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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少年还没从‘世人皆鹾我独胜’的状态中醒过来,就听到某个低沉宠溺的男音于身后优雅响起——“你又调皮了,春华。”呃……!!!!!!!!作者有话要说:2333333333333第23章消化不良这顿饭吃下去我绝对会消化不良。小森唯眼神麻木的摆弄着手里的刀叉,机械的将一块牛排塞入口中咀嚼吞下。偶尔抬眼瞥见对面男人充满研究色彩的目光,浅发少女都觉得自己正在可怜的抽搐痉挛,让她有一种捂着腹部以死谢罪的冲动。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谢什么罪。灯火通明的餐厅空旷得过分,同时也安静的吓人。长条形的餐桌之上只坐了两个人,而最糟糕的是两人之中只有一个人在进食,另一个则是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用餐的人,蓄势等待的姿态让小森唯有一种即将被人切割解析的惊悚感。不幸的是少女的压力来源不止这么一个——‘你又调皮了又调皮了调皮了皮了了了了————’逆卷怜司的话就像是坏掉的磁带在少年的耳际不断循环播放,其中腻死人的宠溺可比温柔的菜刀,一刀又一刀,生生催着少年想要捣烂自己的耳朵拽出该死的听觉神经把某个一脸善解人意的眼镜男吊死在当场。【“去你妹的调皮啊你全家都调皮你这辈子都和调皮一心同体……”】重新回到空间之中的上川少年蜷缩在墙角,双臂抱膝,双目无神的直视虚空碎碎念,rou眼可见的黑气飘聚在黑发少年的头顶,形成大段大段的阴影和阴森森的乌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语言调戏了的上川春华只能苦兮兮的捧着说不出哪里不对的糟糕感受缩在角落里,任由心中的憋屈慢慢发酵升华。额角上挂着名为压力的汗珠的小森唯忍无可忍的撂下手里的餐具,“……春华桑。”黑发少年凶巴巴龇牙:【“干嘛!”】“你知道只有我可以听得到你的抱怨吧……”小森少女揉额角:“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春华桑会这么……恩,沮丧?据我所知怜司桑似乎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少年扯嘴角:【“……但是就是让我有一种全身爬满蚂蚁的不适感。”】“难道说……春华桑是在害怕怜司先生吗?”结合逆卷怜司出现时少年反常的表现,小森唯得出一个相对靠谱的猜想。单论春华桑的表现,岂止是反常,根本是避之不及。事实上,在逆卷怜司出现的短短两秒之间,正可耻的用少女柔弱的身姿摆着孤独求败的欠揍姿势的上川春华在最初短暂的愣神之后,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把某个忙于哀悼的少女一骨碌的踢回了身体,其利落敏捷的动作堪比被天敌吓得超水平发挥的藏羚羊。【“害怕倒说不上,”】上川少年不自在的抓着下巴,神情尴尬,【“就是有种……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感觉……违和?不对,心虚?好像有又那么一点……”】【“那个啦,就是那种不太待见对方可是又觉得欠了他不少钱的感觉。”】上川春华总结道。小森唯一脸黑线,“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春华桑,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八点档狗血剧里背着妻子出轨结果不仅不小心被对方抓到,还可悲的被自己的妻子逼到墙角的丈夫哦”【“那是什么形容啊喂!你那已经不是感觉了完全就是□□裸的猜测吧猜测!”】上川少年头上爆出一根青筋,【“这种具体得不像话的描述……你平时都在看些什么糟糕的东西啊小森妹子!”】少女无辜眨眼:“国民偶像剧,【哔—】的诱惑?”上川春华:“………”上挑的凤眼轻轻扫过少女停顿已久的动作,和变化不定的神情,逆卷怜司直接开口打断了两人无声的交流,“这些食物足够填补你流失的能量了吗?”“啊,是的。”小森唯回神,望着高耸的碗碟下意识点头,下一秒,少女猛然望向男人,睁大的眼里满是惊异。而空间内的少年震惊的同时,脑中思考更多的却是男人书架之上摆放的那些偏门的书籍。仿佛是回应小森唯的疑问,逆卷怜司随意搁置在桌上,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么,你身体里的上川春华也满足了对吗?”小森唯长大嘴:“……咦——?!!”————————————————————————近段时间M国的天气并不是太喜人,连日风雨交杂的天气和数日不见阳光的阴沉天空几乎将人们所剩不多的耐心和好心情消耗殆尽。但是这一切,都与某个被认为隔绝的研究所毫无关系。灿若白昼的研究所中,胸口佩戴着助手证明的男人面色从容的越过重重关卡,鞋跟轻叩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切都与往常没有任何差别。负责观测数据的监测员捶着久坐酸麻的背部离开座椅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离开监测室偷点小懒的监测员转身,惊吓的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神情专注的望着检测仪上的数据。“堂、堂木先生。”年轻的监测员面色一整。英俊的助手点头,“东见教授在哪?”“今天是25号,教授现在应该在病理室。”“我知道了。”堂木收回停留在检测仪上的视线,转身朝走廊的深处走去,“如果觉得无法胜任这项工作的话,每天你就可以休息了。”上司平淡的话音让监测员心下一凉,脸上竟然出现了慌张的恐惧。“十分抱歉,堂木先生!”监测员恭敬弯下腰,直到人影消失在尽头才心有余悸的直起身,脸上满是汗水。已经,十六年了。东见久远透过透明的玻璃静静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冰冷的仪器所包围的金发少年,孱弱的身躯上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线路——为了让少年日益衰弱的生命维持在跳动的水平线上,因为长期缺乏日光照射而苍白得透明的脸上还停留着孩童时期的稚嫩。本该已经是二十一岁的青年如今却只有十五岁的外观,一年比一年微弱的生命成长,最终到达了顶峰。而这,居然是他能做得全部。东见久远心痛的垂下眼角,抿紧的嘴角满是不甘。“在想什么?”伴随着温文的耳语,一双手轻轻按在了男子的肩头。金发男人没有回头,抬眼望着少年的红玉般的眼眸中带着挣扎,“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执意将Yui作为实验品,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后悔了吗?”堂木轻声问道。“我不知道,”东见久远茫然的说道,“因为直到现在,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