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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手,近乎是虔诚得慢慢褪下他的衣服,品鉴宝贝一般地一寸一寸地用眼睛去看,用手去摸,直把陆时年弄得在轮椅前扭来扭曲,压着嗓子软软糯糯地叫着公子。“没肿,可以泡澡。”陆时年被摸得脑袋迷迷糊糊的,听见他的声音,也没分辨出来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在浴桶里简单刷洗了一下,就软着脚又被牵着坐在床边上。顾森慢慢抬起他的脚腕,一片光滑,洁白如斯,完全看不到任何肿了的痕迹,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甚至不敢随便碰触脚踝那处,略微抬起半张脸:“怎么样,还疼吗?”陆时年根本就是装的,那块甚至完全没有感觉,倒是被顾森摸得酥酥~痒痒的,立刻就想抽回来,微微缩了缩轻轻摇头。刚抬起脸还没等说话就看见顾森略微扬起下巴,捏着脚腕慢慢挪到他的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一股滑腻腻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升腾而起,顺着各处经脉血管游走,就像是被毛茸茸的羽毛轻轻搔~痒,陆时年颤抖着抽了抽脚没抽出来,声音立刻变了调子:“公子.........”视线忽的对上顾森霸道直接的眼睛,陆时年立即闭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森的手到处游走。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脖子猛地向后仰去,呈现出一道优美的雪白的弧线,就像是绷直了脖子的白天鹅,骄傲却又脆弱。怔怔愣愣间,陆时年的手被顾森拉着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手心下的皮肤被烫到一般迅速想要收回,却又被紧紧按住,只好胡乱拽着他的衣服哭出声音地求他。顾森温柔地趴在他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暗哑:“帮我生个孩子吧。”陆时年浑身一个大震,哭声逐渐增大:“生不了的,我生不了的,我不能生孩子。”陆时年哭的伤心绝望,顾森也不管,轻声笑着说:“怎么不能,总会有办法的。”陆时年:“.......”顾森:“比如满了就生出来了。”陆时年:“......”陆时年:“!!!!!!”第84章病弱相公帮我虐渣第二天一大早,陆时年犹如死鱼一般地瞪着两只无神的眼睛:“我怀疑顾森早就知道了。”系统毫不客气:“你不是早都猜到了吗?”陆时年扁了扁嘴:“可是现在是要摊开来说吗?”顾森.......他不介意吗。是男人,不可能有孩子的,捅死都不可能有孩子的。不能有孩子,老夫人那边怎么办,她那么迷信,更何况,更何况——自己要是走了,顾森怎么办。陆时年面上焦虑一闪而逝,他晃了晃脑袋索性不再胡思乱想。管他呢,不是说昨晚上指数已经快到了吗,反正现在顾森对自己还是很好,再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一串的但是在心尖飘了半天,最后还是被陆时年强行摁了下去。起床,又是新的一天!只是还没等陆时年再发起第二轮进攻,苏念慈那边指数坐了火箭一般速度上升,眼看着隐隐就有破百的迹象,陆时年惊呆了:“大腿,现在这怎么一回事,你别告诉我这是苏念慈自己突然顿悟了。”系统:“是顾森。”陆时年扁了扁嘴:“给我看看视频吧。”系统顿了下回答说:“屏蔽了。”陆时年:“!!!!!!什么情况,当时不是老太太把人带走了吗?”系统:“顾森把人要过来了,老太太同意了。”“.......没白伺候大腿。”陆时年两只眼睛差点都瞪圆了,这会磨墨都殷勤不少,眼睛一眨一眨柔情地看着顾森。系统:“......”没看见你伺候顾森,倒是只看见顾森伺候你了。顾森被他看得眼角直跳,索性放下了书中的毛笔。竹园小筑烛火透亮,轻质纱帐影影绰绰,只能看见两条交叠的人影。顾森偏过脑袋舔去他眼角沁出的泪珠,涩涩的:“累了?”气力几乎用尽,嗓子干哑,陆时年强撑着点了点头,脸面迅速埋进顾森的胸前,不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腰。顾森面上一僵,狠扣住他的背。陆时年:“......!!!!!!”事后,顾森趴在他的身上,两人面对着面,甚至陆时年都能感受到长长眼睫毛扫在自己的眼皮上的麻痒,有点不自在地偏过了脑袋,脸面埋在身下的被褥里。顾森扣着他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原本就黏腻不堪的脖子处,身上更觉得烫了。他闭上眼睛,声音沙哑:“说会话。”陆时年:“.......”这时候说什么话,难道不是趁热再来几次吗?陆时年瞪着眼睛,半天也没回过神来。顾森也不等他,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苏家,最近遇上一些事情,我上次跟你说你现在已经是顾家的人了,但——苏父毕竟是生你的父亲,如果你想要我出手.......”虽然苏府本来就是我动的手,但是只要你开口......陆时年猛地抓住他放在自己的腰侧的手。顾森微微抬脸便看见他灼灼眼神,红肿的唇轻启,声音暗哑就像是掉了毛的笔,艰难地在纸上留着痕迹,虽然浅淡但却笔锋锐利:“不,别帮。”顾森看他半晌,叹了一口气亲了亲他的眉心:“恨他们?”“恨不得他们去死。”陆时年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咙里逼出来。顾森早知道这人虽面上看着性子软弱,但也不是那般盲目怜悯他人的人,他的心性被他牢牢掩盖住只在自己一人面前展露,真的是越看越喜欢,下意识的说:“我帮你。”陆时年抿着唇低头,闭上眼睛半晌后才声音低低:“我想让他们生不如死。”绝望却又悲伤。看不惯他这般表情,顾森使劲研磨着那张嘴,将即将出口的狠话或悲伤的话悉数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虽未出口,却顺着嘴记在了心里,没有任何质疑地便答应了。“那就得多付点代价了。”陆时年:“.......”还能不能好好做大腿了,说好的责任感呢。嘴里轻轻柔柔地叫着叫着公子,自发地凑了上去,两只脚背绷地紧直。看着凌乱污浊的刑房,陆时年皱了皱眉毛,身后的人立即半弯着腰讨好说:“夫人,这里久未打扫,自然是气味难闻了些,若是少夫人暂可等等,容小的将这贱人转移到外面,少夫人再同她说话。”陆时年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