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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类风湿侵害的骨头也需要看一看了,只是这会儿见他短短一上午不到的时间里就改辕易辙、改口沓舌,不仅是态度转变了,就连做的事、说的话都变了,看来怕是早上那会儿这人和古志贤趁着他们外出散步的时候就互通了信息了。看这人这会儿低眉顺眼的样子,老古在心中只觉得“这种样子才是越看越好看”。于是老古把谱一摆,说:“我下午有事,就先不去看了,也不用你这么好心。”这会儿,也有十二点半多了,古志贤的最后一道菜也煮完了,这道菜是用炖的,时间就拖得久了点,所以他家今天午饭开饭也开得晚。他熄了抽油烟机的风扇,端着那盘菜就出来了,一见郭竞寒在这里,脸色蹙变,手还轻微地抖了一下,然后竟然连招呼也没打就径直走向靠墙的那张方桌,把菜摆了上去。跟着就只顾着站在桌子边上摆碗摆筷子,还有摆盘子,其实根本也是没什么好摆的,三碗米饭、两盘菜、一个汤碗的位置一早就摆好了,只要再把第三只盛菜的盘子往桌上摆就行了,再顶多就是需要把架在菜盘上的三双筷子给分别架到三只饭碗上,然而他就架这三双筷子竟然也架了许久,还把每个盘子又都挪动了一下位置,像是非要把它们摆得多么周正似的,完全就是在做些多余的功夫。而他又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在他的背后朝他看着,那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就令他手脚更不自在,也更加没有勇气转过头来确定一下别人是不是都在看着他,所以就只能继续这么盲目地把这桌上的锅碗瓢盆摆了又摆。这时,还是古mama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就小声地问了问:“那谁,没吃饭呢吧?正好,进来一起吃吧。”郭竞寒原本是想进去的,都这么长时间没吃过古志贤煮的东西了,老实说,还挺想念那种味道的,虽说刚吃过了一餐,但还是想着等下不如就少吃点也好。他这时也挺皮厚的,完全想不到什么礼数家教之类的,也想不到什么皮不皮厚的事情上面去,只是顺着那股熟悉的饭菜香味就想要往里走,可是嘴上还没来得及应好,坐在沙发上的老古就说:“吃什么吃?我们家只有三菜一汤,不够四个人吃。”说完,就转身向着方桌走去,准备要坐下来吃午饭。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古mama就很尴尬,而古志贤这时候鼓起勇气朝门口一看,对上郭竞寒的眼睛,意思是让他先回去。郭竞寒没有办法,只能跟古mama说:“我其实刚吃过了,我先回去。下午不想去看,那就明天去,我今天先在医院约好熟人,明天直接就能去。”古mama见介于她老伴的压力是没有办法把人让进门来了,这会儿也只能满脸堆上笑把人送走,只希望这年轻人别走得太尴尬。郭竞寒回了对面房子之后,就往他自己房间里面的床上一躺,没想到这时候手机上收到他弟的一条信息。他弟郭竞逸跟他说:“二哥,我这周五论文就交上去了,准备下周回去你那边玩。”郭竞寒的弟弟只小他两岁,今年也有二十四了,在澳洲那边大学的三年也念完了,不过又读了两年研究型的研究生,读的是比较文学。因为是研究型的研究生,就不用考试,只用帮着导师做课题以及写论文就行了。今年是他研究生的第二年,读完也就毕业了,按他的计划就是回来琛城自己家里的公司做撰稿。不过他还没有完全确定,只想着先回来看一转,如果不太喜欢琛城的环境,那就再回去澳洲,进杂志社做事。不过他父母是鼓励他回琛城去的,一个是因为到底是自己家的生意,想家里小孩都在一处做事,把生意壮大下去;再有一个,就是他父母不喜欢洋妞,希望小儿子回去琛城最终能找一个中国女人,而在澳洲那边的中国女人要么是从小长在那里的要么就是留学生,他们也不是很喜欢。郭家父母也是怪的,二儿子是同志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将来会领一个男人回来他们也没有太多在意,但就是一点接受不了,就是不接受洋人女人做媳妇,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郭竞寒回复他弟弟:“好呀,回来吧,我腾出点时间来带你出去玩,只是离不开琛城,要是你想去别的城市看看的话,那就只能自己去了。”郭竞逸又发来一条:“好的。我还没跟大姐说,你哪天顺便就帮我跟她说一下吧。我想她也是忙的,没时间理我。”郭竞寒回复:“怎么可能没时间理你?不过我到时顺便帮你说一声吧。你下周哪一天回来?”郭竞逸回:“不知道,机票还没买,应该是四、五或是六,到时买在哪天我再告诉你。”郭竞寒发过去:“你行李多不多?到时能自己打个的去名贤花园吗?我叫人守在那里把钥匙给你,你自己进去就行了,就住那吧,离哪里都近。”郭静宜在名贤花园里有套房子,不过他们都不太去住,这次郭竞逸回来,郭竞寒想着就让他住进大姐那套房子里,因为离什么地方都近,会比较便利。郭家父母就是怪的,小儿子的名字和大女儿的名字音很像,当初他们爷爷不让起这个名字,说音这么像,以后在家里唤小孩都不方便,让把名字起成“郭竞业”,可是他们就是喜欢那个“逸”字,就非保留了这个名字。结果后来唤起小孩来真地不大方便,一个“静宜”,一个“竞逸”,稍微说得含糊点的话,小孩子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叫哪一个。于是后来郭家爷爷又提议了一次把名字换掉,结果郭爸郭妈还是不肯换,再然后就是在这个家里叫小孩时统一变成了“大姐”、“二哥”、“三弟”这样的称呼,不仅是三个小孩自己之间这样称呼,连他们爸爸mama也这样称呼他们。固执是一种“病”,很难改的。郭家这一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固执,认定什么东西后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都不太可能更换。郭竞逸早就很独立了,也没想着非让他二哥带他到处去玩,也没想着要他二哥接他机,他不大在意这些,他一个人可以弄得妥的,只是多少也能从他哥发的信息中感受到一些他哥的焦躁,就问:“哥,你怎么了?怎么有点焦虑?工作上很烦?”郭竞逸还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在加贺里面做事情,工作事务方面太过繁难,就直接导致了他哥现在的这种焦躁状态。郭竞寒一直是平躺在床上,两手往身体两旁一摊,而手机则握在左手里,一听到手机响他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把它举到眼前看两眼,再回复一下。他这下一听手机又响,知道肯定又是他弟发来的,就举起来看了一下,顿了好久,主要是懒得说话,懒得解释。不过他还是在间隔了能有五分钟之后回复过去了:“哪啊。我喜欢一个人,刚追上,那人父母就回来了。那人的爸看我横竖是不顺眼。”郭竞逸一看这条信息,就回复:“等等。你喜欢一个人,你准备喜欢多久?刚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