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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到外面去找小朋友们玩耍的缘故,性子比较野性格也比较开朗,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阳光充满活力的那款类型,难怪易林会在接触中渐渐对她感兴趣。毕竟在沉闷的钢筋铁骨写字楼里呆的时间长了,看惯了穿着得体划着精致妆容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是精心计算好的精英女士再看看笑起来纯真无比自信飞扬还没被社会这个染缸所污染的单纯青春女,自然是想换换口味。奈何易林原本就是一个长情的,看对眼之后就再也没有换过对象。所以说不是易林喜欢崔小小这样的女生,而是崔小小的出现过于巧合,给了易林一个另外的选择罢了。陆时年抿唇一笑。系统:“......”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嗯,来了。”陆时年脸上表情不变,却在出声的瞬间声音却变得极其软弱,生怕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惊扰到谁一般。系统:“......”演技说来就来,明明只是第二个世界却表现得完全像是个老油条。想到上几个世界自己看的那么青少年健康教育录像,系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它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陆时年环视一圈,想也知道这间屋子是不可能有室内卫生间的,只好随便抹了一把脸,拉过床上的枕巾使劲擦了擦脸上糊着的泪水,粗糙的布料摩擦地皮肤生疼,龇牙咧嘴地抱怨:“大腿,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说好的只要认真完成任务以后的世界想挥手就挥手呢。”嫌弃地扫了一眼室内的布局,扁着嘴说:“现在明明是寄人篱下还得看别人的眼色活着,这我都不说了毕竟我以前也是那样过来的,可是咱就不能挑一个有钱人家吗,你看看我身上穿的这套睡衣的料子,不行了,我身上好痒啊,该不会是过敏吧。”陆时年立即撩开衣服,看着肚皮上的红肿惊讶说:“不会是真过敏了吧,你看这是出什么事了?”系统淡定:“没事,热出痱子了。”顿了顿又说:“你试着抬抬胳膊,也没坏呀。”陆时年:“.......”翻个白眼表示不想说话,老子的娇嫩你不懂。系统紧接着又安慰他:“行了,其实你现在还是有钱人,只要你誓死保护好你的财产,你就是千万富翁,站在世界顶端睥睨众生。”他不懂什么叫做睥睨,但是说到钱,陆时年的眼睛都要亮起来了,要说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可靠,最可靠的还是钱,只要有了钱一切都不成问题。陆时年整个人瞬间充满了斗志,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笑容:“想在我手上拿钱,她崔小小一家等着吧,只要进了我卡上的钱就是死我也不会吐出去的。”系统:“......”严重怀疑以前的陆时年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陆时年出来之后迅速先去了卫生间,还没打开水龙头先对着镜子玩起来了,又是踮脚又是转圈,捏捏脸蛋上上下下左右打量一番。瞅着他看镜子的模样,扁着嘴角显然是对身体很不满意,省的他又啰嗦,系统就是不问他怎么了。陆时年也没等他问,自顾自就开始抱怨起来:“不是我说,这壳子是不是有点太寒碜了。”这明显就是发育不良的他吧,个头看上去才一米七多一点,原本应该是婴儿肥的脸这会两颊严重凹陷了下去,但是两个颧骨却又红又肿,看起来极为狼狈。崔家不管饭?陆时年指尖轻触上去还有点刺痛,是真的疼,想必可能是刚刚泪水淹了的后遗症。系统没搭理他,陆时年自己抱怨半天没得到回应只好匆匆洗了把脸便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小萝卜头,眼神哀怨。迈出卫生间大门的刹那,陆时年迅速低下了脑袋,肩膀微微颤抖就像是嫉妒害怕一般,缩手缩脚地走进了饭厅。崔小小已经在饭桌边上坐好就等他了,一般吃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阿姨做好饭就自己离开了,等到下一次来的时候再将饭桌上的残局收拾掉。看着低头战战兢兢走过来的沈齐宁,崔小小莫名觉得今天的他好像跟之前的他有点不一样,可是为什么不一样却说不出来。对于她了解的沈齐宁,她爸爸虽然说是亲戚,还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伙伴,但是因为她小时候的伙伴太多了,压根不记得。她对于沈齐宁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天晚上爸爸带回来一个小可怜,紧紧拽着她爸爸胳膊努力缩在后面,甚至连颗脑袋都不敢露出来,就像......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咪。那天简单的一面之缘之后,崔小小专门留意过他,这个男孩子整日整夜便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就连有时候自己主动去敲门得到的也只是怯怯喏喏的答应声,敲得紧了开了门也不会出来,只是瑟瑟缩缩站在房内视线都不敢跟自己对上。甚至崔小小当时还在想这孩子是不是都不需要上厕所的,难不成是在房间里解决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自己坚定不移的示好下,相处了一个多月两个人总算是慢慢熟悉起来,现在的沈齐宁甚至还会在自己帮他之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这说明他已经从心底在接纳自己了。崔小小很有成就感,因为她觉得她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沈齐宁,而且也只有她能够帮助沈齐宁。爸爸提过沈齐宁可怜的家世,这孩子现在谁也没有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家,所以她一定要尽可能让沈齐宁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亲情的力量,朋友的帮助。只是崔小小瞪大了眼睛想要仔细看看今天的沈齐宁,他好像还是那个内向自闭的害羞模样,羞于与人交往谈论,但是......明明平日里很容易被忽略,但是今天的崔小小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从内而外散发的难以言述的气场,就好像这个人天生就应该站在镁光灯下接受他人的仰望,即使是刚刚自己在思考别的事情,但是在沈齐宁迈出卫生间的刹那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强烈的存在感。她年纪还小,又是生长在现代,自然是看不出来陆时年身上被皇帝光环套了数十年之后形成的气质的。不过照旧还是不太舒服,她不是很喜欢在沈齐宁的身上感受到这种变化。沈齐宁可怜的时候她很乐于帮助他,所以父母在跟她商量能不能收养沈齐宁的时候,不管父母是不是真心询问她的意见她都一口答应了,但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缩手缩脚甚至连凳子都不敢去坐的沈齐宁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有一种有一天这人好像会成为最受人瞩目的一个耀眼存在的错觉。这个错觉不好不好,真的很不好。一个人的地位忽然翻转,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