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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语气严厉又坚决地说:“我没看见有什么锅,还灵器?你见过那种造型的灵器?除非器师脑壳里有屎,否则就是闲的蛋疼。”闲的蛋疼的蒲潼荏也不拽了,“刺啦~”一声,直接把他裤子撕破。因在自家房子,为图方便的郝曜颜便只穿了一件七分裤,如此被他一撕,下身一凉,遛起鸟来。郝曜颜低头静默不语。“你那边什么声音?”“遛鸟的声音。”“谁在说话?”郝曜颜疯了似的挂了电话,表情阴恻恻对着得意洋洋看着他的蒲潼荏说:“这么想看,好看吗?”蒲潼荏:……卧槽,这臭不要脸的。“切了更好看。”少年笑的一脸无害。郝曜颜下半身一凉,还没捂住,电话又来了。“别捣乱,还有你给我的锅是哪来的?”问话期间,他看向他手边的勺子。剑眉隐蔽地一蹙,很快,他接着说:“不管哪来的,从今天开始,别人如果问你,你就说不知道。”郝曜颜重新接了电话。“疑是空间异能?你蠢还是我蠢?他是不是普通人我比谁都清楚!还是你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睡醒?他说什么你们都信,既然这样,那要你们有什么用?!”“关我什么事?没问我意见?那现在和你说话的人是谁?鬼吗?不过你这么说,那就不要问我。”“可是,桑南说他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喂,你说的是我吗?”蒲潼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被子的控制,趁郝曜颜对着赤/身/裸/体的他发愣,一把夺过手机略期待地问对方。“你是?”“你不是找我,还问我是谁?”傻逼吗?“你你你,你能不能矜持点!”郝曜颜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四处看看一把从床上拽过被子就要往他身上裹。“看都看过了,你害什么羞?”蒲潼荏躲开,一副你怎么这么没见识的模样让郝曜颜咬的牙齿响。电话的另一头:……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你是不是在问锅?你说的那个锅是我的,你要不要?便宜点卖给你。”蒙管对方怎么想,蒲潼荏还是在郝曜颜生无可恋的表情下说出了这句话。对方:…怎么感觉不靠谱。“阁下是高级器师?”对方小心翼翼都用上了敬称。“器师?那是什么玩意?”蒲潼荏拿开手机看向正蹲在地上给他套内裤的郝曜颜。谁知地上的人一听,乐了,“抬腿。”蒲潼荏连忙抬起一条腿。“器师,就是造锅的。”郝曜颜说着手在他另一条腿上点点,待他抬脚,这才给他套上内裤。对方:…神特么造锅!!别以为拿远了我就听不见!然而蒲潼荏听他这么一解释,眼睛一亮,立马说:“没错,那锅就是我造的,锅碗瓢盆,勺子,铲子都有,你们要吗?批发可以更便宜。”对方:……不,不敢要,对不起找错人了。“不好意思,打扰了,麻烦请你把手机还给郝曜颜,我还有点事要跟他谈。”被拒绝,蒲潼荏不免有些失落,还以为找到了一个赚钱的路子。昨夜他收到一条短信,那人幸灾乐祸的说他卡被冻结了,他现在成了穷光蛋,除非他弄死原主他爹继承遗产,否则自己动手养活自己。说白了,就是赚钱。所以他才在对方问锅的时候那么激动。要是能卖,那还不容易,反正他现在有了火,打铁这种事就不用犯愁,想要多少锅有的是。谁知道人家居然不要!蒲潼荏怒了,“你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吗?我敢保证我这锅我说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一句话,要不要!”“不要。”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许是对方觉得自己坚决的态度太伤人,顿了两秒迟疑道:“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那我在这儿向你赔不是,说声对不起。然后你现在能把手机还给郝曜颜了吗?”蒲潼荏:……“不能!锅都没买一个,还想谈条件?脸这么大,你咋不上天?!”啪的一声,蒲潼荏直接把手机挂了。“……”想爬过去打人!☆、第十三章挂完电话,蒲潼荏低头看向蹲在地上仰头望着他不语的男人。不舒服地扯扯身上明显大许多的衣服,沉默地拿过黑色的勺子递给他。郝曜颜疑惑,“你这是?”他可不认为他这么好心。“我允许你喜欢我。”蒲潼荏严肃认真说道。“……我觉得我”还要再考虑一…“好吧,我说着玩的。”蒲潼荏摊手,“昨天那个锅,还有这个勺子,就当你昨夜收留我的报酬。”蒲潼荏打断郝曜颜没说完的话,一脸肃然冷淡。“至于衣服,等我买新衣服了还你。”抖抖身上宽松的衬衫,蒲潼荏弯腰穿鞋子。等他收拾好背着昨夜来时的书包走到门口,郝曜颜才回神,一个转身,他挡在蒲潼荏前面。“你昨夜不是说把锅给我,让我照顾你吗?”郝曜颜争取让对方明白自己对于他的入住没什么不满。他这话一出,轮到蒲潼荏惊讶,不敢相信地扫了一眼‘极为别扭’的人,“你别是个傻子吧?”说着玩的,还有人当真?“我不介意。”郝曜颜快速说道,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可否认,在刚才他确实对他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情绪。所以动作快于声音直接拦住了人。“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饭吗?我饿了。”眨眼的时间,蒲潼荏淡定地把背上的书包放下,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抬头问他。准备一大堆话要劝的郝曜颜:……!?这么直白?能不能对陌生人有点警惕心!心里各种想法刷屏的郝曜颜,手上动作不慢地端来一个煎鸡蛋和面包,还有一杯牛奶。“早上做的,一直热着,吃吧。”蒲潼荏看看,眼里迸发出明亮的色彩,“给我做的?”瞎几把说的一句话,是我这几辈子说出的最明智的一句!看来以后还可以再‘随意’一点。蒲潼荏满意地吃着焦黄的鸡蛋,心里默默想着。郝曜颜坐在他旁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发呆。对于一晚上睡在沙发上的人来说,那真不是一个好体验,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脑袋里全是睡在他房间里的那个人。要知道他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习惯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尤其是私有物品。这点认识他的人都清楚,至于为什么会让蒲潼荏睡他的房间。郝曜颜揉揉眼,有些懊恼,大概当时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