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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地看着滚在他脚边的快递盒子,正准备将其捡起来,就见盒子盖子突然开了。一时,他与盒子里的头来了一个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人头惊呼道,“卧槽,你丑的可真别致,差点把我吓死了。”李崖:“……”到底谁吓死谁?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兰灵雪影、爱豆蔺小昕10瓶;∑(~□~;)你是魔鬼吗5瓶;墨隐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二百二十七章李崖不淡定地瞪着地上放在快递盒子里的人头。人头被固定在快递盒子里不能动弹,只有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似的在眼眶里转动,给人一种机灵古怪的感觉。除此之外,人头还拥有一头漆黑如墨顺滑无比的长发,即使大部分都被盘缩在底部。李崖又看了眼人头,发现对方五官和谐俊朗,只是眉目间看谁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样给他这张脸打了折扣。“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会说话?”没考虑多久,李崖蹲在快递盒子旁边好奇地冲人头问道。也没说把人头从快递盒子里取出。“你才是东西,我不跟丑八怪说话。”人头轻蔑地用眼睛横了他一眼。李崖忍下火气,伸手在人头头顶的头发上用力扯下两根头发,不满道:“你才丑八怪,连身体都没有的怪物。”人头被他拔了两根毛,当即怒的眼珠子泛着绿光,气愤道:“谁说我没身体,我身体不在这儿,我是来整容的,你是哪个?如果说你这个丑八怪就是要给我整容的家伙,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长相,我不敢苟同你的技术。”人头几句话说出自己的目的,却令李崖又羞又怒,他看着对方漂亮的头发,不由想起自己被拔光毛的秃头,一时妒火中烧,正在他准备多薅几根毛报复对方时,熟悉带着惊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整容的?竟然还真把人头给寄来了。”蒲潼荏推开挡住他视线的李崖,居高临下地看着快递盒子里,努力往上翻着眼瞅他的人头。“你是谁?”人头刚问了开头,头皮一紧,视线猛地拔高。不多时他与蒲潼荏来了一个正对面交流。人头看到蒲潼荏,眼睛有片刻的怔忡,然而很快他很高兴,两眼微斜趾高气扬地对蒲潼荏说:“你这张脸不错,但人皮撕下来保存不了多久。”所以,“整容师呢?我要照着你的脸整。”人头眼睛滚动,寻找目标人物。蒲潼荏眼神微暗,在他还没开口前,手里的人头突然被夺走。下意识扭头去看,就见郝曜颜凶狠地用右手捏着人头,而人头眼里已没有了轻视,尽余惊恐与不安。更多者,蒲潼荏还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敬畏……“嗬嗬~”人头没手没身体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郝曜颜掐着下颚,若不是蒲潼荏害怕他把对方捏爆,自己没得修,他还真的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嘴贱的人头。“松手。”蒲潼荏手搭在郝曜颜的手背上。郝曜颜回头静静地看着他,眼里不带任何情绪,嘴上却委屈的不行,“我不喜欢他。”蒲潼荏:……我也没让你喜欢啊?“嗯、我也不喜欢。”蒲潼荏目光轻柔,顺着他的话哄他。委屈了,哄!不高兴了,还哄!生气了,更得哄!不然犯病了,去哪给他弄药吃?“既然潼潼也不喜欢,那就让他消失如何?”郝曜颜眼神狠厉,像看死物一样盯着人头,惊的人头当场翻起了白眼。“不行!”蒲潼荏想也不想拒绝,转而对上郝曜颜怀疑的视线,头大着说:“他是我第一单整容生意,教训他可以,但不能毁了。”郝曜颜不解,愕然道:“整容生意?”“嗯。”蒲潼荏从他手里救下几乎快要被捏爆的人头,接着随意提着人头的头发冷然地对他说:“不过教训教训还是可以的。”“你怎么敢。”人头憋着气,在郝曜颜警告的眼神中,忌惮地闭上嘴。“我怎么不敢?”他没说完,不代表蒲潼荏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好笑地看了他两眼,手心倏然钻出一团火飞快地窜上人头。听着人头凄厉的惨叫与咒骂,蒲潼荏脸色更加冷了几分,原本想速战速决的心思彻底没了。李崖心惊胆颤、惶惶不安地看着蒲潼荏手里那团蓝色的火,一个紧张,‘嗖’的一下,他又变回了原型,并快速把铁锅扣在头上。不敢看,真是太可怕了,小祖宗果然凶。想着,他暗搓搓从身体下掏出手机,用鸭掌简单地发了一条消息。睡了一觉,正生龙活虎召开妖族会议准备大干一场的白毅,顶着群妖视线点了一下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来信人是李崖。“族长,你就当我李崖死了吧,我觉得我可能活不过明天。”白毅:??以为他又想找理由不干事的白毅不高兴回道:“你别忘了,你还欠着那么多债,要是让其他妖知道你做的蠢事,你认为你还能在妖族立足?”李崖瑟瑟发抖趴在锅下,耳边是人头越来越低的痛苦呻/吟声,“我都活不过明天,我会在乎这些?”白毅察觉不对,缓和语气询问道:“发生了什么?”李崖:“你听。(语音)”白毅看着手机上只有十几秒的语音,在一桌大妖疑惑的视线中,点下。然而他听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以为李崖在耍他的白毅徒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上一秒还活生生跟我说话,下一秒就被烧成了渣渣。”李崖心有余悸。“我让你盯着那个守关者,又没让你干别的事,盯人都不会吗?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干,他们会杀你!”白毅气的肚子疼。手机一甩,不想理那个蠢货。可随后来新消息的提示音,还是让他忍不住拿起了手机。“我昨天看到人类另一个守关者了……”白毅脸色一变猛地站起,不顾其他妖的不满,呼吸急促打字。“是谁?在哪?确定?”“好像叫什么容榛,就在我鸭店的隔壁,对了,他那个门的印记是黑色的……”李崖趴在地上边回忆,边认真扣字。直到头顶一亮,他傻兮兮地看着蒲潼荏,随之眼睛落在对方的右手上。下一秒李崖震惊地指着五官比先前精致的人头,半天说不出话。“他他他……”李崖结结巴巴,看看没精打采的人头,又看看面色冷淡的蒲潼荏。“他不是被火烧、烧没了吗?”岂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