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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高迎面走来,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个人差点撞上。伊廷在休息沙发上看见,朝两人招了招手,“当心着点。”王景辉走了过去,“那个人你们认识?我看着有点眼熟。”伊廷笑了笑,“能不眼熟吗?那是姜远的哥哥,姜高,姜家的远程集团就是姜高帮着姜成庆一起打理的。”王景辉愣了愣,想到晚餐的时候王固科还询问过这件案子,不由多问一句:“现在案件的进展怎么样了?”伊廷眨了眨眼,奇怪道:“这件案子你哥也是受害者之一,你却不知道案件进展吗?”王景辉噎了噎,一时有些哑口无言。幸好沈灼拎着球拍适时招呼王景辉一起打球,才免去了他的尴尬。几个人打了一个半小时网球,又去蒸桑拿和泡澡,王景辉只觉得全身毛孔被热气熏得舒展开,浑身懒洋洋的,舒服得很,也有些明白这些富二代平时为什么喜欢成群结队找乐子,别说,这样的生活才配得上他的身份,也对得起白天为公司劳心劳力的自己。王景辉擦干身体,已经不见沈灼,只有平时喜欢围着沈灼的几个世家子弟还在水池里泡着,王景辉对他们兴趣不大,于是一个人去专用休息室,他也想和沈灼聊一聊关于他哥的事。没想沈灼并不在休息室,王景辉找了一圈,连雪茄吧都去过了,却还是不见人,王景辉正要打电话联系他,一条短信发送到他手机上。沈灼正在顶楼天庭咖啡厅里,如果你偷偷上去,说不定会发现意外之喜。^-^看上去平常的语调加上最后可爱的颜表情,像是只是开个玩笑,王景辉却吓一跳,惊慌地左右四顾,在这个时候收到这样的短信,简直像在被人监视,一举一动都落在对方手里,就连沈灼的踪迹也没逃出对方的掌控。王景辉想到之前王景珅和王恭奇被绑架,一时间十分忐忑,想着要报警吧,只是一条短信,内容稀松平常,实在算不得什么事。王景辉犹豫了一阵,就依照短信,去顶楼看沈灼是否真的在那里。顶楼偌大空间半球形穹顶覆盖,宛如倒扣在地面上的玻璃碗,可以看见夜空半弯的月亮和零碎的星星。只是私人会所到处穷奢极侈,富丽堂皇,把那些素雅的月光都比了下去。这个时候运动后或泡澡后来补充水分的人不少,只是因为座椅之间排列稀松,并不显得拥挤。王景辉忽然想到短信里的内容,鬼使神差地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找沈灼,看见沈灼和伊廷坐在角落里,就低调地走到离他们不远的扶栏边,顶楼不仅是这些一掷千金的高端人士喝咖啡闲谈的地方,也可以用来观赏风景,所以王景辉的行为还不算突兀。沈灼和伊廷漫无目的地闲聊,正当王景辉觉得自己竟然相信那条来历不明的短信实在莫名其妙,沈灼和伊廷已经打算离座。伊廷:“祝你成功,不过不是当兄弟的要泼你冷水,只是我觉得王景辉虽然蠢了点,但是对王景珅的事却是讳莫如深的,他一定对不起王景珅,但是未必会告诉你。”沈灼看了看腕表,意有所指道:“我赶时间。”伊廷耸了耸肩,表示任其自流,沈灼在侍应生的服务下朝外走,“我已经在王景辉身上花了很多精力,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他今天还不能松懈告诉我想知道的,我会让侦探继续调查,只是原本王家内务,我本来不想让第三方太过深入。”“你这么保护他,他知道吗?”沈灼回头,粲粲一笑,“他没必要知道。”王景辉站在扶栏前,明明室内温暖,但寒气仿佛就从透明的玻璃墙外渗透进来,冻得他手脚发寒。好像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样,小时候和他在一起的玩伴是看他可怜,只有mama没有爸爸,等回到王家,学校里朋友喜欢他出手大方,而真正的上流社会,并不接纳一个私生子。折腾了半天,原来沈灼对他不一样,沈灼待他好,也只是欺骗他罢了。“先生,您没事吧?”刚为沈灼二人服务的侍应生走到王景辉身边。王景辉冷冷道:“不要烦我,走开。”侍应生笑了笑,“我老板想见您,不知道先生您是否方便?”王景辉滞涩的眼珠子这才动了动,他转头看向容貌清秀得可以当明星的侍应生,侍应生退后做出“请”的姿势。王景辉跨出脚,他也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躲在阴暗处不敢见人。☆、第98章出差后回家沈灼没联系上王景辉,倒是他儿子打了电话,说王景珅已经到家了。沈灼于是告别那几个一起玩乐的公子哥,大家已经习惯沈灼近日越来越规律的作息,从一开始的大惊小怪到了现在的安之若素。沈灼到家,王景珅正在打报告,沈灼看着男人灯光下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向来理智的情绪忽然感性了一把,沈灼轻声走了上去,一把搂住男人被光线打得略显单薄的身形。沈灼刚从外头回来,呼吸都还是凉飕飕的,王景珅嫌弃地用胳膊肘将人抵开,“滚,多大的人了还学奇奇撒娇?”沈灼就发出低沉的笑声,他依靠着王景珅的座椅,就像一只气势十足,又优雅矜持的大猫,不停地撩拨着王景珅。王景珅被他烦得不行,骂也骂过了,打……不一定打得过,就气呼呼地去洗澡了。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原本还算清醒的思绪被热气蒸得模糊起来,王景珅出浴后就直接上床了。沈灼没一会儿将每晚例行一杯的牛奶送进来,王景珅视若无睹,甚至消极抵抗地往被窝深处又钻了钻,沈灼失笑一声,将人捞了起来,宠溺地在他耳边说:“乖,喝了就可以睡觉了。”王景珅无聊地睁开一条眼皮子,“收起你那恶心的调调,宠孩子宠上瘾了是吧?”沈灼低头亲了亲他眼皮,王景珅见他坚持不让,低声哀嚎,认命地接过杯子。王景辉意外地看着包厢里,半仰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男人看见王景辉,也不收敛,姿势依旧随意散漫,甚至因为手长脚长,一条腿松垮垮地挂在沙发外,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慢吞吞地抽着烟。王景辉问:“怎么是你?”男人大抵觉得好笑,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想做什么?”关志成似乎这才正经了,他坐起来,头发有些散乱,身体俯着,微微前冲,烟雾弥漫在他眼前,奇异地给这个人增加几分亡命之徒的错觉。王景辉没有顾这么多,他只是觉得很气愤,质问道:“你觉得这么做很好玩吗?!”关志成叹了一口气,“景辉,你该长大了,在你对你哥做出那样的事,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