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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道口子,481脸上瞬间浮现出被冒犯的不愉。正在它准备调动一部分力量解决来人时,它看到了对方的脸。郝曜颜?宿主的对象?481顿住,下意识收起了攻势与怒气,出声疑惑道:“郝曜颜?”郝曜颜握紧剑柄的手一紧,眼里红光一闪,脸上的表情很是凶狠,下一刻闪身出现在481背后,手中的剑没有半分迟疑的刺向对方。481惊的挥手打过去,心中则想‘郝曜颜不是宿主的对象吗?怎么现在这架势看起来倒像仇人?’仇人?它突然想到脱离身体消失不见的蒲潼荏,以及目前是自己占据着这具身体的事实。身体不由自主僵了僵。再看向郝曜颜‘誓死不休’的表情,481在想如果自己把他弄死,蒲潼荏会不会出现阻止?想到这个可能的481有些意动。直到后面它差点被郝曜颜逼的用‘真本事’,它这才收起那点小心思。郝曜颜有点不对。481沉重地看着他,试着交流,“你知道我不是他?”郝曜颜一听,攻击愈发凌厉,招招逼人手忙脚乱。看他这动作,心里有数的481忙说:“他自己脱离的,不管我的事。”你要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他去哪了?”郝曜颜总算肯理它,目光沉沉声音嘶哑道。“不知道。”面对他的眼神,481没有任何感觉道。郝曜颜闻言,眼看又要‘发疯’,481顿感麻烦又不屑道:“他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现在装什么情深,他人没在,做给谁看?”它不提便罢,一提郝曜颜整个人彻底陷入低气压中,他提着剑,微低着头,半边脸埋在阴影下,让人暂时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不是我。”许久,他哑着声音说。“接电话的人不是我。”郝曜颜言辞凿凿道。“声音一样,不是你,鬼吗?”他不再动手,481便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按按手臂上的伤口,无所谓道。我倒宁愿是鬼。郝曜颜沉默片刻,提剑的手动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占据他的身体。后半句他没说,还是考虑到这具身体有可能也不是蒲潼荏的缘故。“不知道,至于我是谁……”481思索了半分钟,认真道,“我姓毕,叫成功。”合起来就是毕成功,它就不信它这回亲身上场还能死于非命!!郝曜颜:“……毕、毕成功?”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嗯。”481煞有其事地点头,又说:“是他让我待在这具身体里的,你别跟我打了。”我怕倒时真的控制不住,咱俩都得玩完。郝曜颜怀疑地看着他。“你要是真想活动筋骨,你把他们给解决了吧。”481指向四周暗自打量他们,暂时观望的人群。“要不是他们,他也不会走。”481说,丝毫不觉得自己祸水东引有什么不对。“是吗?”郝曜颜转头,眼神准确地盯上了云长生。云长生看到他的目光,哪怕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却也知道情况不对。其实在控制铁链的人将铁链带人甩出去后,他就觉得不对,直觉告诉他‘计划有变’该撤了,但贪婪的理智却告诉他,再等等,也许会有转机。结果郝曜颜带着转机出现了,他悔的气血上涌,就在他们想走的时候,没想到郝曜颜和‘蒲潼荏’打起来了。这一连的变故冲击的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留下好,还是离开好。一直磨蹭到现在,对上郝曜颜无从躲匿的视线,云长生恍然惊觉:自己应该趁他们不注意走的。今天发生的事太多,让他感到恼火的同时还有些精力不济。这让有所察觉的云长生愈发焦急。明明生为修炼者,现在却像一个正常的老头一样衰老,直至死亡。这是他所不能忍受,亦想改变的事,纵然,他活的年纪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足够长。“他们做了什么?”蒲潼荏问481,眼睛在他染血的衣服上停留。由于他来的有点晚,加之那具身体有481在,伤口愈合的太快,因此他并不知道‘蒲潼荏’在他来之前被他们重伤致死过。只能根据血迹判断蒲潼荏受了伤。郝曜颜甩甩提剑的手,斜了一眼云长生等人。“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差点死了。”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481保守道。但他的保守,却让郝曜颜即心疼又愤怒。他只要一想到他没来,蒲潼荏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哼、谈恋爱有什么好,谈恋爱不如杀人。”一道阴冷又凶戾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高冷说道。“狗屎!”郝曜颜气的不顾形象,直接在心里骂道。要不是他,潼潼怎么会生他气!要不是他挂电话,潼潼又怎么会离开?一想到一切都是因为他,郝曜颜心里顿时戾气横生。“我就是你,你确定你要杀了你自己。”那道声音似是察觉到他的想法,有恃无恐道。郝曜颜抿嘴没吭声。对于自己体内有其他意识,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不止一个!!傻子就算了,这个一言不合杀人是什么情况?郝曜颜想到自己不久前被契约波动惊醒后,睁眼就看到手里抓着两个热乎乎的心脏。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看到地上空着胸膛的尸体,他呆住了。以至于到现在,他都不相信那个意识是他。“他们做的?”郝曜颜拧眉,眉宇间尽显郁气。481点头,“他们要抓他,好想有什么目的,你看着办。”郝曜颜提着剑转向云长生等人,满身的肃杀之气令所有人一静,紧张地看着他靠近。云长生神情一怔,手指轻动,下一秒,他旁边原地待命的人径直朝人冲了上去。余下几个亲信却护着他慢慢往后撤退。一直旁观的郑卫国见状眼角微动,带着几个人拦了上去。“现在我们来谈谈你们云家‘一而再再而三’违反规定,擅自对我们设伏的事。”郑卫国冷淡道。云长生眯着眼,拿着权杖的手紧了紧,平静道:“我还轮不到你来训。”“有关这次的事,回去后我自会打报告解释清楚,不需要现在向你汇报。”他说。“你认为,你欺负了我们的人,就能全身而退?”郑卫国冷笑。云长生直视他,兀地脸色微变看向街头飞奔过来的人,勃然大怒道:“郑卫国你好样的,你可知得罪我们云家的下场!”“我确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