时候你会受伤的。”晋崇修看着这么清疏的样子,可不像能承受住殷王的怒火。“嗯,记得了。我昨日已与他说了些话,不会轻易惹他生气。”元伯还像是不放心,明明他才是那个年轻的,此刻却老态龙钟般与晋仇说起话来。“王上有两千多岁了,据说从不曾对哪个人像你这般,连我都未碰到过王上的手,昨日他虽对你粗暴,却并不曾抗拒与你的接触。这可不容易了,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般。王上既这般做,肯定心中已想好了将你放在何处。楚地的巫祝你知道吧,据说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元伯噘嘴,像是想起了巫祝的样子。晋仇没见过巫祝,但巫祝的美貌的确是在修仙界极为出名的。据说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会承认巫祝的美貌在修仙界数一数二。“她比殷王好看吗?殷王对她如何?”,晋仇听闻过巫祝喜欢殷王的传闻,但并未见过巫祝的样子。“唏,王上跟她是云泥之别,怎么能把王上同她摆在一起呢,巫祝再好看十倍也难以望及殷王项背。至于喜欢,王上怎么会喜欢她。”,元伯信誓旦旦地说。晋仇只是看着他。元伯便又讲:“别想了,王上只喜欢你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巫祝长得太妖了,她就算装清纯,也不可能装成你这般。王上应该喜欢你这样清疏些的。你方才没有吃醋吧,其实吃醋挺好,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也喜欢王上。喜欢王上就要好好和王上过啊。王上以前虽做得不对,但他一定会努力改的。晋地那个事,王上也会给你交代的,你相信他,王上一向能将这些事处理好的。”,元伯说到最后有些结巴,但他还是说下来了。见到晋崇修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当和事佬。毕竟王上难得喜欢个人,总不能喜欢得太艰难。但是晋地和殷王的仇,元伯也觉得很为难。他甚至感觉自己方才的话就像是明知道一个人被夺走了一切,却要他对那个夺走自己一切的人好,让他放弃那根本不应放弃的仇恨。想想就觉得不可能,他这种强行来劝的也极为可恶。但王上究竟该与晋崇修如何呢。他其实看着晋崇修觉得很不错,最少比巫祝好多了。心里也希望殷王能与晋崇修过上美好的日子。可是,两人真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我知你要讲什么,不必再说,我心中已想好了。殷王喜欢我我知道,我对殷王的感情我自己也能分得清。他要我蒙蔽自己,我便会蒙蔽自己。你也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俗人,哪怕跟殷王有着血海深仇,还是会骗自己当年的事并未发生过,我与殷王无仇,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并未对我全家做什么。我们是能过好日子的,我不想自己本就苦闷的人生连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失去。”,晋仇说得不全是假的,在叶周他与当时的晋赎相处一段时日后,的确觉得希望可能来了。虽然这个希望可能不无危险,他也愿意试着去接受。但希望是假的,晋赎是殷王。他很快就从破灭中恢复过来,只不过是因为他再一次蒙蔽了自己。“晋仇,休再说了,过来。”,殷王不知何时出现,他披着宽大而充满墨云锦绣的长袍,充满了威严。晋仇甫一见他,便觉得有些难为情,昨日他们做了那种事,却不知殷王脸上为何一丝可疑的表情也无。“怎么不多睡会儿”,他问,心中却是有些想念当时穿着青衣的晋赎。殷王怎么可能看不懂他的眼神,“不必再睡,今日元伯在此,我来吩咐他些事。”对于晋仇,他终究是狠不下心,但所幸,他对晋仇以外的人都能狠下心来,比如魏地、赵地、叶周。这些都是与晋仇有牵连的地方,存在着隐藏的威胁。他既要与晋仇在一起,便要确保晋仇不会做其他事,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与其为了使晋仇开心就给自己留下隐患,不如他先将这些隐患除去,断了晋仇的念想。赵魏两地目前翻不出大的浪花来,叶周不足为惧,他只需趁着晋仇不注意,动手即可。与晋地有关的地方除了赵魏,还剩下郑地,郑伯虽多年不与晋地来往,但到底与晋地有着些淡薄的血缘关系,难保关键时刻不会作乱。“元伯,你且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