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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心里闪过震惊。怪不得,赵文会叫他离这个人远点。慢慢适应了光线,云子鸦也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切。头皮开始阵阵发麻,她该不是会用那些东西对自己吧!与先前黑暗的房间不同的是,这四面都是雪白的墙壁。但是,让人心里直打鼓的是,那墙上飞溅的鲜血印子。云子鸦心头咯噔一下,别告诉我,这是杀猪飚的。还有那些铁链是怎么回事,带倒刺的皮鞭又是怎么回事,长得像烙铁一样的东西也放在暗碳里,要说是摆设,他都感觉到温度了。看到这个布置的像纳、粹集中营,一样的审讯室,云子鸦开始调动体内的异能。却没想到,在这一瞬,肌rou一阵绞痛。该死,根本就不能动用自己的能力。而这个扎着发辫的女人,温婉的脸上,露出了不符外表的狰狞。她伸手取下墙上的一条“九尾猫”,眼神中带着憎恶的看着他。“就是有你这样的小白脸,他才会死的。你这个放荡的贱人。”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打在了云子鸦的身上,再次扬起时,带着鲜血和皮rou,飞溅到墙上。云子鸦眉毛一跳,原来,那些痕迹,是这样的来的。“去死吧,去死吧。”无法反抗的云子鸦,只能默默的承受下来,比起死过一回,这点儿痛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完全不给他辩护的机会。云子鸦也是后悔,为什么当时要瞒着简墨,偷偷跟着范央,溜出来逛夜市。仗着自己的能力强,他也是大意,以为这些人,都对自己造成不了伤害。先前简墨就睡下了,现在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消失了吧。等到明天,自己还有命没都是一回事儿。也不知道范央被一起抓来没,他努力的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儿,想要分散这种疼痛感,却没想到这心狠的家伙,变本加厉了。看到水盆旁那堆红色的粉末,云子鸦的脸色都要变了。好家伙,这要是再加点火候,自己的rou,怕是可以直接夹起来吃了吧。比先前更加火辣的疼痛,让云子鸦的脸上,大颗大颗的淌下汗珠。身上的汗水和血液,把衣服都打得透湿。这样的场景,更像是能刺激到她的哪根神经,只见她一把甩下皮鞭,然后快步上前。“就是这副我见犹怜骗到他的吧,一个男人长成这样恶不恶心。”云子鸦挑着眉看向只到胸前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但是像你这种疯子是没人会喜欢的。”自己真是倒霉,遇上个神经病。☆、可恨之人也可怜“啪”。看到踮高了脚,才给自己一耳光的人,云子鸦嘴角抽抽,有点想笑。“好笑吧,看你等会还是不是这样自在。”女人拿出一条烙铁,“你说,我在你脸上印出一个贱字,好不好啊。”刚刚还发癫的女人突然像个小孩,用撒娇的口吻吐出凶残的字眼。“嘿,不敢抢您的名讳,诶~”身上突如其来的滚热,让云子鸦的声调都变了。该死的,简墨你再没发现,我就要被玩死了。也许真是有心灵感应吧,那道紧闭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只是这次完全是连带着门框一起被人踹飞了。抢先进来的简墨,看到眼前这一幕,脑袋上的青筋直跳,眼睛瞬间就变成了暗紫色的竖瞳。再转头看向拿着烙铁,一脸茫然的女人,直接伸手,用藤蔓把她勒在半空。“你,等着。”随之进来的赵文、范央看到这般场景,也是一惊。简墨小心的把云子鸦解开,慢慢地把木系的治愈力,传进他的身体。尽管这些举动已是万分轻柔,但,还是让云子鸦闷哼了几声。身上的血印与烙痕,简直就是在往简墨心上插刀子。颤抖着手,都不敢再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看到汗水直淌的简墨,这比自己还惨的样子,云子鸦忍着剧痛,快速掏出简流制作的光系胶囊,吞下去。简墨见到云子鸦身上伤口,发出淡淡的光晕,狰狞的伤口,也在飞快的收拢,这才缓了口气。看到伤势已经全然恢复的云子鸦,简墨依旧拒绝了他要自己走回去的想法。手臂一用力,就把他以公主抱的形式带走了。当然,还有那个被放风筝的女人,于秋秋。在回去的路上,云子鸦才明白,自己是惹上什么事了。这个于秋秋,本来有一个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但是谁也没想到,那家伙只是把她当作了社会舆论的挡箭牌,真正喜欢的是另一个长相乖巧的男人。在末世之后,那人为了救下心上人,死在了半道上。更戏剧的是,那个所谓的心上人,为了在这末世之中存活,就依附上了其他男人。气愤不已的于秋秋,设计把那人杀了。但是自此之后,也让她一看见外表精致,还与男人牵扯不清的男生,都会发狂。这次,撞见云子鸦和简墨后,她敏感的神经又被拨到。逮到机会,在云子鸦吃的小吃上,洒下了自制的药剂,把他带到自己的地下室里。谁又能想到,这个实力弱小的女人,有如此大的杀伤力。不过,接下来,她将迎接另一个男人疯狂的报复。所以这可恨之人,也不无可怜之处,但是该处罚的,不可能避免。被简墨带走的云子鸦,此刻心头正在雷打鼓。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着的唇。那紧绷着的线条,说明简墨正在暴怒边缘。只有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会发现,这个人越是生气的时候,越是面无表情。不用看他的眼睛,云子鸦也知道,里面多半是盛满了寒冰。别问他为什么,他能说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勒青了吗?那种从本能里透出的恐惧感,正在向全身蔓延,他觉得抱住自己的不是简墨,而是紧紧缠住猎物的毒蛇。伸出的獠牙正在命脉上磨蹭,似乎正在试探在哪里下口。“唔,痛。”简墨也像是被什么惊着了,快速低头看了子鸦一眼,浑身的戾气一下子被收起,手上一紧,然后又慢慢松开。不过依旧没有放下,但是力道却变柔了许多。就在刚刚,看见云子鸦浑身浴血的时候,简墨的脑中突然有一些片段闪过。依旧是梦中蒙住双眼的男人,不过已失去了应有的生气,躺在那片荒野里,惨白着脸,爱笑的嘴角没有再扬起。原本还算整洁的衣裳,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