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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的校长祁亦泱,今天的魔法界历史课由我来给大家授课。”不知道有多长的长期以来一直困惑祁楚涵的一个问题也得到解答了,为什么学校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一样有个祁字呢,难道学校是我家的?现在知道了哥哥是校长,那么学校果然是我家的了……以后排队上厕所排队去饭堂打饭全都要让我先去谁也不许跟我抢!最大的鸡腿要留给我!最甜的西瓜要留给我!新出炉的烤蛋糕要先分给我!我没到教室老师不许开始上课我笔记没抄完值日生不许擦黑板!我作业没做完那天课代表不许收作业老师不许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我不帅的那天全校都不许拍照自拍都不行我帅的那天全校都必须夸我夸我夸我!运动会上我没到终点大家都不许跑音乐会上我有一个音唱劈了大家一个音都不许唱在调上!整个礼堂肃穆无声,只有祁楚涵在第一排正中间脑补了一堆没用的东西科科科地傻笑。祁亦泱凌厉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咳了一声,祁楚涵马上反应了过来耷拉着脑袋捂住了自己的嘴。开始上课了,祁亦泱在讲台上声音沉着地娓娓道来,向全礼堂的学生讲述魔法界的历史。凡人和魔法师同属于人类的分支,凡人界和魔法界千百年以来在地球上共同生活,彼此之间有过长达数百年的战争也有过很长的和平互助时期。在上古时期,魔法界的族人类祖先利用他们还尚未形成系统完整的魔法自给自足过自己的生活繁衍后人,后来部分优秀的魔法师涉足世界的范围变广,有人离开了自己的族人去到凡人的部落给凡人治病和举行祭祀活动,凡人对他们不甚了解,称他们的魔法为巫术,也称魔法师为巫师。古时候凡人对巫师有过无意识的依赖和崇拜,因为那时候的知识面和科学不足以解释很多自然的现象,人们对自然有着无尽的无知和敬畏,而魔法师是天生能把自然灵力转化为自己的力量的种族,所以在凡人还未形成自己的宗教时,把能够与自然灵力沟通的巫师们当作神灵的化身来参拜。随着凡人自己的统治阶级的地位巩固,以及他们发展出了适用于他们自身的宗教,他们开始对巫师产生不信任,把他们当作异族排斥驱逐,凡人还试图攻破魔法界划出的结界占据魔法界族人的领土,两界由此持续了几百年的战争。战争的发动和休止期间,两界也矛盾不断,最著名的就是德国巴洛克时期,即欧洲中世纪凡人猎杀女巫的黑暗时代,凡人认为魔法师的存在与他们的宗教教义相违背,认为魔法师与魔鬼结定契约才获得自然灵力,必定会为祸人间,强行将魔法力量与异端邪说划上等号,于是猎杀居住在凡人界的魔法师,并滥用私刑,加上凡人界自身男权对女权的不平等对待,凡人对尤其女性魔法师造成了持续三百多年的迫害。大约在二百年前,魔法界与凡人界发生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武装冲突,史称“祁曜之役”,魔法界全族人民团结一致冲破结界和凡人浴血奋战殊死搏斗。魔法界的灵力运用与咒语术在战争之中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发展到顶峰,其中代表当时整个魔法界最高水平的魔法师祁亦泱作为最高统领,带领魔法界以牺牲巨大的大自然灵力为代价挽救了种族的灭族危机,最终和击退迫害和侵犯魔法界的凡人,结束惨绝人寰的猎巫时代,拯救了上百万的魔法界女性的生命,并大大提高了当时的凡人女性地位。战争结束后,祁亦泱代表整个魔法界与凡人界签订了和平友好互助互惠互不侵犯的和平条约,重新划定魔法界的结界,使得魔法界的人类得以重获自由和安居乐业。祁曜之役结束的同年,祁亦泱登上魔法界皇帝之位,被两界人民尊称为魔王。祁楚涵听得热泪盈眶,超级为自己的哥哥感到自豪,我哥哥全魔法界最rou,怪不得登基两百多年还是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帅。等等,这里好像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时间会出现断层呢,既然魔法界有历史,说明魔法界是在时间的维度上向前行走的,可是这所学校里的人连童年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家都没有过去,甚至三个人长成一个样,而且大家都觉得这样很没有问题。那么这里就有一个悖论了。这个世界是有过去有历史的,然而这所学校里的人都是没有过去没有历史的。要么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过去和历史都是被杜撰出来的,要么就是这所学校里的人都不属于这个世界都是被杜撰的所以没有过去和历史。那么我呢,祁楚涵想,恐惧和寒意又浇灭了他的热血,沿着他的背脊攀爬至后颈,他怀着难以抑制的沮丧与忧愁,看向讲台上的祁亦泱,我是属于世界的,还是属于这里,我真实存在着吗?作者有话要说:☆、第11章祁楚涵在阿佛洛狄特学院的礼堂门口看到了陆泽,他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上前撞进陆泽的怀里,抱着在陆泽怀里闷了半晌,脸在陆泽的颈窝里蹭来蹭去的,努力地感受着陆泽的存在,以缓解自己内心的恐慌不安。我抱着的陆泽是真实的,被他喜欢着的感受也是真实的,所以我的存在也一定是真实的。他感觉到附近经过学生的目光覆压过来的压力,真奇怪,他们之中有的人甚至脸长什么样都不能看清,也许连眼睛都是没有的,祁楚涵却可以如此分明地感受到那些人正在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们。秀恩爱怎么了,不服气来下战书决斗呀。“陆泽。”“嗯。”“那些人是不是都在盯着我们看啊。”祁楚涵没有抬头,他的呼吸都喷薄在陆泽的领口处,安然自得地待在陆泽的怀里感受只有他能够带来的安定感。“是啊,”陆泽说,他也不是被盯得很舒服,“要不我们先出去再抱吧。”“不要。”祁楚涵箍住陆泽腰的手加了点力气,好像生怕陆泽现在就要放开他一样。陆泽对这一刻祁楚涵的主动投怀送抱不愿离开完全无力招架,于是也就由得他任性了。陆泽舔吻着祁楚涵的耳尖,低声在他耳边问:“怎么了,上课前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不开心要抱抱了?”“瞎说,上课前才不是好好的,我胸口穿了个大窟窿飞出一把剑呢。”祁楚涵说。“我真的可以解释,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解释了。”“现在不想听,先抱一会儿再说。”“好的。”等整个礼堂的人都散尽了,祁楚涵听不到后面再有一个脚步声,也感觉不到被人盯着,才拱着陆泽说:“回去吧。”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