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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借口,而是真的——苏晴沅当时应该是被迷~jian了,相当于和上辈子的苏安安一样。看来苏念慈是真的很恨那个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痛苦全部强加给苏晴沅,只是——上辈子她是自己作死,而这辈子苏晴沅是被苏安安的怒气无辜波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苏念慈的做法也是棒棒的,想到上个世界同样可恶的崔小小,陆时年翻了一个身眯着眼睛,背部紧紧贴着冰凉凉光滑的墙壁,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陆时年在夹缝中求生存,除了有时候出去找点吃的几乎从来不踏出房门半步,所以等到自己穿着大红嫁衣坐在轿子里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蒙的,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上次系统的时候距离出嫁还有半个多月,这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直接被梳洗打扮直接塞进轿子里了。回想起刚刚被一堆婆子们在脸上指手画脚支配的噩梦,陆时年一个哆嗦,也是幸亏苏夫人顾忌着自己的性别被发现,没有让她们直接帮自己的洗澡换衣,否则这辈子恐怕都有心理阴影了,摸了摸手背,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抖了下去,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蛋。都是刚刚那些婆子说几天不见忽然发现自己变得白皙漂亮不少,纷纷上手捏了几把表示震惊,等到时间不等人的时候才停止讨论给自己盖上帕子送上了顾家派来的轿子。一片混乱中陆时蒙着红盖头被之前教引自己的姑姑牵着,具体的什么也都看不见,全部注意力只能集中在脚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耳边无比嘈杂,根本分不清楚任何人的说话声,陆时年也就只是在临迈出苏家大门地时候听见身边的姑姑轻声叫了一句:“沅哥儿?”陆时赶忙答应。“我给你的册子你可有带在身上?”陆时年一愣,忽的想起来她说的应该就是那几本自己都快泛滥的春宫图,这会它们应该还在空间的床上呢,原本想说带着,可是自己什么包袱都没有,所有家当也就是身上这身喜服,外面的一层还是这个姑姑帮自己穿的,即将出口的话生生拐了一个弯:“没有。”对他的欲言又止教引姑姑只当他是迟来的害羞,人多嘴杂现在也来不及说什么,只是忽然握着他的手一紧。陆时年感觉到袖子里被塞进来几张跌成方块大小的纸,怕它掉下来本能性地直接伸手握住,听见姑姑说:“沅哥儿,这几张图和那几本册子是差不多的,不过顾大公子身子不好,这些是特地情人帮你们画的,你可要收好了千万别被旁人瞧去了。”陆时年:“......”身子不好,特地画的。他记得系统说过顾家大公子现在已经是病到卧床不起了,挑着眼眉翻了个白眼,脑子一充血又想到就算病重之前他也是个双腿不中用的,似乎走到哪里都需要用到轮椅的那种。默默将手里的春宫图收到袖子里,看来这些应该就是脐橙的各种姿势了,陆时年抿了抿唇,虽说不一定会和顾森尝试——但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啊。至于为什么不会和顾森尝试,那完全是因为虽说系统肯定自己不会立刻克死大公子,但是这人短命啊!!大腿还没自己胳膊粗,怎么样。要知道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要留着卖的,怎么好白送人(⊙o⊙)…今天晚上如果顾森精神不好了,想睡觉了,那大家相安无事各自到天亮,如果顾森状态好了还想做点什么的话,陆时年就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什么叫做媳妇的约法三章了。他倒是不怕顾森不给他面子,毕竟一个并入膏肓的豪门大少爷能做什么,说不定现在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还等自己照顾呢,随便说上两句一个棒槌加两个大枣也就搞定了,陆时年对自己超有自信。坐在轿子里颠簸的陆时年无聊就又随便翻了两眼新的春~宫图,果然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不过这本比之前那些确实讲究不少,纯白的外皮上刻画着一个手持扇子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的身影顾影自怜,影影绰绰的身后各种物事让人浮想联翩。轿子不稳当,头上繁重的头饰链子在脑门上和后脑上来回扫荡,烦的陆时年只想上手拨弄,但是又怕不小心弄坏了妆容,只好硬生生忍住只是将盖头拿下来放在一边。细细翻了翻春宫册子,里面的内容更加精致详细,不仅仅图画是彩色的,而且生怕二人不懂似的,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可见,还在旁边加了不少的小字作为题注,将如何如何准备,又如何如何入门这些小事来来回回入木三分地刻画。再看看大图,竟然连两个人的那种部位都画得一清二楚,也真是难为画师了,陆时年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猫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不愧是高清无~码,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今天晚上应该如何做了。——不过确实几乎没一个姿势都是自己主动,顾森全程只需要躺着就好了。看来老夫人也是为顾大公子cao碎了心。只是——陆时年白眼一翻,直接将册子丢尽了空间里,这本册子看看也就算了,真要是试验起来他是不愿意的,毕竟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根本上也是男人,之所以屈居于下位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太懒了,只想躺平享受罢了。若是真的有力气按照册子上的来,那他还不如直接把顾公子上了。这也更加坚定了陆时年抛弃顾公子另找金大腿的信念,这人都已经病到不能做这种事情了,就算偶尔回光返照那也是不能够的,自己本来就是要求享乐至上,既然顾公子满足不了自己,那他也应该干脆利落点不给人家希望。陆时年颇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自己就是这么善良!察觉到轿子有慢下来的趋势,陆时年赶紧将喜帕重新盖回到头上,眼前一片红光,轿子晃动的更加厉害了,陆时年手指紧紧扶着轿子壁,抓着斜侧面凸出来的扶手,忐忑不安地等着下轿。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成亲了,就算不是演戏,他也很想应景地紧张一下。没一会儿额头上就已经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水,里面的衬衣紧紧黏在自己的身上,颇为难受。就在他轻微扭动想要缓解一下的时候,轿子咚地一声落了地。原本陆时年以为大家族成亲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起码跨火盆拜堂乱七八糟的肯定一大堆,没想到——他想的那些统统没有。轿子刚刚落地,红帕在脑袋上一晃一晃的差点就要掉下来,陆时年扶着扶手堪堪稳住身形眼前红光便亮了一些,显然是有人揭开了轿帘。之前教引姑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最好都不要擅自开口,为了避免以为文化差异惹麻烦陆时年紧紧闭上嘴巴,只是提起十二分精神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