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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紧张起来,飞快地从窗边折回,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未几,又跳起来,将慕枕流从床上推了下去,焦急地指着地上的绳索。慕枕流知道他怕人知道自己解开了束缚,犹豫了下,还是将绳索捡起来,循着记忆,在身上绕了几圈,然后在墙角坐定。门咣当咣当地响了两声,被推了开来。小厮目光扫过慕枕流,落在戴宝贝身上,道:“你过来。”戴宝贝摇头,身体往后退了退,贴着墙壁道:“你别过来。”小厮将篮子往地上一放,“饿死随便!”慕枕流见他要走,忙道:“小先生留步。”小厮冷冰冰地说:“慕大人客气。我只是个杂役,担不起小先生三字。慕大人有时间不妨少做些缺德事,多积点阴德,好过练这些个无用的嘴皮子功夫。”慕枕流愕然道:“何出此言?”“沈正和的门生,哼,一丘之貉。”小厮“啪”的一声关上门。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出逃脚步渐行渐远。慕枕流一回头,就看到戴宝贝惊疑的目光,苦笑道:“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眼下的情形,实不是叙话的时候。”戴宝贝道:“托词!”他愤怒地转身朝墙,屁股对着他。慕枕流丢掉绳子站起来,从篮子中取了馒头与水,留了一份给戴宝贝,自顾自地吃起来。戴宝贝见他不但不哄劝自己,反倒吃了起来,更怒,掀开被子下床来,抢到慕枕流身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狠狠地瞪着他。慕枕流这才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白面大眼,长得颇为俊俏风流,只是脸蛋嫩嫩的,稚气未脱。“我连家中有几口人都告诉你了!”戴宝贝控诉。慕枕流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将最后一口馒头塞入嘴中,咽下肚子才道:“我父母双亡。”戴宝贝想了想,道:“我若是你,这样的惨事,也说不出口。罢了,原谅你罢。只是,你这样的大官身边应有高手护卫,怎的也和我一般下场?”“谁说我是大官?”戴宝贝愤懑道:“你这人忒不实诚!沈正和起复,成了大大大大官,你是他的学生,再不济也是个大大官。”慕枕流道:“我学无所成,身无所长,做官已是勉为其难,如何能当大大官?”“啊?你这么没用?”戴宝贝摇头道,“你这么没用也能当官,我这么能干却成了rou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朝廷果然乌烟瘴气!”慕枕流也不反驳,绕过他,径自走到门边:“这些留待以后再说,当务之急,离开为上。”“说得倒轻松,怎么离……”他话音未落,慕枕流已经拉开了门。戴宝贝:“……”慕枕流道:“他走之前,忘了锁门。”戴宝贝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下,道:“看出来了,你这个官的确不大。”门外木桥水塘,石路树荫,果与戴宝贝说得一般无二,甚是风雅。为避开小厮,他们弃了木桥,顺着长道往前,起先蹑手蹑脚,唯恐被人察觉,但走着走着,总是围墙长路,不见门洞,不由焦急,渐渐加快步伐,走了近半个时辰,戴宝贝突地叫道:“瞧那处,有座桥。”看着桥,慕枕流皱了皱眉。戴宝贝“啊呀”一声叫起,原来他们走了这么久,竟是绕回原地。看着熟悉的白石道,木板门,戴宝贝心惊胆跳:“鬼打墙?”慕枕流安抚道:“只是绕了个圈子。”戴宝贝自觉失态,恼羞成怒:“好端端的,修个圈子作甚?造这园子的人头脑真是不清楚!”慕枕流心道:依照地形,这座桥是通向外界的唯一之路。毁了这座桥,这园子就剩下围墙与池塘,如同一座监牢。“没奈何,我们只好走一走这条桥了。”戴宝贝伸长脖子看桥的另一端,“希望没什么天罗地网在等着我们。”慕枕流微笑道:“再坏不过再被囚禁。”戴宝贝道:“保不准对方一怒之下把我们车裂成十七八块,丢到山里去喂狗。”慕枕流道:“要在山上凑齐十七八辆车并非易事。”“这倒是。”戴宝贝猫着腰,跟在慕枕流身后,小心翼翼地越过木桥。桥另一头,也是一座园子,板栗树,假山,长道,石路,竟与桥那头一模一样,彷如对镜。戴宝贝吓得拽紧了慕枕流的衣袖,颤声道:“你看,还说不是鬼打墙?”慕枕流笑了笑:“假山,石路可以建造得一模一样,树叶的生长却由不得人。你看,这边板栗树的树叶是南密北凋,而桥那边的树也是南密北凋,若真是对镜,应当是北密南凋才是。”戴宝贝听了他的话,特特跑回去看,又巴巴地跑来:“那一头,桥边的板栗树长着四条粗枝,这一棵却长了五条!”慕枕流道:“宝贝儿观察细微。”戴宝贝得意之余,不忘礼尚往来地回夸道:“你也不差。”两人且走且聊,沿着长道,竟走出了园子。戴宝贝听到园外有脚步声走动,连忙拉着慕枕流藏到树后。不多时,两个正值妙龄,花容月貌的黄衣少女手挎着花篮,谈笑风生地从园前走过。戴宝贝看得两眼发直:“人美,声美,身姿更美。”他见慕枕流一脸淡定,酸溜溜地说:“你身边自然多的是这样的美人。”慕枕流道:“还是找路为先。”戴宝贝道:“有人的地方自然有路。我们不如跟着那两个女子,纵然被发现,合我们二人之力,也能竟她们擒下。”慕枕流看了他一眼,道:“也好。”主意虽是他出的,可上场时,戴宝贝仍将慕枕流顶在前面,小步子地跟着那两名少女身后。少女说着笑,全然不知有人尾随。慕枕流和戴宝贝既要跟着人,又要小心不被发现,不免有些慌乱。路过一处假山时,慕枕流明明看到地上横着块山石,抬腿迈过,脚尖仍是被绊了一下,往前一扑,额头正磕在假山上,肿了个大包。戴宝贝慌忙拉起他:“怎的这么不小心?”他仗着身高,用嘴吹这伤口,“小时候我若是摔了,我娘便这样对我。”慕枕流身体仿佛被他半圈在怀中,极不自在,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宝,宝贝儿。”不唤还好,唤了反倒似在调情,他一时尴尬不已。戴宝贝应了一声,扯了半截袖子与他擦拭伤口上的尘土:“可惜撞的位置不正,不然倒像个寿星公。”慕枕流接过袖子,一边自己擦拭一边道:“人是不是跟丢了?”“啊。”戴宝贝呆了呆,探出头去,果然不见了少女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