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的东西太少。你们给我的试卷,我——”陈燕北左右看了一眼,贴近杨旸耳朵:“我才做了三十分。”杨旸伸手拍拍他,一脸同情:“我也不喜欢数学,看到数学头就疼。不过我们还是有办法可以想一下!”“想什么办法?”夏侯仪轻笑道,手里端着三杯果汁。见他一脸好好先生贤惠无比的样子,杨旸不自觉嘀咕了一句,陈燕北听到一点,但没听清楚。果汁放在桌上,夏侯仪转身进厨房拿洗好的桃子。“我们说,如果单科目有困难,就努力把其他科目冲上去。”杨旸伸手拿起一个脆桃啃了一口,甜脆可口,美味!“文科好好记忆,三百分尽量能拿两百四,语文外语保持一百分,数学拿个九十,分数就稳妥了。”杨旸边吃边道。陈燕北脸一红,目光不自主看向夏侯仪,对方回以他微笑,目光中带着些鼓励。“希望能做到吧……”陈燕北呢喃道。杨旸“咔嚓”咬了一口桃:“你可以的。”陈燕北感激地看向他,带着一点疑惑:“小杨为什么对我这么信任?”杨旸啃着桃子不放:“老秦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他特关心你。说你跟他多少有点像,他不蠢,那你肯定也不会傻。”夏侯仪忍俊不禁,陈燕北瞪了他一眼,对方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杨旸坐着吃桃,姿态并不优美,可他说的话就和他的人一样,暖暖地带着微弱的光,暖人心房:“我们每个人存在都是有价值的,会遇到不好的事情,也会受伤难过。但是只有自己不放弃自己,才能努力得到想要的幸福。他说希望你能多信任我们,多相信自己。你本就应该有自己幸福的。”夏侯仪耳朵一动,侧脸余光看着陈燕北,不出意外,对方抬手捂住脸,耳朵和脖子都红着。夏侯仪轻笑起来,一边有些嫉妒秦焕朗,一边是满心的期待。作者有话要说:(。-_-。)第19章君子剑(上)八月中,正式杀青,就等后期做好开始宣传。这片子算是胡文枚“突如其来”的,刚好赶上建国庆典。投资不算很多,和一些大导精雕细琢几年的片子不可同日而语,多线人物是片子的卖点。陈燕北站在电影院前,看着大幅海报,有些发愣。巨大的幕布上,乌云翻涌,海报正中陈骁戴着帽半遮脸,在他身边的胡一刀脸上还带着血迹,满是桀骜不驯。两人身后的夏毓芬温柔而又美好,仿佛是黑暗世界里出现的那一道惊雷,震人心魂。右下角自己扮的谢七手里拿着一朵小花,贴在自己脸颊上,半侧脸半闭眼,仿佛拥有了最美好的一切。无数人群之下,是广袤的大地,山川河流。“这海报看起来好帅,三款类型不同的帅哥。”年轻女观众兴奋地讨论着,陈燕北不自觉将身体侧了一下。“嘿!”肩膀被人突然一拍,陈燕北反手扣住,手肘直接向后——“我!是我!是我陈默!”陈默出声太晚,肚子上挨了陈燕北一拳,脸都变了。“哇哇哇,墨子你是有了吗?”谢浩目瞪口呆看着陈默扭头一脸痛苦的干呕,还不忘损一下自己朋友,陈燕北尴尬级了。“对不起。”陈燕北担心的看着摸着肚子弯着腰的陈默,三人在门口打闹,引起了部分行人的注意。“走走走,我们进去。”谢浩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三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跑进影院,找到座位坐上,才彼此对望,笑起来。“激动吗?”陈默好了点,又开始撩事,用手肘捅了捅陈燕北肩膀。“话说大雁啊,你练过的?刚才差点把我胃顶出来,我还看你是收了劲的。”“练过几年——什么大雁?”陈燕北下意识道,猛然看向陈默:“大雁……是什么?”谢浩致力卖队友:“嗨,就跟我和墨子一样,墨子说给你取个小名的,显得我们亲密。”黑乎乎的演播厅里,谢浩眼睛贼亮:“本来我说喊你小燕,墨子不肯,说肯定会被你打,然后我们就决定喊你大雁了。其实我觉得你这小身板的,多招人心疼啊。”陈燕北抽抽嘴角:“谢谢你们啊……”陈默动了两下:“我现在有点坐立不安。”“伤到了?要不要去医院?”陈燕北很是担心,陈默死命摇头,动作幅度大得椅子都颤抖了起来。“没事,我真没事,今天就是来看首映的。我可有好几个镜头。”谢浩眼睛更亮了:“我也是,就是要抢今天看。”两人兴奋得坐立不安,陈燕北也忍不住跟着激动起来。铃声响起,影院的灯光全部熄灭。一时间,一片静谧。只有人和人的呼吸声。电影幕布上,浓重的黑渐渐褪去,一片昏黄,翻滚的云层,呼啸的风声。薄薄的一片雪花缓缓飘落,落在白皑皑的山头。又是一阵风吹过,冰雪随着春风融化,顺着春水流动,一路蜿蜒奔走、跋山涉水,汇聚在河流里,没入人间。山花开,庄稼绿,秋收忙。人人脸上带着笑容,突然之间,一颗炮弹从高空坠落,炸裂在半空。纷起的尘土,燃烧的火焰,奔走哭泣的人,还有一只鲜血淋漓的小手。画面一转换,在场响起了低低的呼声。陈燕北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大荧幕,画面上每一幕都眼熟,但每一幕都看不够。他看到人群中的谢浩,是一张写满热情的脸庞。看到站在演讲台上的夏毓芬,美丽得像一道光。每一幕,每一句对话,都是他们重复拍摄,一句一句雕琢而来。此刻,一段又一段素材,被有机串联成了生动的故事,一个又一个小人物都鲜活了起来。大敌当前,民不聊生。是站着死,还是趴着生?是苟延残喘,国破山河灭,还是一腔热血满心志气,碧血荐轩辕。不同的人,到最后都殊途同归,选择了让自己不后悔的那一条路。夏毓芬受刑死亡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角落,响起了啜泣声。谢老太太被R国士兵击毙后,谢七扶着灵柩,披麻戴孝,将炸药藏在奶奶的尸棺里,赶着牛车冲向南城门,大笑着炸开城门血rou无存。胡一刀和一群混混在西城门和剩下的士兵rou搏,生生打开了一道生之门,把陈骁和能救人的盘林西尼送上了汽车。往日里被人嫌狗憎的混混们大喊着,一拳一刀和侵犯自己国土