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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了。“泽森,阿辛平时会照顾你吗?”万母坐在沙发上,一手拿过张泽森的手,另一手在上面轻拍,而万父则坐在张泽森另一边,轻轻拍着张泽森的肩膀。张泽森看着万母手上所戴的那块表,尽量让自己放松,放松,放松。吃饭前张泽森就把这表拿出来送给万家父母了,两个人都很喜欢,一看到就直接戴上。万母看张泽森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那你和他在一起还习惯吗?”张泽森继续点了点头,万母轻轻笑了笑,“那就好,阿辛啊虽然看不见,但他很聪明,也能照顾自己,就是话不多,可能不会表达自己的感受,不过他对自己的决定都是认真的。”张泽森笑着点点头,他自然明白万母这话,要是万母能看到万辛平时对自己满嘴甜言蜜语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说了。“以后这就是你家,我们就是你的爸妈,有事——”“他没事。”万母话被打断,转过头就见万辛从厨房出来正向这边走着,“没事就好,但你们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不许乱来。”万辛走到万母旁边,“我已经成年了,至多再等一等他。”张泽森面上一红,抬头瞪了眼万辛,但万辛看不见。万辛微微弯腰要去拉张泽森的手,还没摸到就被张泽森一把握住,万辛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弯着。“爸妈,我带他去转转,我哥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着,万辛拉起张泽森要走。“去吧,外面冷多穿些。”万母松开了拉着张泽森的手,万父拍了拍张泽森后背示意他起来吧。张泽森站起来后向万家父母稍稍鞠躬示意了下,就被万辛牵着走向门口,拿上外套便出了门。若说一般父母,是绝不可能这么轻易接受儿子和另一个男孩子在一起的,而且这个男孩子还是这样的情况。但,万家父母不是一般父母,万辛也不是一般的儿子。自从万辛出生,万家父母是在喜悦中伴着难过开始的,但后来,万辛的成长使父母对这个孩子有了莫大的信心,能够毫无顾虑的四处去游玩。对于万辛,他们是很放心的,对于万辛的伴侣,他们只希望能够对万辛好,不会贪图他什么欺了他什么能够真心待他就好。如今就是看到万辛“早恋”“同性恋”,这些也都没能将父母心中的放心赶跑。万家父母心中,只有放心与安心。他们能看出张泽森对万辛那种不参世俗的,由爱而伴由心而侣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万辛拉着张泽森出门后一阵冷风吹来。“今天好冷,”说完,万辛的手被张泽森带到衣服口袋里,万辛凑到张泽森脸旁偷了个吻,嘿嘿笑着,“带你去个地方。”“我小时候很喜欢在院里到处走一走逛一逛,感觉和屋里不一样,可是后来我听说我知道的和别人的完全不一样,我不能去所谓的看那些,于是我就很少出来玩了。”“我就感觉,有些无趣。但现在,我想让你帮我看一看那些我曾经很喜欢的地方,给我讲一讲它的样子。”张泽森被万辛引着走在万家大院里,一路望向各处立于寒风霜雪之中的干木绿松。昨天是晚上,没能看真切,今天一上午也没什么时间去望一望。主路两边通了很多条石子路,踩在上面略微隔脚,想来可能是为万辛专门铺的。石子路两边有蜿蜒的溪流,只有小腿深,且边上还围了木栅栏,现在里面并没有水,只有几片落叶,失了很多生机。可能是冬天的原因,要是春夏来此,定是一派潺潺流水,迷得花醉枝坠——和万辛一样。若是万辛看见,也同样会觉得这是张泽森。万辛带他进了一个透明的小房子,四周都是玻璃,里面暖气没有打开,所以有些冷,“有个壁炉,我记得就在那边。”张泽森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万辛的胳膊,带着万辛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万辛抬手摸到了壁炉,“看来是我记错了,这地方我很多年没来了。”张泽森拿出手机,“你没记错,那边相同位置也有一个炉子,只是好像坏掉了,有块黑布盖住了它。”闻言,万辛挑眉,又拉着张泽森走向那边的壁炉,摸到一块布后一把掀开。“是它,”万辛抬手摸着壁炉,“这个东西是我曾经很喜欢的温暖,小时候有次我玩着玩着来到了这里,那时也是冬天,但这个屋子很暖,后来我每次在外面玩都会来这里待一待,算是我的一个秘密基地。”“你看,一个小小的壁炉温暖了这个小小的屋子,也让我在外面一片寒冷中感到温暖。”“但有一次,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徐华。我带他来这里玩,他说这个屋子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真好啊。当时我就很好奇,透明是什么?看到外面?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万辛笑了笑,“我到现在也不理解,但我知道我‘看到’的这个屋子不是它,所以我就再也没有来这里了,这个炉子我当时狠狠地砸了一下,”他摸到一个缺口,“然后它就一直被黑布盖着了,我也一直不让别人来这里,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透明的他。”听起来很奇怪,张泽森倒是理解,因为万辛不理解“透明”,所以他并不知道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张泽森一手覆上万辛的手,另一手打字:你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没准别人的看到才是看不到呢。万辛转过头,笑着,“对啊,所以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你了。”张泽森拍了下万辛的脑门,打字:外面有个小河,等开春了咱们来看看吧。万辛自然回到好。“对了,你还没送我礼物呢,”万辛突然想起这件很重要的事,“你就只有生日快乐吗?我的惊喜呢?”张泽森装作没有听到,捂住了万辛的嘴,只感觉手心下一片热气,而且万辛竟然还伸舌头舔了舔?张泽森极为淡定地打开那有个残缺的壁炉,同时用拇指把那条在自己手心舔来舔去的小舌头“塞”回嘴里。“我生气了,”万辛被张泽森按着嘴,吾吾得说话,“你现在不求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张泽森看着万辛被自己捂得有点泛红的脸,松开了手,但紧接着就吻上去。屋内渐渐暖了起来。张泽森搂住身前裹在厚厚棉服下仍单手可圈住的腰。万辛的手本来还在因故作生气而放在张泽森胸前推拒,但在感觉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后,双手向上摸住了张泽森的脸,搭上了一副并不宽阔但很结实双肩,嘴巴轻轻泄出一阵轻呼。张泽森拉开万辛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