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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体贴。”遇颂凌笑着吻上承影的嘴唇,“孩子们都睡了?”“嗯。”“那我们也去睡吧。”“好。”承影背对着遇颂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却始终平静不下来。“有心事?”遇颂凌的手缠上了承影的腰,慵懒的问。“没。”“不能和我说么?”遇颂凌靠了过来,将头在承影的后颈上蹭了蹭。承影不语,遇颂凌将手指缠上他的长发,轻吻这他的耳垂:“不说便不说吧,很晚了,睡吧。”遇颂凌将身体贴近承影,承影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的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转天,宫中便传出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遇德皇帝忽染重病,所有臣子都要到神坛为之祈福,就连出使外邦的官员都召集回朝为皇帝祈福。“这样,那个人就能名正言顺的回来了。”承影这样想着,眼中的神色又黯淡了几分。“承影~承影?”“啊?你叫我?”“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遇颂凌放下了手中的信。“没,没有啊。”承影极力掩饰,“你刚刚说华宇什么?”“哦,我说华宇飞鸽传书,说那个风雅儒的身世已经调查清楚,他没有说谎,的确是个土生土长的南越人,而且这几日他白天在船上为人看病,晚上有时去药铺抓药,有时到江边的小酒坊喝酒,很多人可以作证,应该不是买通那些杀手的人。”“看来他的嫌疑只是一种巧合,应该可以排除了。”“嗯,既然我们已经抓了替罪羊,了结了严冰被刺的案子,想来那些人也会息事宁人不再派人去杀严冰。我已让华宇带着大队人马回帝都,那边只留下少数人看守即可。”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晚了点……但还是更了……嘻嘻……☆、回朝令遇颂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华宇不单单是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严烈?”遇颂凌颇感奇怪,这个性子孤僻的男人,怎么会跟着华宇一起来帝都。“草民严烈叩见太子殿下。”严烈跪地行礼,声音确实一如既往的冷漠。“爷,华宇斗胆,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严大哥了,请爷责罚。”华宇也跪了下来。“严……大哥?华宇这小子什么时候和严烈这么熟悉了?”遇颂凌心中纳闷,口中只是淡淡的说,“说都说了,责罚还有什么用,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没有了!”华宇坚定的说,“只有严大哥一人知道,我再三嘱咐了,连严帮主和严小姐都没有告诉!”“他倒是听你的话啊。”遇颂凌的心中愈发狐疑,看看严烈,又看看华宇,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严烈,你这次来帝都,有何目的?”遇颂凌清了清嗓子问。严烈从怀中拿出遇颂凌那日留给严洪山的推荐信双手递上,说道:“严烈愿听太子差遣。”“哦?你想通了?”遇颂凌问。“是!”严烈答得肯定,“我要还祖上一个清白!”“哈哈~~”遇颂凌笑道,“真是一个老实人,不说为国效力,为我赴汤蹈火,只是为了给你祖上翻案吗?”“爷,严烈一介山野莽夫,说话确是有很多不妥之处,但是他对您对元国绝对是忠心不二,想替祖辈翻案,也只是想严惩恶官,让良将忠臣不在心寒。请爷明察!”华宇急忙向遇颂凌解释道。“呵~~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替他辩解,华宇这小子,也真的长大了,找到想保护的人了。”遇颂凌心中笑道。“好了,都起来吧。”遇颂凌摆摆手,“严烈,你从明天一早起和大家一起cao练。”“是!”严烈依旧冷冰冰的回答。承影走过来时看到华宇微微点头示意,看到他身旁的严烈时,先是愣了一下,也是点了下头。严烈却用鼻音轻哼了一声,并不理他。“嘿嘿,这是太子妃,你应该认识的吧。”华宇努力的调节着气氛,“太子妃的的剑术可是相当厉害的,严大哥你以后要多向太子妃学习啊。”“他辜负了我jiejie,我不想和他学,我怕我会忍不住凑他。”严烈冷冷地说。华宇一听此言惊得一身冷汗,遇颂凌也皱起眉头。承影的表情依旧淡然:”是么,那你先将武功练得高过我,再来揍我吧。”“启禀太子,使臣季青已到城门口。”有侍卫来报。遇颂凌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说道:”我知道了。备车。”“是!”承影的身子也身子也不自然的一僵,能让太子去城门口亲自迎接,可见那人在遇颂凌心中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承影,你随我出去一下。”遇颂凌转身对承影说。“嗯。”承影淡淡的应着。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承影望见了浩浩荡荡的车队,从车上走下的青衣公子,有着与遇颂凌同样的优雅与从容,每一个动作都似乎拿捏好最适宜的分寸。那人走到城门处时微微仰起头,眼中带着的自信让承影倍感熟悉,那定是从小培养的结果。看到遇颂凌,先是惊艳,随后眼睛弯出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但眼波移到一旁的承影身上时,清澈的眼眸立刻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黯然。“好久不见,我的四殿下,哦不,现在应该是太子殿下。”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轻轻的,柔柔的,像是耳边的呢喃。“好久不见了,季礼。”遇颂凌勾起嘴角。“这位便是你的男妃?”季礼望了一眼承影,微微倾身行礼,“季礼见过太子妃。”承影颔首,并没有说什么,倒是遇颂凌笑道:“你常年居住在东阳国,也能知道我成亲的消息?”“那是当然,太子成婚,普天同庆,喜讯自是能漂洋过海的传到岛国上去。”季礼微笑着,笑中却带着丝丝苦涩。遇颂凌在他的笑中沉默了下去。季礼急忙转开了话题,问道:“皇上的龙体如何?要不要紧?”“季礼,我们有许多年没有见过了吧?”遇颂凌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算一算,十二年了。”季礼的眼中浮上氤氲,似是回忆起了旧事的光景。“都十二年了啊。”遇颂凌叹道,“那你今晚一定要来我府上,我们好好叙叙旧。”“这……”季礼有些疑惑的看向遇颂凌,中心想既然召我们回来为皇帝祈福,又怎么还有闲情雅致拉我去叙旧呢,但看遇颂凌神情自若,虽不知他心中有何打算,却还是顺从的说,“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回府的路上,承影一直沉默,虽然他平日里大多数时间也是沉默不语,遇颂凌却察觉出今天的他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