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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血迹蹭到陈睡身上,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搞不死’嘛。”说完,拽着那条锁链,将陈睡拖到我的面前:“喏,当年帮我逃出来的谢礼——虽然最终没有逃掉。”我尽量做出惊诧的表情,想要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等等,事实上我昨天才到这里,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31吊儿郎当地环住我的脖子,他身上的血腥味,伴随着实验体们身上特有的腐臭味传了过来,我努力克制自己皱眉的冲动。他说:“他老子是这个实验室的幕后BOSS,碰巧被我们逮到了——那老家伙为了自己逃跑,就把这小子抛出来当诱饵了,哈哈哈……”“然后,我在更改权限后,浏览了一下档案袋,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31凑过来,嘴唇贴着我的耳廓,一边轻轻啃咬一边轻声说,“还记不记得当年你的vip项目?其中有个研究方向是提取生命能源,治愈他人疾病的那个?——我记得当年,为了激发细胞活性,你被注射药物后割掉了不少rou吧?而且,没有打麻醉哟。”我暗暗攥紧拳头,眼前浮现了一层薄薄的血色。31好像很兴奋似的,还在那里不停地说啊说的:“真的变态极了,我记得当年你还被当做我们实验体的榜样做展示来着……被逼着凑近你,瞪大眼睛观摩全程……好像还有个小孩被吓尿了——2753!是不是你?2753!”他叫了好几声没人应后,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袋:“……哦……对,那孩子死了。”耳边嗡嗡的,这恼人的声音似乎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当年的情形,就像电影回放一样,还他妈是强制播放的4D立体效果,cao。“都是因为这个大少爷!”31忽然发了狂狠狠踹了陈睡一脚,陈睡被踢飞,软软摔在地上,然后闷哼了一声。31却仍旧不解气,指着他对我吼道:“我们——你——糟的那么多罪,都是因为他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档案里写的清清楚楚,你当年的实验,有一半,都是因为这个杂种!全是为了他!”31抬起脚,像想要碾掉鞋底粘住的口香糖那样,用鞋底使劲碾压陈睡的脸。他面孔扭曲地咆哮:“自由!尊严!家世!权利!基因!相貌!他已经够让人嫉妒的了,为什么还想要健康!还要拿我们做实验!”我喉咙发紧,张口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陈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因为窒息和疼痛产生了轻微的痉挛。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觉得很难受。那种感觉,像是冷水浸透了的抹布,又被狠狠拧干。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啊……原来如此。原来我被注射大量禁药,被解剖切片,被植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像猪狗不如的畜牲一样对待——原来我尽的种种折磨,都是因为……陈睡么?因为这个,我一度当做兄长、老师和朋友的男人?就是他用了我的血rou,透支我的生命,夺取我的自由,成就了自己健康美好的rou体?这时,似乎一直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很不清醒的陈睡,却不自觉握了握拳头。我走上前,一把将31掀翻在地,拽着陈睡的锁链将他从地上扯起来。“喂!你干嘛!”31从地上爬起,向我咆哮。我用力扯开领带,捏住陈睡的颈项往我的方向提,漠然看向31:“……你不是把他送给我了么?”“给我一个房间,我要好好……招待他。”走在同往房间的洁白回廊上,我一手提着一个装着各类刑具的手提箱,一手拽着陈睡的头发,拖着他缓步前行。耳边传来激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然而,我的大脑却平静无比,甚至有种诡异的满足。我在想,拥有一个能够正大光明地报复,可以随心所欲发泄怨恨的对象,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真的,特别特别好。进了房间,我打开浴室门,将陈睡往浴缸里一丢,开了水以后径自出去,将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和窃听器一一毁掉,到最后一个时,我凑近它,说了一句:“少干这种事,大家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就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被人监视——再被我抓到,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将那个藏在花苞里的小东西,用指尖碾碎,又迈进浴室里。陈睡安静地躺在浴缸中,水哗啦啦地流出,拍打着他赤裸的身体。我倚在门上抱臂看了一会,然后迈进了浴缸。陈睡的睫毛微微一颤。我嘿了一声,掰开他的腿,果然看到他的肛口裂开,血rou模糊的一片。前面的yinjing里还塞着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被人轮得这么惨啊……啧,西西丝那丫头会哭吧。”说着,我伸出手指,刚想探进去,陈睡却微微蜷起身体,用虚弱的手指搭在私处,气若游丝:“别……别。”我眉毛一挑:“你之前果然在装死。”说完不再理他,有点恶意地一把捏住了他的yinjing,然后用手指捏开顶端小口,像挤奶一样往外挤着里面的硬物。“你在这待了多久,居然还没被阉掉?我记得……”我停下手中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了从前:“我记得原来有好几个小男孩,都被阉掉了玩弄来着。”……算了,不想那些。陈睡想要挣扎,却因为过于虚弱而无济于事:“我自己……来……”我挑眉:“这里头塞的东西不弄出来,西西丝可怎么办。”他捂住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别……不要在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起……她。”我抿了抿嘴唇,动作粗暴地把他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掉,丢下一句“收拾好了滚出来”以后,摔门而去。我脱力地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里,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我才能勉强摆脱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得到片刻喘息。心脏跳动得飞快,耳膜也嗡嗡作响,大脑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似的痛,我知道,这是段时间内事实对我的冲击太大,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些?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进入了哪个恶作剧世界,所以才被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玩弄?明明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和方然度过最后一段安逸的时光?我真的很想问问mama,她当年,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这种地狱一般的折磨么?记忆里,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天抱着我看电视时,笑着对我说:“要做个好人哦。”可是mama,做好人……好难啊。好想堕落。好想报复。好想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还回去。好想……好想死。直到重新踏入这栋大楼,我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伤害并没有被时间治愈,它们一直伴随着我,如疽附骨,如影随形,只是平时藏了起来,等待着将我彻底击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