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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电梯到30楼,是郎青公司的所在楼层。晓青科技,是郎青公司的名字。公司主要做各种办公软件开发,也做手机测试。最近几年,手机行业发展迅速,洞悉商机的郎青,招募了很多电子业高端人才,帮各大公司做体验,也参与软件的研发。晓青科技成立不到3年,公司营业额已经开始用亿计算。虽然这样的实力在北京这样卧虎藏龙的地方算不上都耀眼,也已经在行内算是小有名气。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美丽的前台小妹弯腰微笑,“郎总,钟总,早上好。”郎青挑挑眉,走近前台小妹,故意接近她说,“你今天很漂亮哦,小于!”小于脸一红,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钟昕说,“钟总你看看,我又被郎总调戏了啦!”无限娇羞。钟昕继续面无表情,“你不会调戏回去?”郎青挑眉,看着钟昕,这个死人,是在帮谁呢?郎青的办公室面积不算大,采光却很好。布置的很简单,靠墙是一排大书柜,然后是一套四人沙发,再就是郎青的大型办公桌。在郎青的办公桌对面,放着一张稍小的办公桌,那是钟昕的。里面还有个房间,是郎青每天午睡的地方。钟昕身为郎青的保镖司机兼保姆,在公司郎青还给他挂了名,总经理助理兼副总经理。钟昕有时候想,自己这算是身兼数职?郎青只要投入在成堆的企划书和文件里,就会忘我。他想不认真也不行,现在的科技行业竞争激烈,他必须绷紧弦,全公司三十多张嘴还指着他吃饭。钟昕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打开电脑上网。他进入一个叫“深蓝社区”论坛,进去看一篇叫“同性恋到底是不是病”的帖子,那是他自己发的。跟帖已经达到2000多楼,他用倒叙模式查看,发现一个ID叫“爷,饶你不死”的,总是在刷跟帖。开始“爷,饶你不死”说,同性恋是病,必须要治。回他的楼中楼就骂他,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爷饶你不死\"也不理他们,随他们骂。再往下翻,发现这个人口吻变了,他说要是遇到喜欢的人,那人恰巧是个男的,他也许会去试着看看。这时,电脑右下角的MSN闪烁,钟昕点开,微微吃惊。这个发信息的人叫“爷饶你不死”,他发的信息内容是“嗨,钟昕,你还好吗我是林子宵。”钟昕没回,烦躁的关掉电脑。这时秘书秦曼敲门,“郎总?”郎青在文件堆没里抬头,“进来。”秦秘书推门进来,走到郎青的办公桌前面,“郎总,林建实业打来电话,说咱们上周给他们安装的那套办公系统出了点问题,林总指名要钟总去看看。”钟昕听出来,林总,难道是他?心里更是烦闷。郎青看看钟昕,脸色不明,“好,你告诉林总,我们一会儿就到。”秦秘书说,“那我出去了。”钟昕去茶水间,给郎青冲了杯蓝山咖啡,之后就进了卫生间。作者有话要说:时间已经跳跃到2008年,中间的十年会以穿插手法出现。第5章第5章不出郎青所料,在卫生间里久久没出来的钟昕,一直在里面抽烟。郎青打开门,冲鼻的烟味儿呛得他直咳嗽。他用手扇扇眼前的浓烟,“你他妈要放火是吧,出来。”钟昕把烟在洗脸池掐灭,扔进垃圾桶,走出来。那杯咖啡郎青没动,想必也是凉了,钟昕拿起来想倒掉,重新冲一杯,被郎青拦下,“别弄了,坐下。”钟昕放下杯子,在沙发上坐下,抬头直直的看着郎青。郎青在老板椅上状似慵懒的靠着,询问道,“你怎么回事?还为早上的事生气?”钟昕把目光从郎青身上移开,“不是。”“不是?那你在卫生间干嘛呢?想放烟自杀?”钟昕不语郎青失去耐性,走到钟昕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天天这幅死人脸,摆给我看呢是吗?”钟昕还是不语。郎青弯下腰,一只手拄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端起钟昕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钟昕长睫低垂,不愿抬眼看他。“呵,你可真是愈来愈放肆了,跟你说话敢不回应”,说完就要吻下去,他没想到,竟被钟昕避开。郎青真的怒了,放开钟昕,起身拿起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猛地摔在地上。咖啡杯和瓷砖地面强烈的撞击碎裂声,惊动了在外间的秦秘书,她推门进来,一脸吃惊,“郎总,您没事吧?”她看到的是如狮子般暴怒的郎青和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钟昕。郎青抚额,挥挥手,“没事,你出去。”秦秘书识趣的退了出去,关上门。钟昕从沙发上起来,蹲下身去拣瓷器碎片,很多碎片碎成渣,他用力的捏起来,手指被碎片扎破,流出血来。郎青转身看到钟昕流血的手,把钟昕拉起来,用手挥打掉他手里的碎片,咬牙切齿的说,“你傻是吗?,不会用扫帚扫起来是吗?”钟昕把他的手从胳膊上拉开,弯腰继续拣碎片。郎青的耐性彻底被钟昕磨平,恨恨的说,“我艹,忘了你是个死人,刀枪不入了,真他妈替小小不值,为了你这个傻逼去死。”郎青开始口不择言,现在的他,只想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怒气和仇恨,“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人啊?啊?不喜欢小小,还去勾引他,你他妈就见不得我好是吗?你招惹谁不行,为什么非得勾引她,让她对你动了心思,还为你丧了命,为什么,为什么?”钟昕闭了闭眼,停止捡取碎片的动作,直起身子,手上的血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他看着因愤怒已经双眼发红的郎青,眉头紧锁,“我没有勾引她,没有让她替我挡子弹。”郎青上前死命的揪住钟昕的前襟,“我草你妈的钟昕,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小小为你死的,你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绝情的话?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对不起,我只是你的保镖。”郎青俊眸水汽弥漫,“钟昕,别以为你身手厉害,我就整不死你。”钟昕直视着郎青的眼睛,“要杀就杀吧,随便你。”钟昕已经习惯这样善变暴怒的郎青,自从十年前那个晚上后,郎青开始变得残忍暴扈。手机铃声想起来,是钟昕的。钟昕把流血的右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接起电话,“喂,你好,我是钟昕。”郎青看着接电话的钟昕,清醒过来。他这是怎么了,又被那个死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