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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看着瑞儿有模有样的一招一式,脸上也是微微一红,本是见遇颂凌舞这套剑法觉得好看,便偷偷学来,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瑞儿看个正着,这么个年纪小小的孩童,对武功招式记得倒是清楚。“看不出承影对这套逍遥剑法很有兴趣啊。”遇颂凌看着承影渐红的双颊,嘴角勾起一抹调戏的笑容,“怎么不早和我说,我们好一起切磋切磋。”“父亲也会这个?”瑞儿睁大眼睛问。“当然,而且……应该比你们的爹爹练的更好。”遇颂凌邪笑着凑近承影的耳朵,呵着气说,“承影若是喜欢,回房后我可以亲自指导你啊,我一定会耐心的,一!招!一!式!的教你……”承影不受控制的全身抖了一下,但凭着多年冷淡的性子打下的基础,面对遇颂凌用意明显的挑衅,承影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酒,丝毫不为所动。“爹爹~~你就教我嘛~~~”瑞儿耍起赖来,不仅如此,还成功的鼓动了两个弟弟,当三个孩子围着承影吵着要学剑法是,承影不得不妥协。长剑出鞘,剑气如虹,一招一式甚是到位。逍遥剑法使出来共有八十一招,承影丝毫不错,可见他没少偷看遇颂凌舞剑。只是不同于遇颂凌的潇洒飘逸,承影的招数使出来更加谨慎凌厉,配上那一副始终如一的淡漠表情,虽然风流稍逊,却也自有一股脱俗。“这剑法我只舞过几次,你记得倒是清楚。”承影一舞过后,遇颂凌枕在他的肩上微醺的说。“醉了?”承影问。“嗯,被你灌醉了。”遇颂凌说。“我没有灌你啊?”承影不解。“胡说。”遇颂凌轻笑着舔了一下承影的耳垂,“你分明就是一坛烈酒,怎么能狡辩说没有灌醉我。”风中似是夹杂着一丝抽泣,季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拖着一身伤痛,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那其乐融融一家团聚的场景深深刺伤他的眼睛,他的心。从中,他看到了自己呃多余和可笑。他的四皇子,真的放弃他了……作者有话要说:☆、侏儒听到季礼离开太子府的消息,遇颂凌并没有太过惊讶,他依旧是不辞而别,桌子上压着的字条上,只有寥寥几字:“这些日子,叨扰了。”“他平安回府了么?”遇颂凌问。“是。”华宇回答,犹豫了片刻,问道,「爷早就派侍卫暗中保护季礼公子,是知道他会不告而别?”“嗯。”遇颂凌淡淡的应着,“猜到了。”“爷~你真的放得下么?真的就不觉得可惜么?”华宇问。“可惜阿,当然可惜。”遇颂凌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生在世,哪有事事都如意的。回忆的确美好,但当前才是最应该珍惜的。”“爷真是豁达。”“呵呵,不豁达也没有用阿,曾经的改变不了,日后的预测不到,我能把握住的也只有当下了,若是再作茧自缚,就只会伤人伤己了。”华宇虽然没有太明白遇颂凌话中的含义,却还是佩服的点着头。这时,一抹蓝影进去了房间。“风雅儒传来消息,荣四已经要求他出诊了。”承影将手中的信交给遇颂凌。“太好了。”遇颂凌看过信,将信纸放到蜡烛上方,让烛火将它烧成灰烬,“终于能看得幕后主使的庐山真面目了。”福华布庄风雅儒在荣四的带领下来到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很安静,连呼吸声都衬托的十分清晰。荣四出了三倍的价钱要求自己出诊,风雅儒大概猜到了自己将要诊治的是什么样的人物。每一步都迈得格外小心。“就是这里了。”荣四在走廊尽头得房间门口停下,轻轻叩响门,毕恭毕敬的说,「爷,风大夫来了。”“进来。”屋里的人发了话,声音低沉,透着威严。“是。”荣四连回答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惹得屋内的人不高兴。轻轻的推开房门,荣四向风雅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风雅儒迈步进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空气立刻凝重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快。屋内飘着药草的香气,一个背对着他们的黑衣人转过身来。四、五十岁的年纪,面带病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微微眯着,警惕的从风雅儒身上扫过,让他觉得像是一把利剑贴着自己的身体擦过一般,不寒而栗。“你可以下去了。”霍刚向荣四挥了挥手。那是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声音,荣四得到命令,立刻大赦般的长舒一口气,低着头退出房间。“风大夫请坐。”霍刚指着身旁的座位说。风雅颂长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坐到霍刚身边。“请让在下为先生诊脉。”风雅儒说。霍刚配合的伸过手。风雅儒三指并排搭在他的脉门上,立刻能感受到一股深厚的内力。“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风雅儒心中暗想,“他中的和荣四是一种蛊,应该是被他传染,由于他内力深厚,受到的影响比荣四小了很多。”风雅儒又为他检查了舌苔和眼底。“风大夫,老夫所患何病?”霍刚问。“是一种类似于瘟疫的传染病。”风雅儒回答。“那为什么会患这种病?可是有人陷害?”霍刚问。“这……在下不知道。”风雅儒回答。“哦?”霍刚颇有意味的看了风雅儒一眼,不再说话。风雅儒在纸上写好药方,递到霍刚手中:“先生按这幅药方抓药,一日早晚各服一次便可。”“风大夫对种病很熟悉啊……”霍刚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意,“可是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先生的病和荣四先生相同,我给他开过药,自然知道应该怎么给您开方子。”风雅儒在空气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口中只好硬着头皮回他他的问题心中却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这种病也是几年前在一本一书中无意看到的,真正开药医治,这还是第一次,以前从未见过。”“原来如此……那老夫的病,日后就麻烦风大夫了。”霍刚的眼睛眯得更细了,风雅儒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先生请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为先生医治。”风雅儒将药方交给下人去煎药,离开福华布庄时,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那个人,真是太可怕了……”“派人盯着那个大夫。”屋内的霍刚冷冷的说,“发现他与什么可疑的人接触,立刻想我汇报!”“是!”李将军说道,“将军,怀疑那个江湖郎中?”“谈不上怀疑。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宁可错杀,也决不能暴露出咱们的行踪。”霍刚森然道。“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